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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院私逃後,瘋批權臣怒紅眼》 第160章 他從未放棄過你

大皇子用加封爵對容時箐加以,讓他去殺薑映晚,以此殺儆猴,威懾手底下的心腹與歸順他的臣子,告訴他們敢忤逆他的人是何等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下場。

    容時箐將薑映晚視為至親至,自然不可能答應這種喪心病狂的威脅。

    下場便是被梁瑋等人關進地牢,與他一道,盡折磨。

    鄧漳直至現在還記憶猶新,

    大皇子私府中的地牢,比讓人聞風喪膽的刑部牢獄中的酷刑還要殘忍十倍百倍。

    大皇子嗜,以折磨人為樂。

    他地牢中的那些手段,每一樣,都是讓人求死不能的存在。

    偏偏梁瑋與屈鞍是死對頭,梁瑋除不掉屈鞍,便將多年的戾氣與怒火發泄在他這個被屈鞍‘引薦’過來的‘兄弟’上。

    容時箐是他鄧漳的義子,自然也是被梁瑋出氣的一環。

    連續長達半個月的生日折磨,連他都快被好友驟然的離世與家破人亡、加上一朝得知當年所謂的救命恩隻是一場騙局,再有日以繼夜的酷刑折磨得幾度神崩潰,

    但被梁瑋折磨得渾潰爛、大半條命都不在的容時箐,始終咬著牙,不肯歸順大皇子那一派佞之輩,更不肯作他們的手中刃,去傷從小就護著的鄰家妹妹。

    好在,沒過多久,上天開眼,在裴家嫡子裴硯忱等人以命協助下,德才兼備的三皇子順應大統,榮登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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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與二皇子的勢力一夜間潰散,遭大幅打擊。

    大皇子顧不上再去斬草除薑家,帶著先皇臨終時留下的保命詔,前往封地。

    離開時,鄧漳和容時箐,一道被帶去。

    不是心腹,不是謀士,隻是被折磨出氣的對象。

    先皇偏大皇子偏到了骨子裏,哪怕他奪嫡失敗,也給了他最富饒的一塊封地。

    到了封地後,鄧漳和容時箐開始了長達一年多的牢獄折磨。

    他們是大皇子泄憤出氣的對象,也是被梁瑋折磨的‘敵人’。

    那一年多的時間,他們二人上的皮潰爛得甚至都生了蛆蟲。

    鄧漳的神誌失常也越發嚴重。

    甚至有很多次自殺的傾向。

    鄧漳雖不是容時箐的親生父親,但他待容時箐比親生兒子還要上心,多年的養育之恩,更也早已讓容時箐將鄧漳當了真正的生父。

    為了讓鄧漳活下來,不再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容時箐在清大皇子暴喜好折磨人的惡習後,用他的一條命與大皇子作賭,賭一年的時間,若是他能在地牢旁邊更為殘酷的水牢刑法中活下來,就放鄧漳活著離開牢房。

    回想起地牢中的種種酷刑,以及明明與地牢相隔很遠,卻總是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斷續聽到的水牢中傳來的忍劇痛的抑聲,鄧漳眼底暗紅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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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緩了好一會兒,並用上了徐桓留下來的抑製病發的藥,才勉強下了腦仁深經絡的疼。

    “孩子,他從未放棄過你。”

    “也從不是故意將你一個人孤苦無依地留在鄴城。”

    “他日思夜想想要回來,因為他答應了你,你及笄後,要帶你一起來京城,一起吃遍所有食、看遍所有景。”

    “他不是故意爽約,也不是心有愧疚不敢來,他是來不了。”

    “伯父與他,被困在大皇子的封地八百三十九個日夜,能茍延殘撐著最後一口氣活著出來,全是上天憐憫。”

    將所有的過往全部說清,鄧漳早已跌坐在木床上泣不聲。

    他布滿褶皺的蒼老雙手掩著麵,微彎的脊背幾不可察地抖著,良久,才繼續發出聲音。

    “孩子,是伯父當年識人不清,也是伯父當年被人算計、誤認別有用心之人為恩人,半生的蹉跎與顛覆,伯父認。”

    “但是伯父無能,護不住唯一的兒子,也護不住你父母雙親,讓他們命喪異鄉。”

    重牢中,聞之心酸到極致的滄桑哽咽聲,斷斷續續傳來。

    裴硯忱無意識攥手中的招冊,眼底濃黑的如萬丈深淵。

    季弘再次快步從外麵跑進來,這次,他手中拿著另一份帶的招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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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他迅速將招冊送到裴硯忱麵前,聲線微急,“梁瑋該吐的都吐了。”

    裴硯忱接過這份招冊。

    季弘正想再稟報幾句,還沒再出聲,就見他們主子凜然往外走去。

    季弘怔了下。

    下意識看了眼麵前的重牢。

    隨後轉跟著追了出去。

    刑部外麵,大片傾灑在上,明明該溫熱暖和,灑在上卻一片冰冷,比寒冰都冷。

    季弘覷著裴硯忱的神,斟酌又斟酌,最後小聲說:

    “屬下已對比過梁瑋和屈鞍的招冊,在酷刑之下,他們並未扯謊編造,吐出的話,都是真的。”

    確實都是真的。

    裴硯忱低眸看著這兩份招冊。

    將之結合起來,都能和鄧漳對薑映晚說的那些詳細的過往一一對應上。

    在抓到鄧漳和梁瑋屈鞍等人之前,他們早先已抓住了一部分早些年為大皇子效命的其他心腹,拷問過後吐出的東西,和今日梁瑋屈鞍等人招冊的亦都有重合之

    如今薑家的案子已分明,大皇子本人也被天子親自幽先帝行宮,隻要再將逃離在外的賀甸等人抓住,曆時一年的大皇子之案,便徹底能落下帷幕。

    合上招冊,裴硯忱冰寒的目落在暈中,寒聲對季弘下令:

    “既已招供,梁瑋和屈鞍已沒有再留的必要,今日天黑之前,淩遲、至死!”

    季弘驚詫,下意識想問一句,‘不再繼續審問了嗎?’

    如今還有賀甸等人下落不明,梁瑋和屈鞍為大皇子效命多年,不可能全然不知賀甸的下落,但對上裴硯忱沉冷銳利的目,他一個字沒敢問出來,

    隻迅速應聲,傳令下去。

    —

    薑映晚從牢獄出來時,全都是冰的。

    披風中手抖的厲害,瓣也蒼白得沒有丁點

    裴硯忱深看幾眼,溫熱的大掌鑽進披風,捉住的手,將手指整個扣進掌中,幫捂著。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裴硯忱握著雙手給暖了好一會兒,才帶著往外走,親自將送上馬車。

    馬車中爐火不斷,比外麵溫暖很多。

    但薑映晚的手太涼,裴硯忱從旁邊拿過提前備著的手爐,暖在手上,才看著代:

    “夫人先回去,等理完刑部這邊的事,我很快回府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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