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據說,是真的……兵部人說的,就是這次上了人榜第三后,咱們中丞直接提拔,點了新立的長水軍左翼第二鷹揚中郎將,這便是登堂室了。”
“我倒是覺得,這般人,這般資歷,這般能耐,為何現在才做了鷹揚中郎將?”
“寒門庶族嘛……便是平日里稱贊,可到了要提拔的時候,不還得按著門第親疏來點?反倒是這一次上了人榜第三,上下前后一比,這英雄氣遮都遮不住,朝廷不做個提拔豈不是傷了眾心?”
“這麼說,這上榜……跟這仕途經濟……?”
“未必敢說什麼必然關聯,但自古以來,名聲不就是仕途的一部分嗎?”
“不錯,不錯,因名仕,本是仕的常理,況且咱們這個名偏偏又是指著本事來的,有名,又守的住名,就說明你本事不是假的,有名有實自然能跟門第對一對的……真是……真是……”
“你們說了半日,那個太原來的混子是什麼下場?”
張行聽了半天,心難耐,到底是端著涼茶湊了上去。
一眾漸漸改在小院中魚的巡騎,外加本院的文書、雜役驚詫回頭,見是正主來了,卻都個個失笑:
“張三哥。”
“三郎今日來的早……”
“張三郎今日好氣。”
“見過諸位同列。”張行舉著杯子趕再來問。“諸位剛剛說到昨日去挑戰云大鵬的那人,后來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趙都尉抄起路邊攤子上的一把殺豬刀,運起真氣一招切了那廝的眉尖長刀,然后便扔了殺豬刀,按在天街的石條上打,往臉上打,打完了凈街虎的人也到了,又讓凈街虎的人捆起來,一路上拽著拿刀鞘打,上午就扔黑塔里了。”
張行目瞪口呆,趕回頭去看黑塔,卻不料剛一回頭,便又愣住——原來,視野中,青天白日之下,居然清晰有數道流,正自島外飛來,然后直接往黑塔沖去,繼而便是一陣飛狗跳,喧嘩喊。
其余諸多魚的巡騎,也都怔在當場,他們打死也不會相信,這群江湖好漢,真的敢來沖塔。
與之相比,剛剛那位太原好漢,似乎也不算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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