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聽過這個說法。”張行神一振。“不過這麼說也有些對不上的地方,因為真要是說什麼地氣,什麼一地之主,我分明是去年底開了會才念頭便通達起來的,而這個在落龍灘就有了。”
“何止是時間對不上?”李定依舊蹙眉以對。“地盤也對不上。之前黜龍幫已經取了東境、淮北,地域這般大,也沒見你有什麼地氣加持?如今河北不過占了一半,另一半還未落袋,如何就能在河北地界上有了宗師的?”
到張行不吭聲了……說到猜想,他自己猜想的極多,可若說到糊涂,他想不通的也不。
河畔安靜了片刻,過了一會,還是牛河搖起頭來:“我也不曉得其中道理,不過,李四郎說地盤大便能就,也不免臆想……不然當日圣人據有天下九分,立塔猶然自潰又怎麼說呢?”
“這倒是無話可說了。”李定嗤笑一聲,似乎放棄了思考。
“至于張首席這里,古怪地方怕也不止一,非要說,或許是首席心中執念在于河北也說不定。”牛河繼續來說。“不過,最有可能的,應該還是黑帝點選的說法……黑帝爺那邊的修行路數素來自一,真要是想弄清楚,怕是得到黑水畔的黑帝總觀走一遭了。”
張行繼續著北面,點點頭:“遲早要去的。”
“打這麼利索,這次能一路打到北地嗎?”李定忽然來問。
張行曉得對方的意思,乃是問早間他張三想的事可有頭緒,取了河北全境后,到底是要進北地還是去晉北?
“這個不好說吧?”就在這時,遠遠站在河堤下方的侯君束不曉得上方二人默契,便來。“按照現在的局勢,咱們必然先要回收攏河間……河間軍自家是潰了不錯,可反而要耗費我們許多兵力認真收攏起來,不然會讓地方大壞;收拾好河間,再去幽州,可幽州地廣城多,坐地虎就十幾家,再細細收拾一番,估計就要過了夏日秋了,到時候應該緩一緩,休整一下為好。至于說秋后再行出兵,也該去西北面置,不好在冬日北地的。”
“侯頭領大部分說的都還有道理,尤其是最后一句話。”李定點頭認可。“看來北地這次是去不得了……按部就班來吧,先去河間。”
得到認可的侯君束神明顯一振。
“北地能不能去不曉得,但河間我就不去了。”張行終于回過頭來。“我要先去幽州。”
“這是什麼話?”李定蹙眉以對。“你難道不曉得,此時大局已定,若是讓幽州口氣,說不得反而容易下手?”
侯君束先是一愣,隨即聽到李定這話,更是心中微,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我曉得你的意思,羅這個人有無道,上位又晚,而幽州正如侯頭領所言,地廣城多,坐地虎也多,如今一敗之下,我們緩一緩,他們反而會自我崩解。”張行不由負手失笑。“但不必了,沒必要耗費時間,直接打幽州就好。”
到李定心中微,然后意識到什麼,就沒再吭聲。
但是侯君束反而沒有繞出來:“可要是不等他們自行崩解而強取的話,恐怕得重兵上,緩緩拔除幽州各城,層層剝才行……這樣的話,一樣的耗費時間,不如留在河間稍作休整?”
“不對。”張行擺手。“我的意思是,大部隊留在河間這里,收攏敗兵、接收地方,順便稍作休整,只我跟牛公率八營兵馬加上踏白騎,跟著對方敗軍北上……其中三營,就勢占領固安、良鄉和涿縣,以確保通路,而我跟牛公率領其余五營加上踏白騎,直趨幽州城下,與河間地方兩不耽誤。”
“五營兵馬,連幽州城都圍不住……”李定冷笑道,卻似乎不是在駁斥。
“不要。”張行將目轉向侯君束,微笑道。“除了五營兵,不還有我嗎?”
侯君束眼皮跳了一下,心中也跳了一下。
而牛河也點了下頭。
雖然在場的幾人都醒悟了過來,可暮中,張行卻依舊毫不知趣的指著自己鼻子繼續說了下去:“我是黜龍幫首席,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可以給幽州上下盤錯節的各類人做出承諾,他們也只信我一人。所以,我到幽州城下堵住羅,非但不會耽誤他們部崩解,反而會加速此類事。到時候,主力在河間休整完,幽州也瓜落,直接過去拿下便是……甚至,真要是順利的話,我們都不必發主力北上,而是趁機分兵,掃代郡、恒山、上谷,屆時一月統一河北,豈不更加妥當?”
李定、牛河皆閉口不言,侯君束想拍馬卻不敢胡開口。
張行見狀愈發大笑起來:“之前大家憂心我們行太慢,不能速速統一河北,如今你們幾個反而要嫌太快嗎?”
就在這時,一道流自北岸飛來,落在此,卻是面不佳的白有思,其人落地后直接來言:“我按照市集留下的那幾個老人言語,找到了之前你們駐扎市集百姓在徐水北面的躲藏……他們遇到幽州軍的潰兵,被擄掠走了,還留下十幾尸首。”
眾人不由凜然。
隔了幾息,李定忽然踢著腳下數年沒有維護的河堤開了口:“那張首席就趕去幽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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