賀蘭敏笑著點頭道:“聽起來真的不錯,如果是別人,我覺得這是在畫大餅空許諾,但從你劉裕里說出來,我知道你一定是言出必行的,劉大將軍,以后我們賀蘭部族人的命運,就拜托你了,而這次攻打始興,隨軍行的我大哥,還有部落的三千騎兵,就可以作為我們的最后一次作戰了吧。”
劉裕微微一笑:“從南燕滅國起歸順的鮮卑族騎兵里,那些慕容部落和其他仆從部落的虎斑突騎,我已經讓他們回去了,沒有參與這回的嶺南追擊戰,而讓來建康比較晚的賀蘭部騎兵,從雷池之戰后,就一直隨軍行,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呢。”
賀蘭敏淡然道:“是的,我知道這是劉裕你想要給我們賀蘭部的族人爭取些立功的機會,今天之前,我以為你是想要保留我們賀蘭部,集轉為你們漢家的軍戶,或者是職業世兵這種,但跟你談過以后,我才知道,你要拆分我們賀蘭部,以后讓這些族人們分到各個郡縣,編戶齊民,那你是準備給他們足夠的立功機會,讓他們可以得到賞賜,甚至是爵位嗎?”
劉裕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我這回讓他們跟荊州和江州軍團的騎兵部隊混合在一起,有五千人的規模,一起行,就是為了增進將士們之間的了解和,畢竟,在戰場上結下的友誼,會是一輩子的事,賀蘭部的族人很多漢話還說得不是太好,或者說,講話里有很重的青州口音,在南方,不地方的漢人吏民,可能不是太能聽得懂呢,所以,以后就算到各地編戶齊民,我也希,他們能和同為戰友的漢人騎兵們結伴,兩三個賀蘭氏族人,跟一兩個漢人將士們一起,分到一個地方,如此一來互相間有個照應。”
“而且,立了功后的將士們,可以據大晉的律令,分到賞賜和土地,以及按功勞的大小給與適當的爵位,這讓他們可以到了地方上,就為當地的基層吏,至,是在當地可以負責以后軍訓的地方軍,起碼在他們這一代,可以一直留在國家俸祿公務人員的編制之,不是普通的百姓,只有有了這樣的份,才會避免他們當地豪強地主的欺負。”
賀蘭敏笑道:“我聽說,上次你在建義功之后,也是這樣想的,給了那些建義的功臣將士們很多賞錢,還有爵位,讓他們在吳地去當基層的吏員,比如村長,里正之類的,或者是丘魁這些在當地掌武職的吏員,可是最后你的這個變法失敗了,絕大多數的北府兄弟,在當地給豪強地主聯手排,本無法立足,最后只能變賣田產,換取世家高門在城里的一些商鋪產業,進城當了小商販。甚至,還有混的慘的,是負債累累或者是吃了司,最后連商販都當不,重新只能為世家高門的佃戶,莊客,甚至是看家護院的家丁。”
劉裕沉聲道:“是的,這是我的一大教訓,我本想靠了建義老兄弟們,去當基層的吏員,從而掌握一直被世家高門控制的基層權力,但我還是錯了,這些世家高門對于基層的控制力之強,超過我的想象,也許,我也是犯了錯誤,以為各地的百姓,會和京口一樣,聯合起來,團結在我的這些老兄弟周圍,去跟世家高門斗爭,爭取自己本應該有的權力。”
;賀蘭敏平靜地說道:“你確實是因為在京口呆得太久,以為天下人都跟你一樣,有著維護自己利益,有著自己夢想,并愿意為之斗一生的意識呢,其實,這天下絕大多數的人,早就逆來順慣了,習慣了給人統治,任人欺,甚至不敢去想象,離開了主人之后,自己如何生存下去。因為我們部落里有太多的奴隸,還有下層的族人,他們真的是以為自己離了族長,就會死,而且這種意識和緒,是會傳染的,一旦大家普遍接了這樣的思想,那就會屈從于一個最高首領,繼而把他的話當神的旨意,再服從于他層層指派的各級吏。”
說到這里,賀蘭敏嘆了口氣:“這就是你們中原人所說的君權天授呢,在我們草原的部落里,還要通過各種祭司的話,給部落首領就是天之子,或者是神之后代,披上一層合法的外,因為大家一直信任這些首領,所以可以做到代代相傳,除非是整個部落的祭司,連同部落老營都給摧毀,不然這樣的部落可以一直傳續下去,再衍生分裂出諸多的近親部落,布滿草原。”
賀蘭敏看著劉裕,正道:“我之前說過,很多族人其實是給打敗的敵對部落的族人,為了奴隸,他們會相信,之所以原來的部落會戰敗,就是因為我們賀蘭部有神的庇護,這首領有天命在,所以他們會甘心地為賀蘭部的族人,想要有朝一日,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為奴隸的命運,變和大家一樣平等的族人,未來甚至也不是沒有可能為部落的貴族,立了功后可以分家出去另立部落呢,這樣的事跡在我們賀蘭部的歷史上有過不,也是給了這些人希,所以他們不會想著天去反抗,去爭取所謂的自己的權益,而是要在現有的況下,爭取為部落立功,做貢獻,從而翻當主人。劉裕啊,你就是沒有弄明白這點,以為你們漢人的佃戶,或者是我們胡人的部落奴隸,底層族人們,都是生不如死,需要你這個大救星來帶領他們反抗,所以才會有這些失敗呢。”
劉裕朗聲道:“賀蘭夫人,我堅持認為,不能因為民眾,族人一時的愚昧,或者說沒想明白這個世界的本質,就真的把這種人迫人,人奴役人當正確的事,代代相傳,連陳勝吳廣都知道王候將相,寧有種乎,連孫恩盧循他們都能煽數十萬,上百萬的佃農造反,你就這麼確定,所有人都安于自己為奴為客的命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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