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洲聽到模糊又高興的聲音。
心瞬間沉到了穀底。
他不在杭城,還是過得很快樂。
就像在泰蘭德的那些夜晚,霍擎洲對於謝繁星來說,或許是獵豔的最優選擇,但絕對不是唯一選擇。
霍擎洲用力掛斷了電話:“沈行,去錯遇。”
沈行在旁邊聽了個大概,讓司機改道。
“六哥,嫂子這麽猛?聽這靜貌似點了好幾個啊。”沈行趁機往他傷口上撒鹽。
“敢?”霍擎洲的聲音冷了下來。
沈行抖了幾下,吞咽口水往角落挪了挪,怕霍擎洲氣極了殃及無辜。
司機著超速線,半個小時不到抵達了酒吧門口。
霍擎洲冷著臉往裏走,氣場強大且有生冷的迫,門口三三兩兩的酒客看到他,全都退到一邊。
“兩位先生有會員卡嗎?”
門迎上去想要攔住他們。
錯遇的門檻需要辦理會員卡,沒會員不能進場活。
沈行拽住他的胳膊,往門手裏塞了幾張紅鈔票,低聲說道:“小哥,通融一下?你看那個男人的臉,一看就是進去捉的,懂了沒?”
門無措的點頭:“懂是懂,但……男人過來抓人的,我還真是第一次見誒?”
“見多了,識就廣了嘛!”
沈行笑道,又了幾張紅鈔票拍在門的肩膀上,跟著霍擎洲走進酒吧。
他不跟著,萬一老六發飆了咋整?
門攥著那筆錢,愣住了。
這筆錢足夠那兩位先生買會員卡了……
酒吧二樓的VIC包廂。
謝繁星喝得頭暈,本沒心和那些弟弟聊天,想去洗手間緩一緩酒勁。
“姐姐,今天晚上帶我回家好不好?”
Leo長了張漂亮的臉蛋,走到謝繁星邊,手想去攙扶。
漁網背心遮不住什麽,腹很顯眼。
年輕小男生剛滿十八歲,最知道怎麽利用自己的優勢去姐姐。
二樓的走廊很安靜,出曖昧的氣息。
謝繁星搖了搖頭:“不好,我有老公。”
Leo饒有興致的看著:“姐姐,我聽夏夏姐說了,你和未婚夫剛解除了婚約。”
這下,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
小男生很會拿人心。
Leo俯裝作委屈的樣子:“姐姐,和我試試?上次你幫我還了債,我也很想幫你分擔上的困擾。”
謝繁星腦子宕機了一會兒。
才想起來Leo說的上次,是哪件事。
酒吧剛開業那會兒,招了一批小男生過來實習,Leo被一個男客人欺負,掙紮的時候撞碎了一瓶價格昂貴的酒。
謝繁星過來簽合同,巧幫Leo解了困境。
小男生嚇得直發抖。
畢竟打翻的那瓶酒,是他半年的工資。
“姐姐,你那時候安我‘沒事的,我幫你還了‘,我一直記著。”Leo手蹭了下的手背,“姐姐,我想親自還債。”
走廊盡頭傳來沉悶的腳步聲。
定製的高奢皮鞋,鞋底過地麵的聲音有些刺耳。
謝繁星怔怔的回頭,看到霍擎洲眼神中翻湧的醋意和慍怒。
“霍……小舅舅,你不是回京州了嗎?”
謝繁星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他小舅舅。
在霍擎洲看來。
是想在外人麵前,和他撇開關係。
Leo不明所以的湊上去:“繁星姐,你還有個舅舅嗎?之前沒聽你說過。”
霍擎洲笑了一聲,白玉佛子般清雋的麵容,添了幾分狠戾無,眼神晦暗的盯著謝繁星。
他忽然握住的手腕,占有極強的帶進懷裏:“星星,你很不乖。”
掌心在腰後再往下幾寸的地方。
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
劣的按、拍打了一下。
霍擎洲知道謝繁星所有的敏點。
在那一個月的放縱關係裏,對他的習慣和依賴,讓一瞬間。
他怎麽能這樣?
長這麽大,謝添仁都不敢打屁!
謝繁星揪住男人的角,抖了一下:“霍擎洲,我這是正常社,你不能……”
不能幹涉的。
後半句話沒說完,霍擎洲呼吸微沉,抬起謝繁星的下,薄落下侵略的深吻。
像是要吞吃了。
霍擎洲把這些年的等待和抱怨,還有噴湧的醋意,全部發泄在這個吻中。
溫失控,野蠻生長。
謝繁星的後背撞上後麵的藝牆壁。
凸起的菱形牆邊緣,撞得後背好疼。
“你這個混蛋!放開!”
Leo衝上去想把謝繁星搶回來。
還沒到太子爺的角,被另一強勁的力道拉開,整個人翻倒在地上。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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