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連續幾天的放晴天氣過後,又迎來了大霧天氣,京州的霧霾有些嚴重。
霍擎洲早上離家,要去電視臺接一個財經專訪。
上的襯衫半敞開,出印著曖昧紅痕的膛,他走進帽間隨意拿了一條暗格紋領帶,掛在脖頸上,任它左右搖晃。
“星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霍擎洲俯,用手拂開擋在謝繁星上的碎發,低頭親吻的眼尾,“嗯?我知道你醒了,不許裝睡。”
謝繁星嚶嚀一聲:“真的很困。”
看到今早生龍活虎的霍擎洲,差點不敢相信,這個狗男人的力,好到過分了。
昨天一下午,包括夜裏。
除了吃晚餐,基本都在床上和沙發上度過,偶爾會被抵在落地窗邊,用汗的手心在玻璃上留下模糊的手印。
就連晚餐,都是騰叔做好了,送到臥室門口,敲了敲門讓他們自己出去拿的。
謝繁星累到手指頭發酸,不想彈。
反觀霍擎洲,力充沛到一大早起床,還能去莊園裏跑上一圈……
論那件事。
的是,賣力的是他。
最後被榨幹的是,力十足的卻是他。
合理懷疑是被采補了。
“真不陪我去?”
“我現在不是您的書,您就別在休息時間榨我了。”
謝繁星可憐兮兮的翻了個,把臉埋進枕頭,留給他一個決絕的背影。
白皙曼妙的後背上,留有他的吻痕。
霍擎洲頭了,但沒有迫。
坐在床沿打好領帶,了的腦袋,又把守在門外的霍龍果抱到樓下,讓騰叔帶它出去遛彎兒再關進籠子,省的狗子去打攪謝繁星的睡眠。
這一覺,睡到大中午。
謝繁星本來不打算出門,在家整理了一些職資料,接到了謝添仁的電話。
屏幕界麵停留在待接聽畫麵。
沒接通之前,大概就能猜到謝先生來電,所為何事了。
杭城永安集團那邊,謝添仁安排的人肯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他,謝繁星被霆恒要走的事。
謝添仁知道了,就代表江蕾和謝耀祖也知道了。謝繁星過得越好,越不餘力的往上爬,那對母子心裏就會越難。
江蕾心裏不痛快,就會找謝添仁撒氣。
謝添仁了氣,自然來找謝繁星這個倒黴兒。
“謝繁星,你什麽時候攀上霆恒的高枝了?我好不容易讓你進永安實習,才半個月不到,你就投機取巧給自己找了後路,還真是和你那個媽一一樣。”
謝添仁一上來就帶著興師問罪的態度。
謝繁星最厭惡他提到自己的母親,冷笑一聲:“怎麽了,我正式進霆恒,是丟了你的麵子,還是讓江蕾和謝耀祖覺得沒有存在了?”
同樣是他謝添仁的子,兒子謝耀祖進永安,就能接到高層,那些領導班子對他唯命是從。憑什麽謝繁星就要從最底層開始,一路被打什麽都做不了?
本以為謝添仁會破口大罵,結果今天他格外反常,不僅沒罵,語氣還好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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