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警x政治犯(10)
的手還在穆然的分著,舌尖還挑逗著男人的敏點,麻麻的快從耳廓傳來,激起了一皮疙瘩,可是那屁上的疼痛卻也掩蓋不了。
這種麻和脹痛的覺,像是冰火兩重天的境界。
不僅如此,他的棒還被人握在了手中,本不給他休息放緩的時間,來回上下擼著,那若無骨的小手,方才才打的他疼痛不堪,現在卻又似水般。
閆娜角的笑容一直都濃濃的,特別是在到那棒已經忍俊不的跳後。
他要出來了。
更加賣力的在他上四挑火,讓他慾火焚,所有的觀全部集中到下腹上,碩大的頭,粘稠的粘打了那小孔的周圍。
穆然全都在繃著,好似被人放在了煎鍋中,來回烹炸。
腦中閃過一抹白,終於,一。
閆娜被了一手的白濁,甚至有的低落在了的服上,可一雙笑眼更加彎了幾分,故意當著穆然的面,了指尖,然擰著眉:“味道不怎麼好呢。”
這個人!
竟然在這方面還侮辱他!
從未有一這麼一刻,穆然如此憎惡一個人。從前的政敵也好,敵國也罷,所有人都不敢這麼對他。因為知道他不好惹,因為知道他必有後手......
穆然眼中閃過無數想法,那雙複雜的眼總歸閉上了,片刻後恢復平靜。
他是穆然,不是阿貓阿狗,這一筆他會和慢慢算。
閆娜直覺到一陣寒意從自己後背爬起,這是一種趨利避害的本能,一種危險的信號。
不敢鬆開穆然的手,瞇著眼靜靜思考起來,到了這一步,和穆然幾乎要變一種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不能給穆然機會,給他機會了,就沒有活路了。
沉思片刻,拿起穆然的智腦開始設置起來,作為監獄的管理人員,確定份後,有直接的管理權限。
直接把這智腦給停機了,沒有的設置無法打開。
是了,要把他弄自己的俘虜才行。
所以現在不能給他任何的活路。
把所有該設置的弄好,閆娜仔細的把房間都檢查了一遍,這才把視線轉到穆然的上。
他閉著雙眼,雙手困在沙發,若是忽略掉那手中的電銬,就像是在沙發上小憩淺睡一般。
閆娜解開穆然的手,早有防備,在穆然撲向的瞬間,立刻又了下去。
跪在他的兩側,和上次不同,這次顯然不若上次般“弱”,反而帶著一剛強之意:“大人,我只是心儀大人罷了。若是大人之前能對閆娜溫小意一些,閆娜自然不敢冒犯大人。”
說著揚著角親了親穆然的角:“明天,閆娜還會再來看大人的。”
當我穿梭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無法自拔時,我才發現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歹毒,她們會將男人拉進無盡的深淵,直到我遇到一個讓我心動的女人,我才明白我真正要的是什麼。
陳與星想,他對她太好了。 他慣出她那麼多毛病,吃飯可以在床上吃,睡覺可以三點睡,作業沒寫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還慣著她搞他。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