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這件事由孩兒不經意間給父皇最為合適。”

下學后，顧清衍便坐在了姜瑜旁邊，姜瑜本就在來回琢磨以何種方式將真相暴給顧恒，聽到顧清衍的話后姜瑜有些出乎意料。

“你有什麼好法子？”

顧清衍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于是接下來整個用晚膳的時間姜瑜都像是盯著什麼寶貝一樣盯著顧清衍，還記得阿衍剛來昭寧宮的時候，瘦弱的連凌嬤嬤靠近都害怕。

這才多久，就變得有壑了？

臨睡前，姜瑜忍不住開口問凌嬤嬤，“嬤嬤覺得阿衍是個什麼子？”

凌嬤嬤忍不住了角，這三皇子的子做奴才的也不敢說啊。

“回娘娘，奴婢瞧著咱們三皇子是個穩重的。”

姜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凌嬤嬤看著姜瑜的模樣忍不住角上翹，三皇子分明是在娘娘面前一個子，在別人面前一個子。

只怕只有娘娘一個人覺得三皇子是個需要保護的。

【可阿衍九歲便能想出這樣縝的計劃......】

次日，顧清衍找上了顧清風，如今的顧清風在看顧清衍的時候眼中已經只剩下淺淺的艷羨，“找我何事？”

“聽說你最近練武小有所，明日夫子給我們放一日假，你我去練武場比試比試？”顧清衍同顧清風相對而立，姜瑜把顧清衍養的極好，半年多的功夫顧清衍已經和顧清風形不差多。

“早就想跟你比試了，想看看舅舅親自教出來的人有幾分本事。”

顧清風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同顧清衍的距離，用手肘捶了捶顧清衍的口，“明天練武場見。”

另一邊，怡嬪一邊著腹部一邊狀似不經意的開口，“皇上，臣妾今日聽皇后娘娘說，明日二皇子和三皇子要在練武場比試呢！”

“嗯？”顧恒來了些興趣，“他們兩個要比試？”

“娘娘還說明日讓大家都去練武場瞧瞧呢。”怡嬪的低下了頭，“不過娘娘也特地囑咐臣妾不必前往了。”

顧恒想了想他也確實很久沒有看到顧清風了，其實三個孩子中，他將所有的力都放在了顧清翎上，對于顧清風和顧清瑤，他一貫是不怎麼關注的。

“那朕明日替你去瞧瞧。”

“那臣妾就等明晚皇上同臣妾說一說明日的彩場面。”怡嬪向往的神取悅了顧恒，顧恒摟住怡嬪，“待妃胎穩了朕讓他倆再打一次給你看。”

這句話要是讓姜瑜知道，怕是要在心里把顧恒足足罵上三日。

......

次日，練武場一早就被收拾的好好的，后宮嬪妃除了怡嬪和蓉嬪其他都到場觀看，顧恒也帶著顧清翎落了座。

顧清風的武夫子也是軍中赫赫有名的將軍，同顧清衍對上的時候，顧清風氣勢上沒有落毫的下風。

一招一式，一攻一守，兩人竟打了個平分秋。

;顧恒的臉已經開始有些不快，本以為顧清風穩贏的局面，結果打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還未分出勝負，顧清衍這麼短時間竟學了這麼多本事？

就在顧恒的眼中已經開始彌漫出殺意的時候，顧清衍一個踉蹌，被顧清風摔倒在地。

“母后，孩兒輸了。”

顧清衍了角的跡，任由宮人替他拭汗水。

“比試而已，何況輸給你二哥又不是旁人。”姜瑜倒是看的很開，甚至還松了口氣。

【還好今日阿衍棋差一招，若非如此，只怕顧恒要對阿衍起了殺心。】

顧清風低頭看了看自己還在發抖的手，只有他自己清楚，顧清衍本沒有使出全力，方才的踉蹌也是故意的......

“孩兒以后定是會好好努力，向二哥學習。”

顧清衍呲著個大牙跑到顧恒面前，“父皇，二哥的武藝果真湛，我自愧不如。”

“清風畢竟年長你一歲，且子骨不錯。”顧恒當下便看顧清衍順眼了幾分，還給顧清風投去了幾個贊賞的眼神。

“父皇。”顧清衍揚起腦袋，“為何不見父皇來練武場？”

此言一出，顧恒后的岑海立刻上前捂住了顧清衍的，“三皇子，這話可不能說。”

當年秋獵顧恒險些丟了命，自此不僅沒有再舉辦過秋獵，連練武場也不曾上過。

姜瑜看著岑海的作，握了手里的帕子。

“唔......若是父皇害怕可以讓母后陪著呀！”顧清衍掙開來，拉住顧恒的袖湊近，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繼續開口，“當年母后救過父皇，所以母后是福星，有母后在父皇就不害怕。”

“什麼？”

顧恒眼神猛地一，“你把你方才的話再說一遍。”

顧清衍似是被嚇到一般往后退了退，“孩兒也是聽母后閑聊的時候說起來的，說在一次秋獵中救過您。”

“不過母后當時有些生氣。”顧清衍怯懦的雙手扣，“說早知道不救您了。”

莫名的，這句“早知道不救您了”讓顧恒相信了顧清衍的話。

各種覺朝著顧恒的心口襲來，顧恒忍不住看向了人群中的姜瑜，當年救他的人不是蓉兒，是姜瑜嗎？

足足半炷香的時間，顧恒方才消化完這個信息，低頭將顧清衍抱在自己膝上，“今日衍兒同朕說的這些話，先別告訴母后好嗎？”

“父皇會因此懲罰母后嗎？”顧清衍繼續假扮著無辜。

“不會。”

“那孩兒就替父皇保。”顧清衍笑的一臉天真無邪。

比試散場后，顧恒一言不發的朝著靈犀宮走去，一路上，就連岑海都不敢顧恒的霉頭。

顧恒腦子里閃過許多同蓉嬪相的畫面，最后定格在秋獵那日他重獲新生，將蓉嬪抱進懷里的場面。

“皇上。”

許久不見顧恒，蓉嬪激的從床上起，直接朝著顧恒撲來。

顧恒卻象征的攬了攬蓉嬪的肩膀護住的肚子，“蓉兒，朕今日看風兒和衍兒比試，突然想到當年你救朕的時候了。”

“朕想再聽你講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