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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8章 收點利息 STO55.COM帶您追逐小說最新進展
「咔嚓……」
有東西斷了。
是床腳。
盛怒的夜無名一發力,整鋪大床瞬間傾塌,四個人齊齊栽了下去。
還沒落地呢,夜無名的手就已經切向龍雀。趙長河冒起一冷汗,飛速去捉的手腕。
趙長河剛剛經過一強勢雙修,效果好得很。那可是與彼岸的雙修、理論上說不定還能算是姐妹雙彼岸,再加上飄渺的氣脈輔助之前傷得快不能的局面已經好轉了許多。雖是離徹底復原還有頗長一段距離,已經無礙於正常行了。
但這副狀態面對暴走的夜無名,顯然不是一合之敵,覺龍雀不保。
結果出乎意料,這一捉居然捉住了。只是很快又被掙開,一掌轟向膛。
就這麼一阻,左右夜九幽飄渺齊齊出手,一左一右捉住了夜無名雙手。;
「砰!」直到此刻四個人才隨著倒塌的床一起栽到底,可見這場龍雀保衛戰是多麼電火石千鈞一髮。
原來此刻的夜無名只算是一縷分魂回歸軀,主還在夜九幽糾纏,導致軀能發揮的實力很是一般。
於是場面變了夜無名雙手張開被摁在左右,趙長河趴在的上,膝蓋死死抵住的大。
氣氛安靜了片刻,仿佛時停。
現在的狀況好像比剛才裝的時候更糟糕,還不如裝呢,眼睛一閉裝著什麼都不知道。
現在呢?
醒著的狀態被人這樣摁住,活的強煎姿勢啊!
給夜無名十個紀元,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要面對這樣的場景。
夜無名腦海短暫地空白了一下,很快死命掙紮起來:「有本事就殺了我!」
趙長河道:「這句話要帶個『咕』,味兒更足些。」
夜無名:「?」;
夜九幽和飄渺對視一眼,一臉莫名。其實倆倒是很希夜無名被強,那種報復的快簡直勝過一切。
結果趙長河這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把氣氛破壞得一乾二淨,瞧那倆上下對視的表,怪怪的。夜無名也不掙了,越掙越丟人,趙長河似乎也沒有輕薄的打算,就那麼著。
是因為已經賢者了嘛?
時間似乎又暫停了小片刻,趙長河才道:「還殺我不?」
意思是你不打算殺我,我就放開你。
夜無名還是道:「殺了我。」
趙長河直接啃了下去:「你真以為我忍得很輕鬆嗎?既然想死,那死前給我爽爽。」
夜無名睜圓了眼睛,已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而且趙長河的手可是空閒的,也毫不客氣地再攀高峰,恣意把玩。
一陣眩暈衝上腦海,大腦再度空白。
此刻方知無論是之前狀態被他親吻渡氣、還是居於夜九幽被迫雙修,那種覺都與自己親在自己被人啃上的覺不可同日而語。;
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
生理上,前兩種就算能共也都隔了一層沒有那麼直接。心理上就更要命了,這就是自己本人真真切切地在被男人啃,睜大的眼睛裡儘是近在咫尺的他,鼻翼上都是他的呼吸,口舌里都是他的氣息。
夜九幽和飄渺一左一右,神大喜。
什麼復仇比得上這樣的復仇,夜無名你也有今天!
飄渺毫不客氣地驅山河之力,給所有姐妹同步直播。
直到夜無名腦子從空白中略微回神,趙長河也略微分開許,息著問:「是不是很不服氣?」
夜無名咬牙,恨恨地瞪著他。
「有什麼不服氣的,你得罪了這麼多人,早晚要有被報復的一天。一死了之?哪有那麼容易。」趙長河息道:「說來你總是想著與人同歸,難道不是預到了這樣的一天,潛意識想躲避?」
夜無名不語。
之前夜九幽也說過類似的話,雖然自己沒有仔細去想過,如今看來不得不說還是有幾分道理。;
或許潛意識裡確實是想要躲避,尤其是不想面對這樣的場景。
但因果在前,是不是終將必須挨這麼一回才算了結恩怨?
可是之前趙長河連面對被巫法催慾的機會都沒有輕薄,這一次卻如此恣意,是因為夜九幽和飄渺在邊?還是因為……他依然只不過是在用這種手段,打消自己的求死之念?
果然就聽趙長河道:「我知道你不服氣,畢竟這一次是因為我們搞了巫法,才導致外敵侵使你傷,最終伱又發不知道什麼手段導致昏迷……你是為了對敵陷這種狀態,我們卻趁機弄你,你心裡肯定不服,我也做不來這種破事。」
夜無名終於冷冷回應:「什麼做不來,你不是已經做了?」
趙長河道:「這就已經做了?當我龍雀不利乎?」
夜無名:「……」
夜九幽飄渺差點沒笑噴。
趙長河終於道:「這只是收點利息,但若你還是求死,我就真上了。」;
夜無名偏頭不答。
趙長河追問:「所以要不要試試?」
夜無名很是無奈地回應:「不要。」
明知道他還是在救自己,但這一刻夜無名心中滋味很難言——我已經不想求死了,還要你說這些幹什麼?
搞得還必須回答這種問題,答得弱氣且屈辱,還不如死了算了。
趙長河卻很滿意地離開的軀,站起來,一副事後穿的樣子:「既然你不想死,我想現在恐怕是你要報復我們了吧……」
夜無名兩手再度掙了一下,這次夜九幽和飄渺沒再繼續摁著,笑地鬆開。
夜無名著手腕,冷冷道:「你就這樣放過我,會後悔的。」
「是嗎?那不是好。我們想繼續報復你,你也想報復我們,那就看誰拳頭大一點。」趙長河穿好服,轉頭一笑:「今天你不服氣,所以只收利息。若是有一天讓你服氣,是不是你我的終局?」
夜無名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回答。;
趙長河卻不理了,任由夜無名如同一個剛剛辱的小姑娘一樣在坍塌的床榻一角,自顧對夜九幽道:「你那傀,之前怎麼用的?」
夜九幽也穿著服,懶洋洋地回答:「自傷心脈,主仍在。」
趙長河道:「也就是說,如果想要從它這裡追溯川所在,依然是可以的?」
「可以是可以,不過川應該已經知道我們在搞這個套路,會有針對這方面的防備。現在就不知道他的傷勢如何,所謂的防備能做到什麼地步。」
「最高程度能做到怎樣?」
「能反噬,所以不敢擅用了。」
一邊說著,三人就自顧坐在屋桌邊,飄渺拿起酒壺溫酒。
夜無名在榻邊無語得要死,這裡是夜宮,你們當自己家是吧?
哦對了,現在自己主神魂都還在夜九幽那裡,現在的夜九幽才是三界之主,夜宮也是的……還真是自己家。夜無名頭疼地著腦袋,默不作聲地低頭系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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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面實在太生草了,以至於夜無名此刻腦子都是懵的。
從今天開始,夜無名的格算是被徹底丟到了泥里。現在甚至不知道怎麼對待自己這軀,揚了吧好像很示弱,不揚吧,留在這裡幹什麼用,給他沒事當實娃娃兩把?
然後自己的神魂怎麼理,是把如今軀里這部分殘魂回歸夜九幽那邊,還是設法把夜九幽那邊糾纏的主神魂分離回自己的軀?
如果要分離回來,靠自己是肯定做不到的,最起碼要和夜九幽一起同心協力,最好是趙長河與飄渺在旁邊協助,畢竟他倆對這事很有經驗。
所以說難道還要開口去求他們?求這群剛剛玩弄了自己、還差點強煎了自己的犯罪團伙?
聽到夜九幽說「能反噬,所以不敢擅用了」,夜無名終於找到切點:「我自有辦法讓他無法反噬。」
狗男們轉頭看,目里都帶著些與往常不同的意味。
以前這麼說,大家都會覺得夜無名確實牛,能做到很多大家做不到的事。現在不管說什麼,剛才那副差點被強的畫面就死地出現在腦海。;
「咳。」趙長河乾咳一聲:「穿好了?」
這話說的……夜九幽飄渺憋著笑偏過腦袋,夜無名面無表。
趙長河繼續乾咳:「坐。喝點酒。」
夜無名索真坐了下去,和趙長河面對面:「現在的當務之急確實是先確定川所在的位置,最好是能監測他到底在做些什麼,但是目前我們的狀態做不了這件事。」
趙長河道:「為什麼?」
「因為我的狀態不行。」夜無名板著臉道:「難道你以為能被你們摁著不了的夜無名能發揮正常實力?」
「沒,只不過我很喜歡被我摁著不了的夜無名。」
夜無名手上拿著一杯酒,差點就想潑上去。
夜九幽在旁邊笑:「所以你的意思,是需要分離?但你我合一,豈不是我們能做的事都能做?」
夜無名面無表:「我不想和狗融合。」
夜九幽嫣然道:「可剛才用狗一樣姿勢的人是你。」;
「啪」,夜無名碎了杯子。
飄渺天。
把擺那副姿勢的功臣在這。
所以夜無名不是不想和狗融合,而是不想再被擺狗。終於不想要什麼主融合的事了,只想回歸本我,然後鯊了這幫狗東西。
趙長河著下,倒是聽懂了……之前一直沒理解夜無名是什麼況,這幾句對話下來瞬間秒懂,原來這姐妹倆先前還真是融合了,所以九幽突破彼岸、川挨的也是彼岸一擊。
那不就意味著,之前自己和九幽雙修的時候,其實已經等於在上夜無名了?
夜九幽正在和夜無名吵架:「你先前自己說的,現在分離,一則不利於長河療傷,二則不利於你我悟彼岸。這才一天就變卦?」
夜無名拍桌:「怎麼不問問你們做了什麼?」
夜九幽冷笑道:「現在只要我不同意你就分不出去!」
夜無名也冷笑:「那就都別找川了,等著他再一次打上門來便是!」;
說完拍案走人,實在不想繼續面對這群狗男,管他們在自己屋裡聊啥。
談判還沒開始就談崩了。
既然談崩了,首先把這軀藏起來,藏得夜九幽找不到再說。
夜無名一溜煙去了夜宮樞紐,一眼見到凌若羽抱著星河劍正在閉目修行,懵然不知剛才爹娘經歷了什麼。
見夜無名出現,凌若羽睜開眼睛,笑得清澈愚蠢:「見娘沒事,我就放心了。之前夜宮應不到娘的氣息,我以為出事了……夜宮控制樞紐娘收回去吧。」
夜無名一肚子氣都被孩子清澈的笑容弄沒了,心好了許多,離開那些狗男,意外還有和兒獨的空間,好的。
下意識著凌若羽的小腦袋,聲道:「放心吧,娘怎麼可能出事。夜宮本就是你的,不用收。」
凌若羽鼻子,神驚奇:「爹娘是不是和好了?」
夜無名:「?」
「娘上有他的氣息……」凌若羽眼珠子滴溜溜地掠過夜無名的脖頸和鎖骨,上面的草莓如此鮮明。小丫頭紅著臉偏過頭,不做聲了。;
夜無名一把捂住脖子,又又惱:「沒有的事!」
「啊?沒有嗎……」凌若羽抿了抿,頗為失地垂下腦袋。
夜無名看小丫頭那模樣,沒好氣道:「怎麼,你很希我被他那個?」
「不是。」凌若羽訥訥道:「只是別人家的孩子都有爹娘在一起的。」
夜無名:「……」
腦袋又開始疼了。夜無名頭疼地著腦袋靠在觀星臺上閉目無言。
太傳來溫的。夜無名睜開眼睛,看見凌若羽坐在邊,手替太,小臉專注認真。
夜無名定定地看著,心中不自覺地漾了一下。像是本就不平靜的湖面被丟下了一顆石頭,再度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比剛才被人摁著啃的漣漪都大上七八分。
「你……」遲疑片刻,終於還是低聲問了出來:「你之前不是對我有意見的,也不想跟我?」
凌若羽低聲道:「星河的記憶已經模糊……我只知道這次相認之後,娘對我一直很好……」;
夜無名閉上眼睛,終於沒再做聲。
本來想問寫了什麼書,現在也沒有再問的心……似乎也沒有再問的必要。趙長河對自己的態度,應該了那封信的影響,變得更主也更霸道,一副「我知道你對我其實有意」的臭模樣,這當然是因為「書」的誤導。
但事都到了這一步了,難不還去跟他說,那信不是我寫的,你啃的要賠?
還是把正在替母親溫地按的小姑娘吊起來打一頓,都是你害的?
算了。
夜無名的多核CPU又不自覺地在看那邊狗男飲酒談話的屋子,趙長河正在對夜九幽說:「別纏著夜無名神魂了,該分離還是放分離吧。」
夜九幽笑道:「怎麼,現在的狀態你可以隨便玩,難道不爽嗎?真分離了,那時候的夜無名誰也控制不住,說不定還真要殺了你。」
「不會殺我的……」趙長河低聲道:「那封信……」
夜無名:「……」
趙長河出神地掂著手中酒杯,繼續說著,仿佛自語:「再說了,能我和思緒的,一直都是那個高懸於天的夜無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