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顧清衍沒有死?”
龍殿,顧清翎右手重重的拍向桌面,徐東默默的端來茶盞,“殿下喝點水。”
“孤把這麼多年培養的死士都派過去了,結果告訴孤這些人無一存活?”
顧清翎氣的直氣,他現在的境可謂是異常艱難,父皇那邊遲遲不愿再見他,甚至停止了他參加早朝的特權,還有顧清風那邊,他本沒臉再去見顧清風。
是夜,顧清翎輾轉反側,最后索披了袍走到了院子里。
“徐東,你跟在孤邊這麼多年,你說孤現在應該怎麼辦?”
顧清翎著顧清風所在屋子的方向,屋里燭火早已熄滅,一片黑暗。
“當初若不是殿下救下奴才,奴才早就是一捧黃土了。”徐東眼底的晦一閃而過,“奴才愚鈍,只知殿下是太子,邊該有助力。”
“什麼意思?”顧清翎扭頭看向徐東,只覺得素來沉默寡言的徐東今日有所不同。
“無論如何殿下都是大慶的嫡出皇長子,以往殿下多去拜訪的重臣想來也是支持殿下的。”
徐東的話一下子打通了顧清翎糾結的心。
既然這些至親如今都同他起了隔閡,那他也不必再繼續眷這些分。
他和顧清風之間,只要顧清風的雙一日不好,他們兩兄弟永遠都不會和好如初。
“奴才覺得二皇子的事也不能全怪殿下。”徐東再次開口,“二皇子想去橫縣的事本來皇上也是不允的,要怪就怪二皇子過于任了。”
“何況當時殿下只是想給二皇子一個教訓,二皇子摔斷也是意外。”
顧清翎聞言神激,“徐東,你當真是說出了孤的心聲。”
顧清翎本就不服,不服顧恒把顧清風傷的事盡數怪在他的頭上。
顧清翎更無法接,顧恒因此了他太子的地位。
“奴才記得吏部尚書韋大人素來對殿下多有贊譽,殿下不妨在這個時候多出宮去看看。”
一抹決絕劃過顧清翎的臉頰,誰也不能撼他的太子之位。
他顧清翎自從生下來,就注定要為大慶未來的帝王。
......
另一邊,顧清衍花了足足三日的功夫查遍了子失蹤的村子,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村民們像是被提前威脅過一般,對子失蹤的事閉口不提。”顧清衍眉眼微沉,“可對我們的行如此清晰,只能是縣衙也有鬼。”
越查,顧清衍越覺得此事有許多蹊蹺,甚至背后有更加手眼通天之人。
“明日我會悄悄再去這個村子一趟。”顧清衍掃視四周,“到時候就說我子不適想要在屋子里休息一日,至于我的安危,霍兄......”
坐在角落里的顧臨聞言點了點頭,“給我了。”
顧清衍帶來的將士們上的肅殺之氣遮不住,而易容過后的顧臨卻可以更好的掩飾顧清衍的份。
;次日,顧清衍和顧臨兩人單獨行。
“霍兄不會也是背后之人派來的吧?”顧清衍意有所指,實在是他對眼前之人莫名的親近讓他自己都有些吃驚。
“三皇子都已經把我調查的一清二楚,甚至還派了將士試探過我的武功。”看著顧清衍周全的行事做派,顧臨心下滿意,“如今我還能在三皇子邊,就說明我是清白的。”
“霍兄倒是聰明。”
顧清衍抿了抿,“一會兒我們要去的坪村,那五個去京城鳴冤的橫縣百姓都是坪村人,說不定能問出來些什麼。”
可到達坪村的時候,顧清衍卻遲遲挪不腳下的步子。
整個坪村,同昨日他來的時候幾乎是兩個村子,眼前的坪村幾乎沒有青壯年的影,都是背影佝僂的老人在撿拾著柴火。
顧臨直接扯著顧清衍躲了起來。
“為何要拉我到這里?”顧清衍雙目微紅,方才所看到的形給了顧清衍極大的震撼。
“待晚上再行。”顧臨看了眼顧清衍,“他們有可能被監視控制了,若非如此,一個村子不該只有老人,連個孩都沒有。”
兩人生生的等到了夜降臨,借著夜快速敲開了一家院子。
“婆婆,我是......”
還不待顧清衍開口說完,婆婆便立刻把顧清衍和顧臨請了進去,剛一進門,婆婆便跪在了地上。
“昨日......我知道您是三皇子,求求您為我們做主啊,我的兒和兒媳婦都被歹人擄走了。”
婆婆淚如雨下,“還有我的兒子和孫兒,都被關起來用來威脅我們,讓我們閉。”
顧清衍和顧臨對視了一眼,顧清衍親自扶起了婆婆。
“婆婆,你把事詳細的同我說一遍,我定會替你們做主。”
這一夜,顧清衍渾的冰涼,這樣慘絕人寰的事竟然會發生在大慶。
“那個婆婆說這些失蹤的子都不在橫縣,甚至連橫縣周圍他們也找過了。”顧清衍臉差的厲害,手里的握著婆婆折的一枚平安鶴,橫縣的子大多都會折這樣的平安鶴。
“霍兄,你說這些子會不會被擄去了大寧?”
顧臨聞言角猛地一。
“大寧為何要擄走大慶的子?”顧臨咬牙切齒的開口,“我們還是先回去商議一番。”
回到院子后,那枚平安鶴被顧清衍放在了書桌上。
次日,顧清衍召集了將士們來書房商議,一個五大三的將士看到平安鶴后整個人連話都說不利索,只一個勁兒的指著那枚平安鶴。
“常慶,你認識這枚平安鶴?”
顧清衍蹭的起,“你在哪里見到過這枚平安鶴?”
只見常慶臊紅了臉,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三皇子,這枚平安鶴,我在怡春園的兒姑娘房里看到過。”
不一會兒,板子打在常慶部的聲音便在院子里響起,大慶將士不許去逛青樓,這是軍中鐵律。
而屋,顧清衍則盯著這枚平安鶴沉默不語。
怡春園,是京城最大的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