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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索吻!隻怪我太美,他太黏!》 第4章 這麽想讓我做你老公?

沈遂之的確是想帶許知歲回家的,其實也沒想做什麽,他就想先帶回去,其他的都等酒醒了再說。

    畢竟他對那個老公還很膈應,如果真要留下,也得先讓離婚再說。

    可許知歲不聽話。

    臨上車時,抱著他的脖子,紅在他耳垂輕著嗓音撒,“老公,去我住的酒店好不好?”

    被酒麻痹的腦子也沒法思考為什麽會見到他,可既然見到了,肯定得帶他去酒店的。

    僅剩的一點兒理智告訴安排好要讓沈昊去酒店捉呢,這麽好的機會不能放過了!

    沈遂之不知道在想什麽,隻側眸看

    這樣近的距離,兩人呼吸都纏在一起。

    他結不由滾兩下,“確定?”

    也許是因為喝了酒,許知歲的眸泛著水意,輕眨間如秋水瀲灩。

    咬咬,模樣有些無辜,“你不想去嗎?”

    沈遂之看兩秒,忽而勾,“小姑娘可能不知道,男人是不能挑釁的。”

    他低沉嗓音似乎還帶著笑,從耳蝸一路裏,得人心尖發麻。

    許知歲耳朵發燙,重新低頭將腦袋埋在他頸邊,哼哼唧唧,來了小脾氣,“你要不想去就放我下來。”

    這都不是挑釁了,簡直就是明晃晃的威脅。

    沈遂之“嘖”了聲,將不老實的小東西抱,“別。”

    乖了,他才又問,“哪家酒店?”

    許知歲忙回答,“瑞安。”

    瑞安,是沈家的酒店。

    沈遂之便沒有再拒絕,沉聲吩咐旁邊同樣石化的時柏,“去瑞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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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便抱著小姑娘彎腰上車。

    去酒店的路上,時鬆坐在副駕駛,時柏開著車,兩人時不時麵麵相覷,臉上都寫滿了懵

    今天發生的事太玄幻了,讓他們有種莫名其妙的夢遊

    時鬆冷靜下來倒是想到,難不這小姑娘就是他們四爺要讓他們找的,最漂亮的人?

    他下意識朝後視鏡裏看,後排,他們不近沈四爺把小姑娘抱在上坐著,像抱著個寶貝似的。

    最重要的是兩人的對話,讓他們頭頂不時冒出一串串問號和歎號。

    因為醉得厲害,上車後許知歲就很乖的窩在沈遂之懷裏。

    小,在他懷裏就像個小朋友似的。

    而跟勾人豔的模樣不太一樣,格似乎糯而乖巧,同沈遂之記憶碎片中那個他“之之”的孩兒全然相同。

    沈遂之抱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問,“多大了?”

    許知歲覺得這個沈遂之好奇怪啊,他問的問題都好奇怪,明明他都知道。

    不過還是乖乖回答,“21歲半。”

    沈遂之聞言微微蹙眉,目不由低垂。

    他的西服外套下,的短遮不住姣好風

    倒是看不出來,年紀竟然還不算大。

    不過這麽年輕就結婚了嗎?

    將耳邊一縷發別到耳後,他又低聲問,“真結婚了?”

    像查戶口似的,前排的時鬆時柏卻差點噴

    所以他們四爺都不確定人家有沒有結婚就要把人抱回家了?

    簡直是可恥得毫無道德底線啊!

    許知歲也抬眸看他,眼睛裏像藏著星星一閃一閃的,“是啊,結婚了啊,你不就是我老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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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話,眉心也收,看他的眼神有些鄙視,像是在說你問的問題怎麽這麽傻。

    沈遂之也蹙眉,“我是你老公?”

    醉得真這麽厲害嗎?

    許知歲瞪他,語氣霸道得很,“你不是我老公還想是誰老公?”

    沈遂之,“……”

    他無奈之後又覺得好笑,臉頰,“這麽想讓我做你老公啊?”

    許知歲理直氣壯的回答,“當然了,你這麽好看,隻能做我老公。”

    第一眼見到這個大反派,就覺得他太好看了,所以才堅定了抱他大的想法。

    他好看,長得也好看,以後生的寶寶肯定最好看。

    前排的時鬆時柏已經麻木了。

    一個沒有三觀,一個隻看五

    絕配!

    沈遂之則是目微閃,忽然就不那麽想問這個問題了。

    小醉鬼一個,能問出什麽,不過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罷了。

    反正有沒有結婚,都不會影響他要的決定。

    隻要他想要,就沒人能跟他搶。

    他的臉,聲線也更加溫緩,“什麽名字?”

    許知歲抿抿,他連名字都不知道了。

    生氣,頗為認真的說了兩個字,“寶貝。”

    沈遂之微楞,隨後失笑。

    輕笑聲在安靜封閉的車廂裏無比清晰,而伴著這聲輕笑,溫熱的呼吸也落在許知歲耳畔。

    他的薄滾燙的耳垂,氣聲裹著輕啞笑意,拖著尾調“哦”了聲,然後不不慢的喚,“寶貝……”

    那瞬間,許知歲骨頭都了。

    他的聲音還是好好聽,寶貝的時候特別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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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無骨的手臂忍不住更的圈住他瘦腰

    這個夢簡直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不想醒來,怕醒來就又見不到他了。

    這樣想著,朝他懷裏得更著他,綿綿的恨不得化在他懷裏。

    車裏的氣氛已經曖昧到極致,時鬆時柏都怕自家四爺一個控製不住當場表演限製級。

    好在沈四爺沒有這種當眾表演的好,所以他隻是抱著懷中的寶貝,沒有更進一步的作。

    也好在,瑞安酒店很近,距離酒吧不過十分鍾車程。

    很快車子停下,沈遂之抱著許知歲下車,時鬆時柏下車正要跟上,沈遂之忽然轉眸看他們,“你們先回去。”

    時鬆時柏一愣,沈遂之已經抱著許知歲大步離開。

    兩人沉默幾秒,對視一眼。

    好的,他們已經被四爺嫌棄了。

    沈遂之的確是嫌棄他們。

    哪怕這兩人是他的保鏢,哪怕他們隻會等在房間外麵,他也沒這好。

    而他懷裏的小姑娘似乎也知道現在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所以在他抱著踏進電梯的那一刻,忽然捧住了他的臉。

    電梯門徹底關上,一雙上他的薄了幾秒後輕輕挲。

    麻麻的激起了電流,一路到了心底。

    某些信念也在那瞬間徹底崩塌。

    沈遂之其實真算不得什麽君子,時鬆時柏吐槽他沒有道德三觀也是對的。

    所以他本就沒想放過,更何況這樣主拔。

    哪怕之前想要等酒醒再說,現在也等不了了。

    而許知歲隻是在他挲了兩下便又退開,臉頰紅得像是最豔麗的晚霞,無辜的眼眸水汪汪看著他。

    沈遂之安靜的同對視,沒有作也沒有說話。

    許知歲睫撲閃得厲害,特別委屈,“我好想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沈遂之結滾,明知道隻是認錯了人,嫉妒得要死,卻更不想鬆開。

    他不說話,許知歲也不知道說什麽了。

    隻覺得夢裏的他好像的確有些不太一樣,讓不知所措。

    安靜電梯裏,隻有兩人的呼吸聲起伏,纏繾綣出極為曖昧的氣息,將空氣都燒得稀薄。

    就在許知歲快沉溺在這樣令人窒息的曖昧中時,電梯門終於開了。

    沈遂之依然沒說話,抱著出了電梯,沒有毫停頓的朝說的房間去。

    下車時許知歲已經把房卡給了沈遂之,到了門前他將放下,單手摟住的腰,拿房卡開門。

    ‘哢噠’聲響,他攬進房。

    房間裏線昏暗,許知歲正想開燈,被沈遂之勾著腰朝他用力,房間門被他一腳踹上。

    不等反應,他已經傾在門前。

    許知歲心髒驟然收,下意識抬手,正好抵在他的口。

    而他一隻手墊在的後背,一隻手的臉頰,低頭,含住了

    從淺到深,溫啄吻,沉淪。

    許知歲順著他的力道仰頭,睫,思緒也混

    城市五彩琉璃的燈從落地窗外灑落進來,將他們籠在其中。

    他在吻

    悉又陌生。

    這個認知讓許知歲的心跳越來越快,抵在他口的手也不由得攥了他的襯

    從最開始的張到慢慢淪陷。

    他也喝了酒,兩人的呼吸間都帶著酒氣,卻不讓人厭惡,反倒讓人迷醉。

    攥著他襯的手下意識用力,竟將他襯的紐扣都扯掉了一顆,指尖蜷,將那枚扣子握在掌心。

    這樣的深吻,哪怕他抱著也覺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腳趾頭幾乎都在發

    而他適時環住彎將整個抱了起來。

    許知歲攀著他的肩,被吻到缺氧,眼圈發紅。

    沈遂之眼尾同樣染著一抹紅,在快要徹底不過氣時終於鬆開了

    氣息淩,他將下搭在的肩窩,嘶啞呢喃,“小狐貍……”

    許知歲狼狽的低著,哼哼兩聲沒有力氣回答,隻是手指用力,指甲幾乎掐進了他肩頭

    像是在說:你才是狐貍

    他低笑,再次吻住了

    這次是一邊吻一邊抱著朝房間裏去,再次放開時,兩人已經跌倒在床,他俯的上方。

    許知歲想到什麽,張的抓住他襯,聲調幾乎都飄著,“你,你別像之前那麽用力,好疼的……”

    話音落,房間裏的曖昧溫度涼了幾分。

    幾秒後,男人語氣沁涼的開口,“他很用力?”

    許知歲迷迷糊糊點頭,“嗯,好疼的。”

    那一刻,沈遂之覺得自己也疼。

    心疼頭疼渾都疼,疼得想把那個男人找出來弄死!

    當然,也想掐死

    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懷裏,說別的男人讓好疼?

    他閉了閉眼,抑著心痛煩躁和嫉妒,聞著上甜甜的味道盡量讓自己語氣平和,“那我對你溫點,你以後乖乖呆在我邊,好不好?”

    許知歲綿綿抱住他脖子,“好。”

    沈遂之則是暗暗咬牙,這麽好騙?

    要是今天晚上是別的男人呢,也會這麽乖嗎?

    活了25年,沈遂之第一次到什麽嫉妒,什麽無力。

    明明在夢裏他的名字。

    是他找到,找到的太晚了嗎?

    在心裏低低罵了句,他又自嘲勾,不想再浪費時間,氣息暗啞的問,“先去洗澡?”

    許知歲將臉埋在他頸窩,聲撒,“你幫我洗,以前都是你幫我洗的呀。”

    沈遂之快忍不住了,掐在腰間的手不由得用力,嫉妒像是火焰把他一顆心燒得快要炸。

    疼得皺眉,扭了扭,“你幹嘛呀?”

    他咬咬牙鬆開兩分,冷笑,“好啊,我幫你洗。”

    幫洗幹淨,把別的男人的味道全都洗掉。

    讓從今以後從裏到外,都隻屬於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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