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大家看到框里的柿子餅都沒了,而是裝滿了白糖和,簡直要沸騰了。你問一句我說一句,都在問他們怎麼賣的,賣了多錢,歡快的氣氛簡直像是要過年一樣。
“老二家的,今天你大嫂做飯,你活好,幫你大嫂把老三帶回來的收拾收拾,就做那塊五花啊,那塊的用來靠油,剩下那塊五花做臘。”看著這三塊,陳老太太也高興的,一連發出好幾個命令。
要是以往小趙氏還會抱怨還會磨蹭,但是今天趕忙答應了,大嫂那手藝只能浪費那點,家里手藝最好,而且在廚房做飯也能吃很多。
“他娘,再拿出幾個錢讓二兒去打壺酒來。”陳大富也很開心,竟然主張羅著喝點。陳老太太一聽頓時要反駁,但一想家里今天竟然要吃很多,哪怕過年都沒能這麼盛,實在沒必要摳摳搜搜的,馬上麻溜利索的取了幾個大錢給陳二寶。
到了晚上吃飯的的時候面對一桌子盛的晚餐,大家雖然都極力克制但仍兩眼放,就等陳老太太一聲令下,好馬上沖向自己喜歡的菜。小趙氏確實有兩下子,就一塊五花愣是做了好幾個菜品,紅燜,燉豆角,炒青菜,那塊熬完豬油剩下的油渣還用糧加了一點細面包了豬油渣包子,男人們每人面前又額外有一杯黃酒。
“今天這麼好的飯菜是平時沒有的,別的話一會再說,咱們先吃。”陳大富今天代替了陳老太太,宣布今天晚飯的開始。
只見飯桌上筷子橫飛,誰也不多說一句話,都在努力往里塞,所有菜里以紅燜五花最歡迎,這是一個純菜,一下去滿都是香。小趙氏速度非常快,不僅自己吃,還一個勁往金柱碗里夾,金柱的碗摞的老高,整個臉都埋進了碗里,吃的滿臉都是油,腮幫子鼓的老高。
陳老太太看他們這樣不高興,本來想說兩句,一想到今晚家庭氛圍這麼好,就沒有多說,生生地忍住了。
看到大家筷子速度明顯慢了下來,陳大富才小口抿著碗里的酒開口說道:“三兒啊,今天這頓飯咱們全家都得謝你。咱們家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咱們全家都得謝你啊。”
“柿餅制作不難,難的是把它想出來,主意是你想的,我聽老二說今天也主要是你賣的。按理說今天這錢賣了應該都歸你所有,但是畢竟咱們還沒分家,你爹我和你娘都在,再加上我們大伙還幫了你一些忙,所以我們吃你一頓飯你也不虧。你說是不啊三兒?”陳大富說了一大堆,在場的都是心里明白人,也都懂了他是什麼意思。陳二寶和小趙氏頓時眼睛一亮,喜溢于言表。
陳小豹也秒懂了他爹的意思,就是說以后再賣柿餅所得收益都得歸中公。陳小豹不樂意的,他主給是他大方,他想帶領一家人吃好喝好,不代表他愿意當二傻子。
“爹,柿子餅制作確實不難,現在我不干你們任何一個人都能整起來。但是你也說了,技最重要,是我想的技。而且柿子樹是我深到大山里發現的,是我一點點搬下來的。爹,你們都在,我確實不該藏私房錢,但是事不是這麼個理吧,大樹還有主干次枝呢,你這絕對平均主義我再有啥想法也不敢再弄了吧。”
“三寶,你說兩句。”陳老太太一聽覺不好,趕出聲制止。
“三寶,這可是你的心里話?”陳大富目沉沉的盯著陳小豹。
陳小豹舉著酒碗喝了一口酒,覺火辣辣的口很不好,辣的他瞇起了眼睛。“爹,不論如何你永遠是我爹,我孝敬您是天經地義的。”但是到底怎麼孝敬可就是我說的算了。
也就是說除了盡子應該盡的孝,其他沒有了?陳大富聽了頓時就怒了。
氣氛一度低沉。大家都不再筷子,陳大寶家一家人都垂著眼睛習慣地當形人,陳二寶左看看又看看,張開想說點什麼,最后也抿著沒吱聲,要是以前他一定會大義稟然的訓斥一頓陳小豹,再陳述利弊讓他接他爹的建議。這樣他也能從中撈到一定好。但是今天見識了陳小豹賣貨時的口才和思維,他知道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樣看待他這個弟弟了,所以識趣的閉了。小趙氏心中想法很多,但是這個場合沒有他們人說話的份,也乖乖的裝起了鵪鶉。
只有狗蛋和金柱在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大人之間發生了什麼,明明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都沉默了起來。
“三兒啊,那你說你是什麼意思呢?”陳大富腦子里想了很多,但還是決定先聽聽他兒子的意見再做決定,畢竟其實他的要求也確實很過分。
“爹,既然你讓我那我可就真說了,您要是不樂意就拉倒,家里還是你當家做主,所有還是聽您的。”雖然他話說的漂亮,但是在場每個人都知道他的淺層含義。
“讓你說你就說吧,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陳大富要被他兒子氣死了,這麼不給老子臺階下,簡直是個逆子。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厲害呢。
“爹,其實柿子餅就是個小打小鬧,雖然說沒有什麼本,但畢竟費時費力的,而且今年咱家地窖沒修,存儲量不大,放的時間也不可能長,頂多也是十天半個月。所以指著柿子餅發家致富真不可能!”陳小豹沒說的是要沒有他去賣,本不可能賣的這麼快這麼貴。這是事實,但他選擇了低調。
;大家一聽確實啊。柿餅的存放時間有限,不可能放很久,所以本不可能是個長久買賣。眾人被今天的好酒好給沖昏了頭腦,現在陳小豹這麼一說真是當頭棒喝,一下子冷靜了下來。
“三兒,你那麼聰明那你看看能不能琢磨能讓柿餅存放的久點?”陳老太太一聽也急了,趕出聲問了起來。后悔,當初三兒和要錢要修地窖,心疼錢沒同意。
“娘,要是當初你給我點錢讓我修修地窖也許還有用,還能多存一段時間,但是現在來不及了。”陳老太太一聽更上火了。
“那沒有別的辦法了麼?”陳大寶也急了。他編的竹碟也是有用的,柿餅的買賣他也參與了,這種被重視的覺很好,他想繼續。
“沒有啦,再怎麼也得等明年了,再說了柿子也快過季了。所以我說了這就是個小打小鬧。”
“爹,娘,你們今天也看到了,我今天把剩下的錢都買了白糖,這個白糖才是關鍵,以后我會有大用。如果功會讓我們家真正致富,如果不功頂多算是今年沒有柿餅這回事。”
“什麼用啊?還要做什麼麼?”小趙氏實在忍得很辛苦,憋不住張問道。
“所以,爹,要是以后家里掙錢的營生你都讓我工平分,一文兩文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讓我給家里當牛做馬,我不可能同意。”理都沒理他二嫂,陳小豹突然提升了自己的音量,大家都覺到了他的憤怒。
也不需要別人回答,陳小豹接著說“所以,爹,主意我拿,點子我出,生意我做,你們就負責給我打下手,幫忙出力,我也不讓你們白干,咱們五四分,我五你們一起是四。還有一是單獨孝敬爹娘的,如果有額外貢獻再單算。從我的份額里面出!您看怎麼樣?”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親兄弟明算賬呢還。絕對平均?想都不要想。
“如果爹不同意,那就當我買了點白糖請大家一起喝甜水了。”
聽陳小豹這麼說完,陳大富頓時氣的雙眼冒火兩耳冒煙。這個不孝子,竟然還敢威脅他了。但是他知道三兒這已經做出了很大讓步了。雖然沒分家,但是早晚他們三個要分開,讓三兒掙錢養一大家子那是不可能的。好在這個兔崽子還有良心,給他留了個一,以后他們真分家了手里有錢跟誰都行。
老大沒兒子,老二倒是有,可是和他們家一起住還不知道誰伺候誰呢。三兒?這個不孝子,他怕他會被氣死的命。
陳大寶和陳二寶聽了他的話也都沉默著,說實話所有人都是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他們共同努力才占了四,也就是說以后他們其實本質上就是個給三兒打工的。以后三兒一定會比他們越來越強,今天是一頓,明天就是很多錢啊。
心里不平衡,但是他們到底沒敢多說什麼,到底主意都是陳小豹想的,三寶吃他們跟著喝湯也就可以了。
“行,就按你說的來。以后家里有錢了你五我們四,主意你拿買賣你做。”陳大富權衡利弊,做了最終拍板決定,算是被這個臭小子給拿住了。
“不過你的額外貢獻是什麼意思?”
“額外貢獻很好理解啊,比如這次裝柿子餅的竹碟子,因為有了它我們的柿餅才更加觀,讓柿子餅的外包裝上了個檔次,人們購買更強,所以才賣的好賣的快啊。而這些都是有了大哥的好手藝,所以這次就是大哥的額外貢獻。按照規定也應該給大哥額外的獎勵的。這次就算了,錢都買了吃的,大哥一家也都吃到了。下次再賣咱們就按照說好的比例來,我再每個竹碟多給大哥家一文錢。”陳小豹一口氣說了不,雖然有很多難懂的詞匯,但是大意思還是清楚明白的。
陳大寶聽了他的解釋眼睛頓時就亮了,雖然一個竹碟只有一文的額外收,但是那是他們家自己的收啊,還是完全憑他的手藝賺的。
陳二寶則不太樂意,豈不是說他掙的是最的了?這怎麼能行?!“爹,金柱可是家里的長孫,以后可是要承宗的。”
是啊,陳二寶一語點醒陳大富,金柱是長孫,以后陳家的香火還要靠他。但是這樣的分法以后二房只會比其他兩房越來越差。短期還沒事,畢竟大家還住在一起,還沒分家,一旦分家了怎麼辦!以后金柱豈不是要看其他兄弟的臉?甚至還趕不上大丫二丫?這怎麼可以!他們陳家的承嗣長孫怎麼可以過的還不如兩個丫頭片子?!
“三寶,金柱是咱們家的承嗣長孫。怎麼也得給他再分一份。”陳大富想通了趕提出要求。
“爹,他是誰兒子,誰給他掙錢,他是陳家的長孫又不是我的長孫,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是沒兒子。”陳小豹有點生氣了,沒完沒了吧。
“爹,娘,我最后說一次,如果再有別的要求,就當我請你們喝點糖水了。我們也吃飽了,明天還得早起賣柿餅,二哥要是明天還和我一起去就早點休息,要是不去你就和爹接著商量吧!”陳小豹一口氣說完,也不看他爹的臉,抱起他家狗蛋就轉走出了房間,苗蘭花看到他走了,也趕起跟著走出去。
陳大富臉沉沉的,真是沒想到老三竟然公然反駁他的意思。知道哪怕是拿出當爹的威嚴也沒法住他,陳大富心下煩悶:“都散了吧,誰的兒子誰來管!明天老二還是跟著去學學老三怎麼做的買賣吧。”說完一拍桌子也離了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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