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明啟就把之前的借據送了過來,那十八戶人家都已經按上了手印,同意了陳三寶提出的條件。“這幾家都讓我謝你呢,雖說讓幫忙砍柴,但是咱們農家人砍幾天柴算啥啊,都說你是活菩薩呢。好幾家都想來親自謝你,我沒讓,你在這開鋪子,他們來了還耽誤你做生意。”
“大爺,你太客氣了,我這點忙算啥,你可別那麼說了。什麼活菩薩啊,再怎樣我也是陳家村長大的,那是我的啊。誰家還沒個應急的時候呢。”陳三寶都快被自己的話給惡心到了,他是真的不太適應說這種違心的場面話。
陳明啟一再表示謝后,就提出了告辭。陳三寶從廚房拿出來一大塊鹵好的豬頭用碗給裝著讓他拿了回去。
之后的幾天,鹵煮的生意漸漸平靜下來,人數不如剛開業的火了。畢竟鹵煮雖然好吃,但是也不可能每天都吃。而且皇帝過壽,不論是鄉村還是城鎮,每個人都要錢,一人十文錢,對于很多家庭來說就已經是筆不小的開支了。同樣的價錢,一碗鹵煮都可以買三個雜面饅頭了,陳三寶考慮到這種實際問題把預定的豬下水數量都減半了。
由于就餐人數減,他們家這幾天營業額也下降不,再不復當年在市場擺攤時日一兩的盛況了。而且那時候都是家里人跟著經營,現在還雇傭了三個人,這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閑來無事,陳三寶這天去了趟縣城,把條欠的稅款補齊了。按照朝廷的規定,每易十兩銀子就需要繳納四百文錢,他們家前前后后賣給謝氏三批條,一共繳納了近一兩零五錢。為了避免以后不必要的麻煩,陳三寶趁機又給陳記鹵味居辦理了營業憑證,花了二兩銀子,這一下子幾天的營業額就全沒了。
辦理完這些后陳三寶又空回了趟陳家村。陳記作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生產,陳二寶已經打算這幾天再去送一次貨了。現在人多了,產量大幅度提高,平均一天三四百斤不是問題。他不在的時候本來有一個雇工總是懶耍,還無故遲到了一次。被燕子警告了一次就安分下來了,倒是再沒出現過別的問題。
燕子的婚期也定下來了,就在三月二十八,時間訂的這麼。本來方家不同意春天,打算秋后再嫁,畢竟這一個夏天還可以為家里創收不。但那個姑娘過完年都十九了,孟大夫直接拍板決定就在春天完婚。
現在的燕子簡直可以用春風得意來形容了,事業雙收,人逢喜事神爽。
天已經慢慢的暖了起來,天上吹的風都帶了甜甜的春意。陳大富和他說再過半個月他就開始張羅起房子的事了,這幾天他已經跑了兩家磚場了。這次既然有條件那就一次蓋個大點的,全部都是青磚大瓦房,以后留給子孫也是一筆財富。
陳三寶沒有手起房的事,因為現在有另外一個問題煩惱已久,那就是不識字的問題。盡管在現代他是個名副其實的高中畢業生,但是在這個時空卻淪落了目不識丁的睜眼瞎、文盲。
他雖然總是帶著這個簽訂契約,帶著那個簽訂文書的,但是那些契約上面寫的啥他一個也不認識。哪怕前幾天借出去的錢也是陳明啟這個讀書人寫的借據,人家寫什麼是什麼,他本無從分辨。把自己的經濟安全建立在對他人的信任上,這讓陳三寶覺到非常不安。
本來還指讓狗蛋和金柱好好學,學完了再教他。但是這兩個熊孩子花了這麼多錢,大字還是沒識幾個。尤其是金柱,都不如后去的虎子,人家虎子才剛去幾天,都夫子表揚好幾次了。這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看樣子金柱真的不是個讀書那塊料!他已經在考慮要不要把這個況和他二哥匯報一下了,讓他親爹好好收拾他一頓。
兩個孩子的路線走不通,那就只能他自己去讀了。
從陳家村回來后第二天一早,狗蛋和金柱走了之后,他從鋪子里端了一大份的鹵煮就去了秀山私塾。穆夫子本來以為他是來詢問三個孩子的讀書況,沒想到這陳三寶竟然問他能不能跟著一起識字!穆夫子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況,話說老子和兒子一個學堂里一起念書不會尷尬麼?
“穆先生,我也不指考個什麼名堂,就是覺得不認識字太不方便了。我就是想認認字,我也知道自己的年紀大了,和一幫孩子混在一起不太合適,而且穆夫子你每天都很忙,我也實在不想打擾你。你看能不能這樣?我看您的兩個書都是識字的,可不可以讓他們輔導我?我就只認字就可以,也不用講經義。”
;他又不是八九歲的學兒需要讀四書五經,只要把這個時代的字認識了就行了。
“你這個要求倒是簡單,那你打算怎麼學習?據我所知,你們家最近在鎮里開了個鋪子吧,確定有那個時間學習識字?”沒想到一個鄉下的農民掙了點錢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兩個孩子送來念了書,甚至自己不介意年紀大了,也想要識字。
這一點就足以讓穆夫子對陳三寶刮目相看了,畢竟愿意讀書識字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當下穆夫子對陳三寶的態度都溫和了不。
“我們家每天上午和下午都有一段比較清閑的時候,我都可以空閑下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著能不能一天上兩次課,我希快點認字。束脩多夫子您說的算。”這也算一對一家教了,估計價錢不會低,但是為了認字,多錢他也認了。
“我手寫我口,古豈能拘牽。你能有如此上進的心思就很不錯,就讓宗禹教你吧,他現在已經考取了生,雖然沒有太大的功名,但是教你識字還是綽綽有余的。他家中貧寒,束脩你和他商量著來吧。”
“力學如力耕,勤惰爾自知。但使書種多,會有歲稔時。陳三寶,如果要是開始了,我希你能堅持下去,不要半途而廢。”說罷,穆夫子來了那個宗禹的書,叮囑了一番就回去繼續授課了。
“學生陳三寶拜見夫子。”陳三寶一看自己的小師傅到了,趕起來行了個不倫不類的禮。
“陳公子客氣了,可不敢擔夫子這一稱呼。剛才穆先生已經和我說了,讓我教你識字,宗禹雖不才,字還是認的全的,不知陳公子想要達到什麼要求?”
這個宗禹的書看起來也就十六七歲,穿著一書生的長衫,那張臉一看就是沒長大的小孩。但為人很是老持重,說話文縐縐的,陳三寶和他說話總覺很些微張,還不如和穆夫子說話時放的開。
“我沒別的要求,就認識字就行,不知宗夫子什麼時候有時間?”
后經兩人商量,確定每兩天上一次課,每次定在下午未時,授課時間為一個時辰,每次陳三寶須支付束脩一百五十文。
這個價錢是陳三寶自己定的,宗禹小夫子作為讀書人,并沒有提任何關于束脩的話。但是作為一個有眼力勁的學子,這點分寸高低還是有的。
就這樣,陳三寶老同學的識字之旅正式開始了。二人談完之后宗禹小夫子就開始了授課,雖然陳三寶不要求了解什麼經義,但是宗禹在講到某一個字的時候還是會特意講解一下。
陳三寶畢竟不是狗蛋那樣的一張白紙,而是有一套自己的文字系,所以他最開始學習的時候總是想把這套文字和漢字聯系在一起,結果學習的速度反而很慢。
宗禹看到他雖然很努力,但是進步不大,完全沒有任何不耐煩。反而舉一反三,一遍又一遍的教。除了認字之外,陳三寶還需要練習書法,對于一個寫慣了筆的人來說,這種乎乎的筆真的太不聽話了。
一個時辰下來,陳三寶現在突然有點理解金柱和狗蛋了,他也好想逃學回家啊,上學好難。
陳三寶真是太謝穆夫子了,讓宗禹來教他。這個小夫子不僅課講的好,在發現陳三寶進程緩慢時完全沒有任何歧視,反而總是微笑著一遍遍的重新講解。陳三寶愧于自己的愚笨,當天晚上自家鋪子打烊后就讓金柱給宗禹小夫子家送去了一大碗鹵煮。
接下來的陳三寶每天不是忙活著生意就是上課識字,一晃十多天過去了,陳三寶的識字進程終于有了一進步,他已經逐漸索出這套文字的特別,并且一點點發現了這套文字和漢字的重大聯系。
在發現這種聯系后,陳三寶的學習速度可以說是突飛猛進。連宗禹小夫子都連連驚嘆,只憾他學太晚,不然參加科舉也是很有希的。陳三寶哪能說自己已經高中畢業,只能打著哈哈混了過去。
穆夫子聽了宗禹對陳三寶的描述,心里卻極不認同,只認為是他在夸大其實。要是陳三寶真的那麼聰明,他兒子怎麼可能會那麼木訥?
店里的生意這幾天趨于平淡,每日的凈利潤竟然連五百文都不到,這讓陳三寶有點著急。這現在經濟全面蕭條的況下,他知道這些營業額已經很不錯了。但是他畢竟掙過一天一兩多銀子的時候,對于這點小錢就有點看不上了。
看樣子他需要趕開發點新品種了,決定了,下一步研發目標:麻辣燙+北京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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