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陳大富等人按住了陳三寶,那邊孟郎中又是扎針又是喂藥,李林才幽幽轉醒。
邢捕快看著這糟糟的場面,眉頭皺的能擰出一個疙瘩來。本來今天不是他當班,結果周捕快家里有事,和他調了一下,哪想到遇上這個破事啊!馬上都要完事了,又鬧出這麼一出。
“陳三寶,你趕消停下來!如果你再沖,本捕快就得請你去衙站坐一坐了!”
“對,抓他,趕抓他!讓他坐牢!讓他把牢底坐穿。”李家娘子看邢捕快為撐腰,又出來找點存在。
陳三寶看著那個臭老娘們的得瑟勁真想扇兩個大耳刮子,頭一次遇到這樣的潑婦,真是開了眼界了,覺戰斗力比他娘都高。
知道不能奈如何,陳三寶運了運氣,強著心中的怒火:“邢大人,恕我不能賠償醫館的藥費,除非他們把砸我家攤位的錢也賠了我才會支付。”
“憑什麼?你們家那是活該!誰讓你們賣的東西不干凈!剛才邢大人已經定了,讓你們負責我們的藥錢!”
這李家娘子可真是個打不死的小強,看陳三寶不手了又支愣起來!
“行了,你說兩句!陳三寶,李家娘子,你們現在就隨本捕快去市場,看看砸壞的東西到底值多錢!核算一下,兩邊誰多誰掏錢!”
不給兩人反應的余地,邢捕快率先走出了醫館。
到了市場,陳三寶才知道他們家的損失有多大,此前的狼藉已經被小趙氏等人收拾出來了,鍋碗瓢盆的碎片也堆到了一起。
由于剛剛有人鬧過事,他們的鹵煮也被推翻了,攤位前一個人都沒有,三個人坐在凳子上正等著他們。
看到陳大富等人過來,小趙氏連忙站了起來:“爹,你們可算回來了,到底怎麼樣了?”
“唉,別提了,回去一起再說吧。”陳大富哪有心回答兒媳婦的問題。
“二嫂,這是邢捕快,你快來說說咱家都有哪些損失?”三個人也就小趙氏還算能說明白話,他家蘭花還有大丫平時都沒話,別說這時候了,正畏畏的在一起呢。
一聽陳三寶說這是捕快,小趙氏馬上怯了,腰都沒有剛才的直了。
“大人好。”先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我家前幾天新買的四十副碗筷杯碟,現在就剩這些是完整的了!其余的都被砸碎了。”
“我家鹵煮剛賣了不到一半,他們就來了,把鹵煮都倒了,您看,這鍋都給磕破了,我家這鍋剛買沒幾天,還是新的呢!”看這個高壯捕快沒有表示出任何不快,小趙氏膽子大了些,又接著說。
“還有就是,他們一來,本來有好幾個人正吃著呢,都給嚇跑了,也沒給錢!”
聽完小趙氏的話,又看了下那堆碎瓷片,邢捕快開口問道:“陳三寶,那你算一下一共是多錢!”
“回大人,剛才我查了一下,完整的碗只剩下了十二個,碟子還剩下十個,筷子我就不數了。這些都是我家前天在鎮上賣瓷的劉家買的,碗一個是五文錢,碟一個三文,這些他們家都可以作證。鍋前天剛買,花了九百文,這是在鎮上的打鐵鋪買的,他們家也可以作證!”
“我家的鹵煮這位李家娘子也吃過,應該知道一碗五文錢,半鍋至能賣上一兩銀子!”
“我也學不來李家娘子的無恥,只要賠我一兩半即可!”
“什麼?一兩半?你們怎麼不去搶啊?!邢大人,我不同意,最多一兩,多一文我都不給!”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回去這錢還得讓魏五出
“李家娘子,剛才陳三寶說的已經很清楚了,本捕快也認為他并沒有多要你們錢,所以你們要不就趕付錢,要不就去縣衙找縣令大人給你定案。”邢捕快耐心已經被這兩個人耗盡了。
“縣令大人,縣令大人,天拿他嚇唬人!我沒錢拿什麼賠?!再說了,他還欠我家二兩半呢!怎麼也是應該給我一兩才對!”前面幾句話還嘟嘟囔囔,后面又大聲嚷了起來。
“李家潑婦!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家可不欠你錢!給也是給醫館!”陳三寶都快煩死這個死賴皮了。
“你才是潑婦呢!把給老娘放干凈點!”
;“行了!李家娘子,你就說你出不出吧?如果你再不拿錢,我不介意讓你嘗嘗牢飯的滋味。”
“你…你們仗勢欺人!欺負我是個弱子!”說著又要哭。
“我們可沒欺負你,當初你砸我家東西的時候可不像個弱子!可別裝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小趙氏看到這個臭老娘們磨磨唧唧就是不掏錢,也忘了旁邊還有一個當的,叉著腰就站起來和李家娘子對峙。
“你讓我賠,我哪有那個銀子啊!我賠不起!”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真的沒錢。
“那就讓你家相公吃幾副藥來抵消!”陳三寶只想早點解決麻煩早點回家,他的條還在等著他。
“那…那萬一他以后留下后癥怎麼辦啊?”李家娘子期期艾艾的。
“你有完沒完了?磨磨唧唧的,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家娘子,本捕快最后問你一次!你是現在掏錢還是拿藥來抵消。”邢捕快強著自己的不耐,他覺如果自己不是捕快,一定會狠狠地給這個人捶一頓。
“那…那就拿藥來抵消吧!”等從魏五手里摳出來錢再去重新抓藥吧。
雙方達一致,再次折返醫館,孟大夫一聽,噼里啪啦打著算盤。最后告訴陳三寶因為剛才李林又暈倒,他進行了救治,并且用了好藥,本來說好的二兩半銀子變了三兩半。
如果拿一兩半銀子的藥的話,他還需要支付醫館二兩銀子,而李林由原來的七幅藥變只有兩幅藥可吃。
陳三寶付了醫館二兩銀子后又跟著邢捕頭去了衙站,在斷案文書上簽了字畫了押,這件糟心事總算是過去了。
陳家父子折騰了一天,回到市場天都黑了,和幾個人收拾收拾東西,接上兩個孩子,一行人到了亥時才回到陳家村。
陳老太太本來在家等的坐立不安,看到他們回來遠遠的就迎了出來。
“老頭子,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就有人吃壞了肚子了?怎麼理的?”
“唉,回屋再說吧。”陳大富滿面愁容,實在沒有心應對。
“娘,您別擔心,事都理好了,有人敲詐我們,想把咱家招牌砸了,不過好在那個捕快很是公正,咱家招牌沒砸,只是賠了二兩銀子。”陳三寶看出他娘的焦急,把事大略的說了一下。
“啥???又賠二兩???”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了?他們家是犯了哪門子太歲了?這幾天怎麼凈賠錢了!這點家底都快給賠沒了!
“何止二兩啊!咱家鍋碗瓢盆都讓人砸碎了,鹵煮都翻了,今天本沒怎麼做生意,不僅今天沒做,以后都沒生意做了!那個魏市令不讓咱們去市場擺攤了!”陳二寶哪里管陳老太太的心理承能力,一腦的說了出來。
“什麼???”陳老太太一聽,只覺得大腦嗡的一聲,兩眼一翻就失去了知覺。
“娘…娘…娘你咋了?”
“孩他娘……”
忙乎到后半夜,待喝完隔壁村赤腳大夫開的藥后,陳老太太才醒了過來,說是只是年齡大了加了些驚嚇,緩緩就好了。
陳家所有人熬的雙眼通紅,除了狗蛋實在熬不住回了屋睡覺,其他人都守在陳老太太屋里。
“娘啊?你覺怎麼樣?”小趙氏看到婆婆醒過來馬上上前關心到。
“咋又賠了那麼多錢!以后還不讓咱家擺攤了!咱家這是咋了?是不是得罪了哪門子神仙了?這日子剛好過幾天咋就又這樣了呢?”陳老太太剛醒,臉還蒼白著,一張就哭了出來。
“娘!你看你!這點挫折算什麼啊!那家人純粹訛詐我們!后來被我們識破了!咱家招牌還在就能東山再起!做生意非得去市場麼?以后在鎮里買個鋪子或者去縣城買個鋪子!不那個魏市令的鳥氣不就行了?”
“你個死孩子說的簡單,咱家哪有那個錢租鋪子買鋪子啊!”陳老太太一邊說還一邊哭哭咧咧。
“娘,你兒子可是得到過高人的指導的!您不信我,還不信高人麼?!”
“那也得有地方去掙錢算啊!”
算是說不通了!
再看看家里其他人,都是一臉沉重,估計都和陳老太太一樣的想法,覺得他們不可能東山再起,又要過以前的窮日子了。
這也沒法子,看來只能等過幾天他做出績來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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