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爺X丫鬟【二十二】鶯歌下場

鶯歌自是不敢發誓的，如今這鬼神之說，雖不至盛行，卻也比現代時濃的多。

只得伏在地上磕頭，便是這個景，也沒澆滅那顆蠢蠢的心。哭的梨花帶淚，沒胭脂污了半點。

黎莘只冷眼旁觀，將孟長恪那漆浸墨捻了一綹，纏繞在指尖上。心裡頭清楚，鶯歌到現在尚能撐著，只能說明，孟長恪之前的確寵。

恃寵而驕這本事兒，可不是尋常人敢使的。

孟長恪興許也看出來了，可這男人工於心計，肚子里的彎彎繞繞九曲十八彎，便是黎莘，也未必瞧得出他真正的想法。是以當孟長恪掌而笑時，表現的一點兒也不驚訝。

黎莘：(๑˙ー˙๑)反正我猜不。

「有趣。」

孟長恪膛微震，黎莘都能到他的愉悅。然也明白，這並不是什麼好現象，孟長恪的愉悅，帶著同等的冷意。

他纖長的指了下頜，頗有興味的歪了頭笑道：

「你哭的倒是好看，那雙眼睛也生的不錯，嗓音同以往一般好聽。」

孟長恪這反轉略有些快，不說鶯歌，便是黎莘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也不準了。

鶯歌噎了一噎，片刻後眼裡又燃起了希冀。只當孟長恪是記起了他們以往的恩纏綿，卻全然忽略了孟長恪笑意未盡眼底的鬱之。

黎莘卻看到了。

於是默默埋首在孟長恪懷裡，不再看鶯歌。

鶯歌此時已紅了面頰，下頜的淚珠似滴未滴，煞是好看：

「爺莫誇婢子了。」

咬了，神帶了三分委屈，七分赧。把握的恰到好，讓人憐惜的同時又到的歡喜。

黎莘只能嘖嘖贊嘆那是影後級人，放在現代絕對要火。

孟長恪笑意深深，他只冷眼看著鶯歌完了，這才叩了叩桌子，喚了人進來。

他邊本就有小廝，只不過都在偏屋侯著。黎莘是見過的，那兩個人沈默的，手卻極好。

兩人很快出來，在孟長恪的示意下把鶯歌架了起來。

鶯歌還如在夢中，等反應過來，看到這景，終是忍不住破了功，劇烈的掙扎了起來。

「你們這是做甚！放肆！」

忍不住對二人吼了起來，那兩人也不搭理，輕鬆的制住之後，便抬眼看孟長恪。

鶯歌這時也覺出味兒來，了發，臉上也被抹的一團糟：

「爺，爺你這是為何，婢子知錯了，爺，求您饒了婢子。」

哭的涕淚加，半點沒有形象可言，這時早已沒了邀寵的心思。

孟長恪沒有理會，只攬了黎莘，一手托在腦後，將按在了自己的膛上：

「什麼也莫聽，什麼也莫看。」

淡淡的男音自黎莘頭頂傳來，的鼻尖在涼薄的綢上，眼前只有那裳緻的紋繡。

一雙手捂住了黎莘的雙耳，黎莘只覺得孟長恪模模糊糊的說了甚麼，隨之而來的，便是鶯歌淒厲的慘，如能穿耳一般。

只是的耳朵被孟長恪捂著，倒也聽不見多。

慘斷斷續續的持續了一柱香的時間，之後便微弱的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