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文【七】薄衾激(h)
「你究竟——」
荀忌從慾中微微醒神,見到這樣,一切質問的話語彷彿都堵塞在了口中。他現在腦中正天人戰,一邊的慾囂著將這個妖姬在下,一邊的理智卻苦苦掙扎。
本應該是自己的敵人的,不是嗎?
還沒等荀忌得出一個結果來,原本合的木門卻突然傳來開合的聲音。兩人都悚然一驚,倒是黎莘反應的快些,一把扯過榻邊的薄衾,側躺在荀忌之前,掩蓋住他的形。
薄衾恰好遮住了兩人的下半,若不是從側面看,是看不出端倪的。
黎莘過屏風,見那人的形有些眼,同那個宮人相仿,心中不由生疑。那宮人走的極慢,腳步放輕,更顯鬼祟。
當那宮人快走出屏風時,黎莘方才緩緩出聲道:
「何人?」
那宮人唬了一跳,忙在屏風前跪下,慌張的解釋道:
「奴婢,奴婢錦屏。」
錦屏?那不是季秋詞的暗樁麼?
黎莘嗤笑一聲,正想開口斥責,不防部微涼,竟是有只手沿著的側順而上。
話語一滯,有些不明白荀忌打的是什麼主意,莫非是為這宮人開?可他現在應當不知錦屏的份才是。
「孤不曾喚你,你如今這般行徑,是何居心。」
低了嗓音,不覺出一威脅的意味,那錦屏本就惴惴,這回更是嚇的不停磕頭。
而這邊,黎莘趁著這空隙,微微掙了兩下,試圖將荀忌的手掙開。荀忌卻尋著機會,順利侵大側,手指微,竟是撥開兩瓣蚌,探的花之中。
經過剛才,已經有些,荀忌不過撥弄了兩下,粘稠潤的就立時湧了出來,濡了荀忌的手指。
黎莘咬牙忍著出口的,回頭狠狠剜了荀忌一眼。然而此刻的態橫生,怎麼瞧都帶著與人的撒意味。
若說荀忌是為了掩護錦屏,那著實是不可能的。他只是報復心起,想一嘗適才被在下的恥辱,卻不料這種方式,讓自己也快陷了下去。
致的壁不停的吸吮著他的手指,他模仿著活塞運在的花中來回,下的因此膨脹的愈發厲害。
那宮人還隔著一層屏風嚶嚶啜泣,連聲解釋。屏風後的兩人卻都已經意迷,黎莘還努力維持著一線清明,不敢太過沈溺,荀忌已經無法忍耐了。
他素來不是一個捨得委屈自己的人。
於是,當黎莘預備開口先行打發錦屏的關鍵時刻,荀忌竟將抵在了的花口上,一口氣詞了進去。
進窄甬道的一瞬間,兩人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荀忌雖然懊惱,但並不曾後悔,想來不管換做是誰,都不了這樣的活生香。
黎莘卻被這碩大巨的侵激的低呼了一聲,惹得那宮人微微抬頭看。
黎莘這才想起,所有人都以為荀忌和季秋詞一同離開了,但季秋詞卻知道他留在了黎莘這裡,莫不....?
強撐著不去那在花中的快,試圖讓那宮人離開。因此忽略了下些微的刺痛,只當是太久不經人事的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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