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學生被帶去治療了，朔拉著一臉茫然的黎莘走出了大廳，讓能夠有一個安靜的空間。

黎莘還是恍恍惚惚的，本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發難。

這種離了自己掌控的覺，很不好。

“你沒事吧？”

夜風微涼，吹散了黎莘心頭的燥鬱，抬起頭，進他比星空更深邃的藍眸。

奇異的滿足。

仿佛只要他在自己邊，就像被安了下來，心異常平靜祥和。

“你究竟對我做什麼了？”

黎莘忍不住開口說出心間的疑問，

“我昨晚喝醉後，究竟有沒有發生別的事？”

所有的一切都著古怪，容不得不懷疑。

朔怔了怔：

“其實我——”

他隻來得及說了三個字，就被煩躁的黎莘打斷了。

“算了，問你也沒用。”

松了松口的紐扣，背過去，用力踢飛了腳下的碎石。

朔不由啞然。

“別怪我態度差，”

黎莘半蹲在臺階上，嗓音的沉沉的，

“我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可是我今天覺得渾都不自在，我找不到源頭，只能拿你出氣。”

朔緩緩攥了手心。

有那麼一刻，他是想要將真相告訴的，但是一想到自己將會面對的屬於的怒火與厭惡，那些話語就很難再說出口。

他很害怕。

這一晚，兩人各懷心事，輾轉難眠。

第三天的清晨，經過一晚上的調試，黎莘已經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掐著點將學生們從夢中喚醒，開始真正的魔鬼訓練。

相比於朔，的要求更為極端和嚴格，能訓練結束後，學生們有許多都累的癱在地上。

對此，黎莘解決方式就是一管力補充劑和休整半個小時。

隨後，就得立刻進虛空訓練營。

黎莘在訓練時絕對是不留面，對著他們的哀嚎充耳不聞，將所有人都清空完畢，才滿意的回到駐地。

主控室，阿爾斯正在和朔討論訓練營的強度和學生們的表現。

他們挨的有些近，說話時，朔還會微微的側過頭，銀的長睫巍巍的，茸茸的一層。

黎莘瞇起眼，莫名不爽。

怎麼今天的阿爾斯，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的不順眼呢？

他們為什麼要湊的這麼近？難道都聽不見對方的聲音嗎？

黎莘看不下去，活活手腕，就走到了兩人邊。

“你替我切到A區。”

不聲的到了兩人中間，用阻隔開他們的距離，面上還是一本正經的模樣。

阿爾斯不疑有他，將主屏畫面轉到A區。

朔微訝的視線落在上，被強行忽視了。

“上將，A區沒有異常。”

阿爾斯老老實實的通報。

當然不會有異常，這只是黎莘臨時瞎編的借口罷了。

“嗯。”

隨意的應了一聲，側頭不經意的一瞥，見朔離的遠了些，忍不住揚起了眉：

“你走的這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阿爾斯：“？？？”

他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置信的向黎莘。

是他的錯覺嗎？

為什麼他覺得，自家威武霸氣的上將大人，在對著昔時的死對頭……

撒呢？

某亙：

阿莘：我控記不住我記幾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