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挨還要唱曲不能出聲
殷宸正被吸的爽快,那男又忍不住要起之時,那握著他柱的小手卻是鬆了下來。
他低頭一瞧,才發現殷凝昏厥了過去,又看了看把頭正埋在妹妹心間,裡不是發出嘖嘖之聲的殷宸嚴,他便也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從床榻上爬了下來,殷宸將已經弄乾淨的男塞了裡頭,卷起袖子,將殷凝角殘存的抹乾淨。
殷凝原來的已經碎了幾片,無法穿上,上也是沾滿了汗水水,污穢不堪,殷宸幾分心疼,走到屋外讓人準備了些換洗的用品。
等太子殿下折返的時候,殷宸嚴還趴在殷凝的心裡吸著,這初次的男子,一嘗到那甜的,便仿佛中了迷藥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殷宸咳嗽兩聲示意他,他也恍若未聞,直到有人送來了新和熱水,才被太子推開。
絞了帕子,殷宸幫妹妹淨了上的污濁,然後爲將乾淨的新換上,可是剛套上拉到低的時候,他卻又皺了眉。
那原本小巧的花不知怎麼殷宸嚴嘬吸的都紅腫外翻了出來,好似一朵盛開的鮮花一般。一套上,便在那薄的布料上頂出一個形狀,殷凝雖是昏厥,敏之被布料磨蹭,也是難,不由輕哼了幾聲,扭起腰肢,一雙手也不覺往心去。
殷宸無奈只得將褪下,抬頭看了看殷宸嚴,眉間染上一片怒,只得讓殷凝如來時一般,不著直接穿上了。
好一會兒,殷凝才又悠然醒來,睜眼便是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哥哥,張開雙臂,口中喃:「哥哥抱抱。」
殷宸俯下,將妹妹抱在懷裡,殷凝的小臉在他的脖子裡蹭了好會兒,抬了頭才看到了一旁的殷宸嚴:「二……二皇兄……你怎麼也在啊?」
「凝凝被壞人拐跑了,可是二哥把你救出的呢!凝凝都不抱抱二哥嗎?」
初醒的迷茫過去之後,殷凝的腦中便也慢慢回想起剛才的事,想到兄弟兩人夾自己,臉上不由得一紅。
「怎麼了,剛才還求著二哥快些進來,怎麼現在連個抱抱都害了?」殷宸嚴主走到了殷凝面前,將抱住。
殷凝見狀,便也攬了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將綿的脯了到了二哥的上。
「好了,天不早了,要送凝凝回去了。」兩人方抱了一會兒,殷宸便了手,將殷凝拉到了自己側。
彼時天已暗,一到了外頭,殷凝卻也是眼前一亮,只見了一片花燈璀璨,掛滿枝頭,便似銀河落下了九天,引出道路,樹蔭遮擋間,能瞧見許多獨棟的小院,不遠還有一棟高樓聳立,燈火輝煌,檐角翻飛,一看便是不凡。
「哥哥,那裡好漂亮,我們去那裡玩一玩好不好。」
「不好,因爲那裡是春月樓,堂堂公主怎麼能去那種污穢的地方。」
春月樓是京城最大的銷金窟,是遠的那棟高樓,也是這整片的宅院。殷凝約還記得那歹人跟他說,春月樓是讓男人快活的地方,也是讓人快活的地方,大約也猜出那裡是青樓,可是從未去過的,自也是充滿了好奇。
可是殷宸卻斷然拒絕,殷凝低垂著頭,撅著小,一臉的不高興。
「大哥不帶你去,那二哥帶你去好不好。」
「好啊好啊!」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殷宸知道文殷宸嚴封了王是住在宮外的,遠比他更方便去含春宮找殷凝,今日即便他強行將妹妹帶走,說不準哪日,他便又帶了過來,便也只得應允。
然而當殷凝到了春月樓後,卻覺得有些無趣起來。便似太子哥哥經常帶去的茶樓差不多,前頭有歌姬彈著琵琶唱著小曲,客人在大廳裡喝茶聽曲,區別大約就是那些客人旁多了幾個子在一旁端茶伺候。
「沒意思,不好玩。」殷凝了幾口茶水,便站起了。
殷宸看向一邊的二弟,滿意地點了點頭,剛要帶妹妹出去,殷凝卻約聽到了一陣極輕的歌聲,皇家的歌姬聲音個個曼妙,這聲音幷不勝們多,可是那婉轉的聲調之間,卻夾雜著息,便如男歡之時床笫的一般,極盡,殷凝便是個子,聽得也心了起來。
殷凝這回又不肯往走了,掙了哥哥的手,循著聲音而去,繞過前廳,經過一片大花園,再穿過一道大門,了一間大廳,眼前的景象終於豁然開朗。
殷凝一雙眼睛發亮,看著眼前糜的場景,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原來這春月樓分前後兩個院落,前院是有錢便可,所有的子也是端莊,明面上幷不會做放浪之態,主要以怡待客,幷而真正秒的卻是在後院,那裡才是真正糜的銷金窟,有京城裡最浪的子,最放的表演,最靡的游戲。
然而這後院卻不是人人能進,需得宦之家,或是皇親貴胄,或是在京中有一定威。殷凝雖是擅闖,不過瞧見他後跟著的文王,門衛便也沒有阻攔。
那後院和前院的布置大抵相同,也有個妙齡立在前頭唱,有不陪酒的子。
不過相對於前院尋常的穿著,這裡的男子每個都帶著面,只出口舌的部分,而子卻是個個輕紗,一半的紗,將那軀展無,不過薄衫之下,那尖兒和花戶上卻是頂著一朵花兒,堪堪遮住了那三點的妙。
殷凝細瞧了一下,才看清原來這上的紅花後頭是有個夾子的,正夾在那凸起的珠兒上。
而花戶上的花兒,卻是長著枝條,花枝兒微彎,著,在那小裡頭。
那枝條一指多,說不,說細不細,全靠子夾,若是小被客人得鬆了,夾不住了,便不可再接客,需得調養之後,重新夾行走不落才可。
而前頭那個唱曲的歌姬,打扮卻與其他子不同,上不著片縷,只一紅的麻繩將子縛起來,菱形的錯的繩帶,勾勒出子曼妙的材,也將那滿雙勒得突出來,不過那尖的位置上,也頂著一朵紅的小花,隨著的作微微發,人遐想萬千。
子坦的下也一的繩子穿而過,深深陷花中,能瞧見兩片厚花突起,含住了繩子,而那穿而過的繩子還在頂端打了個繩結,恰好頂在子的花核之上。
那歌姬此刻正一手著,一手按著下的繩結,玩弄著自己的核,唱著小曲。
殷凝有些好奇,如此捆綁不知道會不會疼。可是那歌姬臉上哪有什麼苦痛之,反倒滿是態,一幅求不滿的樣子。
隨著曲調兒加快,按弄花核的那隻手作更是快了,不消幾下,水不覺溢了出來,將那縛繩也浸,原本鮮紅的顔,到了那塊兒則變了深紅,之間也是噠噠的,連著指尖兒上都染滿了。
如此公然自,殷凝看的也是臉紅,可那子顯然是做慣的樣子,豪無愧,仿若無人一般的自己著,快的不時從裡溢出,夾雜在喃喃的唱中。
子雖是一般的唱,可是裡的吐字卻是清晰,能人聽清每一個字,殷凝一聽,卻發現幷非什麼詞艶曲,而是一首京城裡盛行的贊花之詞。
那正經的歌詞,配著子如此的唱法,更加聽得在座的男子們心澎湃,有的手已經鑽了,弄起裡頭的,也有的拉了一邊的子把頭按下,掏出柱,讓們吹簫解。
一曲唱罷,有帶著黑面的男司儀站到了臺前,詢問著可有哪位公子想玩今日的曲。
臺下人頭攢,議論不斷,雖都是一副躍躍試的樣子,卻也只有兩個男子上了臺去。
春月樓的規矩,樓便要支付一筆客觀的纏頭,然後樓中的子,除了花魁和幾個紅牌,那一夜便可隨意玩。
而這曲,便是讓客人一邊弄這歌姬,一邊讓唱曲子的一個游戲。
若是一曲完畢之時,客人能弄到歌姬唱錯唱了詞兒,或是發出明顯的尖聲音,打斷了曲子,便算那男子獲勝,可全部退回纏頭。
其實來樓中玩的貴人,大多是不在乎這些錢的,不過若是能獲勝,卻也證明了自己男的能力,所以這游戲初開之時,玩的人也是不,然而獲勝者卻寥寥。
因爲若是恩客勝了,那纏頭便要歌姬補出來,故而那歌姬便是再難耐也要忍住,便是一些客人的掐弄也要忍住,不能疼的出聲。
第一個客人首先登臺,與那司儀說了幾句之後,便有人拉下起幔帳,擋住了兩人影。
這是游戲,幷非樓裡的表演,幷不是所有客人都喜歡那般公然被人瞧著的。今日這金主便是,人拉上了幔帳。
不過那幔帳半,燈下卻還能看到兩人的影。曲兒不長,男子也沒有什麼前戲,歌姬撅起屁跪爬下來,解去了下的繩子,便舉著紫黑的柱了進去。
幔帳子歌聲悠悠傳出,男子初便是橫衝直撞,只恨不得立時頂胞宮,那子泄尖,歌姬的被他這般弄,聲音也不覺有些發起來,然而三四句之後,那子的氣息也緩和了下來,竟是掐準了男子弄的頻率,調整節奏,踩著點兒出聲。
那舞臺是定制的,裡頭發出的聲音,可以最大程度的傳出,整個大廳都聽得清楚,故而男子發出的啪啪聲和那水絞的噗嘰聲也是響徹。那噗嘰和啪啪聲反倒了那曲兒的伴奏一般,聽來更爲。
一曲唱完,歌姬詞兒未,反倒是那男子被節奏帶的忍不住泄了出來,幸而幔帳擋住,衆人也沒看到他,他提起了子,便灰溜溜的下了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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