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說什麼?”
陳晉年臉沉的厲害。
虞喬看著他,心裡清楚,要是跟陳晉年說跟組可能半年都不回來,他肯定不會答應的。
可協議都簽了,也不能毀約。
尤其在跟他表白後,更是不知道該怎麼經營這段婚姻關係。
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可以一邊跟組一邊好好想想,將那種緒緩釋一下,也許看開了,就不那麼彆扭了。
“那個……我們出去說吧。”
先往外走,從男人邊走過去。
陳晉年跟在後面,一起在沙發上坐下來,坐在邊。
虞喬有些不自在,還是起去了對面坐。
陳晉年看著跟他的疏遠,臉愈發沉的厲害。
虞喬看著他的臉,心裡是有些發悚的,可他畢竟是的丈夫,出差肯定要知會他一聲。
在心裡組織了一下,緩緩開口:“你知道的,我接了劇組的妝造設計,下個月劇組開機,我要跟組,期限可能是三四個月,或者半年……”
陳晉年皺眉打斷了:“去哪?”
虞喬回答:“星城。”
星城離北城不遠,但是市當天肯定是趕不回的,劇組也不只有白天拍戲,晚上還有夜戲,虞喬作為妝造設計不能離組,必須每天都在。
所以收拾了不服,冷的熱的都有。
“你要去星城半年?你別告訴我你打算住在那裡!”
男人額頭青筋蹦了蹦。
虞喬輕輕“嗯”了一聲,補了一句:“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要跟組,其他人都在,之前商商也……”
“我不同意!”
陳晉年直接打斷了。
虞喬本來這些日子就跟他的不好,見他不支援的工作,也不高興了:“陳晉年,我沒打算問你同不同意,這是我的事,我已經跟他們簽了約,我是肯定要去的。”
“違約金我替你付,你推了。”
虞喬見他這麼專制,氣不打一來,騰地一下起來:“陳晉年,這是我的工作,你能不能尊重我?”
說完,就不想搭理他,繼續回房間去收拾。
陳晉年起一把抓住了的手。
虞喬掙扎了兩下,見掙不開,就隨了他,知道他肯定是還有話要跟說的。
“你是我老婆,你就一點不問問我的意見?你有把我當你的丈夫嗎?”
虞喬上扯出幾分輕輕的弧度,帶著嘲意:“你去找虞明玫,你也沒跟我說啊。”
“我沒去多久。”
“可你騙我,你瞞著我,你也沒把我當妻子看,跟你比起來,我至在去之前跟你說了一聲,我還是很尊重你的。”
陳晉年噎了一下。
看著人臉上的冰冷,知道還在跟他慪氣。
他緩和了語氣,“喬喬,半年,時間太長了。”
虞喬抿道,“可我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我必須努力工作,才能賺到更多的錢……”
陳晉年皺起眉頭,“你缺錢?”
“誰都不會嫌錢多,而且我要買房的。”
“你買房幹什麼?”
陳晉年眉間的褶皺攏的更深了。
“我就是想要有個房子,這還要問什麼嗎?你不也給你自己買了嗎!”
“你要是想要買房,我給你買。”
虞喬知道他有錢,他好像什麼都能滿足,可獨獨不喜歡。
虞喬眼眶不自覺的紅了。
陳晉年本來滿腔的火氣,看著又紅了眼,還是將火氣了下去:“聽話,去把這個事推了……”
“我不推,你又不喜歡我,我不能總是依賴你,萬一以後你跟虞明玫出軌,你想跟在一起,要跟我把婚離了,到時我連個家都沒有,不是很悲慘嗎?”
陳晉年:“……”
“你知道我跟虞明玫本來就關係不好,到時吹吹枕邊風,你送我的都可以再要回去,那我就無家可歸了。”
陳晉年不知道腦袋瓜裡天都在想什麼。
他心裡很無奈,也很惱火,可也只能儘量剋制脾氣,“我不會跟你離婚的。”
“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好話誰都會說,能不能遵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有前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
陳晉年臉不好。
虞喬接著道:“你不喜歡我,沒有的婚姻是不牢固的,我自己賺的錢才是我的底氣,以後就算我跟你離婚,我也可以花我自己的錢過得很好。”
陳晉年聽說的頭頭是道,心裡清楚說的是有理的,可總是想著跟他離婚,這讓他心裡很煩躁,也很鬱。
虞喬了手。
陳晉年沉著臉還是把手鬆了。
回房間繼續去收拾行李。
男人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了一支菸。
收拾完行李,虞喬就待在房間裡,沒什麼事幹,開啟了遊戲。
在跟人家組隊的時候,收到了李力的邀請。
點了同意。
陳晉年本想再跟聊一下,擰開房門,就聽到了上次那個男人的聲音。
虞喬也開了語音,跟那頭有說有笑。
“哎,沈哥,你怎麼打個蔡文姬都這麼拉,下把你還是玩瑤吧。”
“剛剛多虧了喬喬,不然沈哥你就又要掛了,喬喬今天救了你幾次,你可得請人家吃飯謝一下啊!”
“好啊,喬喬,我請你吃飯。”
虞喬知道下個月進組,跟偶像也算是“同事”了,便應了聲:“好啊。”
陳晉年“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虞喬聽到這個聲音,抬起頭,知道是陳晉年剛剛在門口,也沒有出去解釋。
一下午,就在房間裡打發時間,沒去管外面的男人,男人什麼時候走的,知道,一直到了晚上天黑了,他也沒有回來。
以前,虞喬肯定要打個電話去問問。
可是,他要是做什麼不想被知道,打電話過去也沒用。
沈肆約晚上出去宵夜,虞喬拒絕了,下了遊戲後,就自己去廚房下了碗麵條,隨便對付了一頓。
在客廳裡看了會電視,到了時間,就準備回房間去休息,明天還要去店裡看看。
拉了窗簾後,剛剛上床,打算將手機調為飛航模式,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是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
虞喬不知道這麼晚了誰給打電話,接了。
那頭響起的是個男人的聲音:“陳晉年喝醉了,你來1997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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