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鈺，我也沒那麼好。”莫捷頭一次被喜歡的人認真地表白，心臟快要跳出腔似的，明明都發生過那麼多次關系，卻從來沒有這樣過，“你把我想得那麼好…以後會失的。”

“媽媽從來沒有讓我失過。”裴鈺輕輕起的下，“無論是還是靈魂。”

“那……那你如果沒有遇到我的話，會喜歡上一個執著喜歡你、對你好、把你當信仰的孩子嗎？”莫捷忍不住把反覆思考了許久的問題問出口，把曾雨的話略轉述給他後又道，“其實我覺得……為了喜歡的人，用孱弱的手去握住刀劍，一路披荊斬棘不畏艱難的孩……勇敢得很迷人。明知自己不擅長，還是會為了你而鼓起勇氣走下去……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我天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然後僅僅是一直做著自己最擅長的事。”

裴鈺微微沉目，笑得有幾分不屑：“如果我像那樣無能，是斷然不會追求你的，哪怕我也能為了你……做任何事。”

“為什麼？我不介意這些，我喜歡你也從來都跟這方面無關，我也會給你安全，我不覺得必須備某些條件才能啊……本來就是兩個人很簡單地互相喜歡就好了，不是麼？”莫捷眼神單純而認真。

“可我介意。如果得到的條件是放棄尊嚴，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裴鈺骨子裡的傲慢因為他的不遮掩而鋒利得像是一把匕首。

“為什麼就得放棄尊嚴呢？”莫捷不解。

“如果是你呢？你如果是那個生，你會跟我在一起嗎？”裴鈺不答反問。

莫捷怔了怔，一時無言以對——如果換作拿著一份12分的試卷面對裴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期中考試，也有強烈的恥辱。

“只有什麼都有的人才有資格說不介意，不是麼？”裴鈺了然一笑。

“可……這也未必吧，這方面好，不代表另一方面也好呀……”莫捷仍舊不太認可他的理論，“難道理學家就只能跟理學家結婚嗎？很多夫妻一個在學界一個在業界也非常和睦啊……”

“如果是因為個人選擇，那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是不得已而為之……呵，”裴鈺輕聲笑笑，慢條斯理地道，“誠然，我也知道存在不並沒有這個層面的顧忌，們不僅慕強，上還信奉越高攀就越功，甚至更喜歡幻想自己的在那兒發就足以勾引優質男，們完全不在意自己除了是一個雌、能懷孕生子外是否還有其他方面的價值……但相反，大部分男是不會這樣想的，當然，他們的不這樣想絕大部分時候並不能改變他們是個廢的事實，他們只是更貪心，不僅無能還更大男子主義要面子罷了……同樣，你也無法這樣想，我相信曾雨這樣的孩子也不會，所以其實，即使我喜歡，也接不了這樣的自己……不是麼？”

莫捷微微張了張，移開與他對視的目，不滿地批評道：“小鈺，真的太高傲了……在你眼裡，毫無長的人仿佛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我從小就反這樣的英主義思想。”

“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就是如此，不是麼？再怎麼講平等博，最終也是靠實力說話。我付出那麼多努力……也不過是想看看你眼中的世界。我明白業有專攻，但我隻對你興趣……”裴鈺捧起的臉，凝視閃的雙眸，“我無數次想窺探你眼中的……智慧的、純粹的、普通人不到門檻的……那個世界。”

“我還是不能認同你的說法，但你太能狡辯了，我說不過你……我無能，好了吧？”莫捷撇了撇。

“媽媽真是善良啊……傻甜白說的就是你。”裴鈺見委屈又無法反駁的模樣，覺得可極了，親了親的眼瞼繼續逗，“你看……其實傻甜白的資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實力足夠強的人才能有能力維持這樣純粹的心，活在神世界的烏托邦裡……普通人如果像你這樣純良，早就因為各種各樣的遭遇變得狡獪世故、心懷憤恨、算計得失、連心都要瞻前顧後、畏畏生怕遇到渣男，又怎麼會有真正投的？”

“……那也……算了，說不過你，我去做晚飯。”莫捷皺皺眉，最終索歎了口氣，準備起。

“先一起洗澡吧……”裴鈺按住的肩膀笑道，“上全是你高噴出來的，一甜腥味兒……當然，如果你非要這樣做飯我也不攔著你。”

莫捷這才注意到二人的下半漉漉黏糊糊的，頓時得往他懷裡鑽：“哎呀你真討厭！”

“媽媽發想被的時候就說喜歡我，爽完了轉頭就說我討厭，沒心肝。”裴鈺笑著道，將殘留的服解開掉，在的子上了一把才將抱起來， 朝浴室走去。

“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哄我，你說得對，我太傻甜白了！”莫捷原本以為裴鈺和一樣單純良善，如今不由心生懷疑。

“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我啊……”裴鈺鼻子，“我很乖的。”

————

三章爛尾太容易了，我甚至可以一章爛尾_(:з」∠)_害，主要是沒必要，本來就是番外篇母子流水帳還能有啥爛尾不爛尾的，我說這章就是結局也沒啥問題嘛……

唉，算了，扶我起來我還能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