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東拎著在前麵走,周安北抱著飲料跟在後麵。
“哥,前天咱家遭賊,我總懷疑是周安斌和周安磊。”
周安東嘿的笑了一聲:“除了他們倆,誰能幹出這種缺德事,跑咱家來。”
周安北哼了一聲:“之前幾天,我就看到那兩個狗東西,總是鬼鬼祟祟的牆頭往咱家看。”
兩人拐進另一個胡同,就看到羅玥真家門口站著不人。
“出事了!”周安東的臉就是一變,快步走過去,就聽到一幫老娘們在竊竊私語,還有老爺們不時的兩句。
一個胖人,在兜裏掏出炒的花生,一個一個往裏扔:“哪來的錢,又是米又是麵的往家裏拿。”
另一個中年婦說道:“昨天我還看到買了不呢,嘖嘖嘖,我家都沒有買的多。”
一個麵容猥瑣,幹瘦幹瘦的青年,抻著脖子往院子裏看:“帶鬆一鬆,頂你一月工。前一段時間,我在鐵北一家洗頭房看到羅玥真了,隻要幹上那麽幾天,錢不就有了?”
“二小子,你真看到了?怎麽說得跟真事兒似的。”又一個人,調侃的說了一句。
二小子嘻嘻一笑,故意往那個人邊蹭了蹭:“我怎麽能騙你呢?”
那個人一瞪眼:“二小子,你再往老娘上蹭,信不信,老娘把你那玩意給剪了?”
二小子猥瑣的一笑:“好啊,我現在就子,讓你剪行不行?”
“滾犢子!”人罵道:“大傻玩意,離我遠點。”
“羅玥真,你爸你媽都是你害死的,你爺爺你,也是你害死的,你怎麽不死了?”院子裏傳來人尖酸刻薄的罵聲,“說,又是米又是麵的,還有,買這些東西的錢,哪裏來的?”
“快點說!”又一個尖銳的聲響起,“你是不是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你這個賤人,要是敢敗壞羅家的名聲,我饒不了你。”
周安東眉頭越皺越,臉也越來越沉,這時又聽到一個老娘們兒恨聲說道:“這人留在咱村兒沒有好。”
“就是,全家都被克死了,不定哪天,咱也跟著倒黴。”
“大家去找村長,把趕出咱湯河子。”
“對對對,去找村長。”
“讓一讓!”周安東心不順的喊道,“大過年的,家裏都沒事兒是吧,堵在人家大門口幹什麽?”
聽到周安東的喊聲,人群很自然的散開,接著一看,居然是周安東,有幾個家夥不滿了。
二小子罵道:“周安東,你他媽的裝什麽大尾狼,艸!”
“啪!”周安東抬手一掌,狠狠在了二小子臉上,接著就是一腳,蹬在那個家夥的肚子上。
“嗷”的一聲,二小子慘一聲,雙手捂著肚子,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現場突然靜了下來,本來還有幾個罵罵咧咧的家夥,頓時閉了,一個個向後退了好幾步,跟周安東保持安全距離。
周安東看著二小子,冷聲說道:“二小子,你總是在背後說我壞話,我不是不知道,隻是懶得搭理你,真以為我怕你?現在居然造謠造到玥真姐頭上了,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人來說會有什麽後果?就不怕劉亞航出來,把你皮了?”
“還有你們。”周安東指了一圈,厲聲說道:“大家都是一個村兒的,你們都是長輩,很多都是看著玥真姐長大的。那時候欺負小,現在又欺負孤兒寡母,怎麽你們了?是喝你們家湯了,還是吃你們家米了?你們就那麽恨死?”
周安東啪啪的拍著自己口:“你們自己的口,問問自己的良心,還是不是紅的?”
誰也沒有注意到,老村長李久堂站在了人群後麵,默默的聽著周安東的話,臉上出了愧疚之。這些年,羅玥真陷這種境地,作為村長的他,有很大的責任。
“活人命,完人骨,保全人名節,在一切善事中以三者為最,反之即為大惡。善良,是在為自己積德,這輩子的因果都是上輩子的債,這輩子行惡,下輩子是要還的。”
周安東環視一周,“我勸你們善良,給兒積點德。”
聽到周安東的話,有的不屑,有的低下了頭,有的轉就走。
周安東沒再理會這些人,轉進了院子,隻見羅玥真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上的服都破了,臉上還有道子。兩個孩子,蹲在那扶著媽媽,咬著牙,瞪著憤怒的眼睛,看著對麵站著的兩個人,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這兩個人周安東認識,是羅玥真的二媽和老嬸兒,在村子裏,也是有名的潑婦,戰鬥力也是相當強悍,能住們倆的,隻有趙桂珍。
“我可以告訴你們,的錢是哪來的。”周安東走過去,扶起羅玥真,看向那兩個人,“錢是我給的,你們有意見?”
羅玥真老嬸兒哼了一聲:“你為什麽給錢?”
周安東笑了一聲:“你這話說的還真可笑,我為什麽不能給錢?”
“行了!”羅玥真二媽賈桂敏嗤笑一聲:“你家都快吃不上飯了,還給錢,你是傻子,還是你把我們當傻子?”
周安東把拎在手裏的舉起來,又指了指周安北抱著的兩箱飲料:“看到了嗎?這是我給玥真姐送來,你們有意見?”
聽到周安東的話,兩個人臉變了又變,眼裏滿是不信。
“行了,都別看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還有二小子,如果你再敢胡嚼舌,造謠生事,毀人清白,我親手把你送到派出所,讓你在裏麵蹲兩年。”
李久堂沉著臉進了院子,看著兩個人,臉更加難看:“這套房子,是玥真的爺爺留給的,你們誰也搶不走,惦記也沒用。”
“憑什麽?”賈桂敏尖一聲,“就算是繼承,我們大家都有份,憑什麽自己一個人獨占。”
李久堂冷哼一聲:“憑我是村長,如果你們再敢來找們孤兒寡母的麻煩,我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