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蘇七月下了船,沒有著急回京都南部,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心里懷揣著復雜的心事,不知不覺漫步進了港口附近的街巷。
這里常年住著來京都做生意的掮客,魚龍混雜,但有關部門對這里的管控還算良好。
走著走著,蘇七月有點了,剛好附近有家做餛飩的小攤販,干脆坐下,決定先解決肚子的問題再說。
“老板,二兩餛飩。”
“好嘞!”
這是個夫妻店,老板笑瞇瞇的忙活,人兢兢業業地打著下手,氛圍和諧溫暖。
蘇七月也有點被這種氛圍染到了,緋的勾起淡淡的弧度。
現在是十一月初,天氣逐漸寒冷,街道吹過來地風拂到臉上有點冷,蘇七月忍不住裹了圍巾。
一碗餛飩下肚,蘇七月整個心都溫暖了起來,拉過一旁的行李箱,站起,付了款。
“砰!”
蘇七月正準備離開,忽然,耳邊傳來一聲怪異的聲響。
下意識地扭過頭,竟然是一個衫襤褸的老人摔倒在了后不遠的馬路上,渾臟兮兮,路過的人都繞著走。
蘇七月揣在兜里的手到了剛才付款補的一些零錢。
想了想,蘇七月還是走了過去,然后,把兜里剩下的現金放在了老人的面前。
然而,沒想到的是,蘇七月剛把手里的錢放下,耳邊就響起一陣暴呵。
“撞了人賠這麼點錢就想走,你還有沒有良心?!”
抬頭看去,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兩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兇神惡煞地朝著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男人把老人給扶起來,聲音帶著哭腔,裝模作樣地鬼哭狼嚎。
“爸,你沒事吧,我不是你別到跑嗎,現在這個社會上壞人那麼多,萬一你被別人騙了,我怎麼跟我媽代啊,嗚嗚嗚……”
另一個男人死死地盯著蘇七月。
“說,你為什麼要傷害我爸,他本來就有心臟病,你這是故意傷害,今天你不給個說法別想走!”
蘇七月秀眉蹙起,目冷淡。
還真是倒霉,剛回到京都就遇見瓷的。
蘇七月不聲地打量了周圍,恰好是監控死角,明顯是特意釣像這樣的愚蠢好心人。
“想要多?”
蘇七月言簡意賅,目清冷,臉上沒什麼緒。
兩個男人沒想到蘇七月這麼直接,迫不及待地說了個二十萬的數字。
蘇七月不不慢地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
“好,不過我現在手上資金不夠,恐怕得麻煩你們跟我去一趟銀行。”
兩個男人志得意滿,料想蘇七月一個人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你可別耍花招,我們手上可是有視頻證據,就算打司你也贏不了!”
隨后,三個人跟在蘇七月的后面,穿過商業街和巷店,然后來到了一個狹窄漆黑的小巷。
兩個男人覺到不對勁,紛紛警惕起來。
“這里像是有銀行的樣子嗎,你是想要耍我們?!”
蘇七月背對著他們,雙手進兜里,一白的風在昏暗的巷子里竟然有一種莫名的迫。
過了幾秒,蘇七月慢慢轉過來,面無表的臉上,一雙明亮的眼睛毫無溫度,眼底深的戾逐漸顯出來。
“給你們一個機會,自己選擇離開。”
兩個男人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錢拿不到,這個人上的首飾也能值不錢,于是,直接騰騰地上前,打算直接搶。
“啊!”
昏暗的小巷忽然傳來男人痛苦的哀嚎聲,但這里沒什麼人,沒人發現這里的暴力犯罪。
一分鐘時間,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已經蜷在蘇七月的面前,捂著肚子或者捂著胳膊,臉上扭曲。
一旁作為餌的那個老人后背著墻壁,整個人像是被嚇傻了,看蘇七月的眼神像是在看怪。
看著倒在地上的人,蘇七月了手腕,對這兩年的鍛煉果還算滿意。
有了兩年前被武力威脅過幾次的前車之鑒,蘇七月早就有了這方面的打算。
鑒于格上不占優勢,自然只能在別的方面提高自己的自保能力了。
其實也不是什麼絕對力量上的優勢,而是對人位的把握。
蘇七月知道哪些位能夠瞬間讓人癱瘓或者劇痛,但要做到,還是要看反應能力和手法。
蘇七月深知,謝氏所帶領的一眾京都世家和容家公冶家必有一戰。
屆時雨腥風,不能總是靠著別人保護自己。
沒想到,剛剛回國,就有人來考驗的能力。
蘇七月一步一步地朝著兩個幾乎癱在地上的男人走近。
兩個男人已經快被嚇尿了,紛紛求饒。
“姑,我們錯了,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們這條賤命吧!”
“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這一次,我們也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家里還有老人和孩子等著我們養呢。”
蘇七月不想聽他們的借口。
但現在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回到了京都,因此也沒有報警這個選項。
腦子里一轉,蘇七月忽然想到了一個藏份的好辦法。
“你們家在哪里?”
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很快又反應過來,這姑不會是想要去驗證他們口中所說的老人和孩子吧?!
“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想坐牢啊!”
蘇七月置若罔聞。
“帶我去看看,我可以不報警。”
沒辦法,兩個男人只好帶著蘇七月去了離這里十幾公里的居民樓。
這里環境不是很好,還有老鼠從腳下竄過,外面坐著一個正在打瞌睡的保安,上的制服洗得快發白,看來只起到一個裝飾的作用。
來到五樓,男人敲了敲門。
很快,里面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
“誰啊?”
門打開,一個神狀態極佳的老人臉上帶著笑,但看見兩個男人,笑容瞬間又收了回去。
“不是說去領工資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該不會是沒領到吧,我就知道,說什麼找到工作都是騙你們老娘我的!”
老人一下子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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