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
南城,菲林酒吧。
舞池人頭攢,五十的霓虹燈閃爍不停,酒吧熱鬧非凡。
一晚上下來,秦可可有點喝多了。
“憑什麼啊!”秦可可雙頰呈不正常的紅,用力一摔酒杯:“我們家寶寶漂亮又這麼牛批,居然被……被那個死渣男戴了綠帽子!”
酒杯被摔碎。
還好酒吧很吵,沒什麼人聽見。
“是是是,祖宗,”林鹿無奈,給喂了半杯溫開水:“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被人戴綠帽子是什麼很彩的事?
“不好!我要浪,我要嗨!不就是喪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我給你介紹男朋友!”秦可可一本正經的拉著林鹿的手,然后用力一點頭:“小鮮喜歡嗎?不喜歡大叔也行的,我,我這就打電話把他們都過來,你看上誰了咱們今晚就房!”
林鹿:“……”
別人無痛當媽,倒好,無痛喪偶之后是要無痛破嗎?
“可可,你喝多了……”
林鹿扶起秦可可,想帶走,就在這個時候,兩個黃小混混吹著口哨走了過來。
“嘖,,我看你長得不錯啊,”其中一個小混混盯著林鹿,了舌頭,“不如,你們兩個陪大爺喝兩杯啊,只要你們把我們兩個陪高興了,老子有的是錢,要不然的話……”
兩個小混混互相看了一眼,嘿嘿一笑。
林鹿皺著眉頭。
這是酒吧。
酒吧雖然說嘈雜,但卻并不混,只要一喊,就立即會有保安過來。
“別看了,”那小混混像是看穿了林鹿的心思,得意洋洋的道:“這塊的保安都被支走了,小爺不開口沒人敢過來。”
意外,還是有預謀?
如果是有預謀,是沖著來的,還是秦可可?
林鹿猜測是秦可可。
這三年一直宅在陸公館,沒得罪什麼人。
不過都不重要。
沖著秦可可,就是沖著。
“哦,是嗎?”林鹿小心翼翼的放下秦可可,“我要是不愿意呢?”
秦可可怎麼說也是頭部主播,林鹿怕臉被人拍到,所以特地把鴨舌帽朝下按了按,遮擋住了的臉。
“不愿意?那正好啊,嘻嘻,馨姐是對我們真好啊,今天這貨真不錯……”
這混混一開口,旁邊那個一掌打過來,怒道:“你昏頭了!閉!”
馨姐?
林鹿記下了這個名字,拿出手機,正要給林煙發消息讓林煙去查一下是誰,那小混混卻突然沖上來,想要一把奪走了手機。
但這只手還沒到林鹿的手機,就被截住了。
“啊啊啊!疼疼疼疼!放手,你誰啊,放開老子!”小混混撕心裂肺的慘起來。
林鹿一抬頭,就對上前夫哥那張冰塊臉。
林鹿:“……”
就,離譜的。
離婚前,連陸見深面都沒見過,這一離婚,到哪都能到他。
晦氣!
“陸總?你怎麼在這?”林鹿很快反應過來,皺著眉頭:“你跟蹤我?”
陸見深沒回,只是人把兩個小混混帶走了。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陸見深慢條斯理的著手,完后,將手帕隨手一扔,“你喝酒了?”
距離近,他聞到了林鹿上的酒氣。
林鹿沒喝酒。
醫生忌酒,所以平時滴酒不沾,但在酒吧里待久了,難免沾染了一的酒氣。
但林鹿不打算解釋。
這狗男人有病吧?
“我怎麼當醫生,不需要陸總你來管吧?”林鹿冷笑。
陸見深瞥了一眼:“林醫生的私生活,我不興趣,我只是懷疑,你就是這樣當醫生的嗎?你的手真的能拿得穩手刀?”
原來是為了這個。
就說,陸見深不喜歡,本不可能關心的私生活。
是怕喝了酒,不能給他白月手?
“我怎麼當醫生,能不能拿穩手刀是我的事,不用陸總心,管好你自己的事,陸總要是懷疑我的醫,可以換人,”林鹿豎起倒刺,冷冷道:“何況,我沒記錯的話,手的事我還沒答應。”
牙尖利。
陸見深第一時間想到這個四個字,并且,他又一次從林鹿上覺到了敵意。
這一次,還更明
顯了。
討厭他?
為什麼?
不過陸見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林鹿答應手,他今晚的確話多了,不應該去管林鹿的私生活,就算私生活很爛,只要不影響手,他無權干涉。
“你的要求,我答應了,”陸見深說,“明天上午我會親自來接你,希林醫生不要食言。”
手不能再拖了。
聽到陸見深這麼說,林鹿覺憋了一口氣,但偏偏陸見深今天幫了,欠著陸見深這個人。
算了,等人還了這輩子都不想再跟這個狗男人見面。
“行,”林鹿走向秦可可,“只要你按照醫院的規矩,我當然不會食言。”
話音未落,秦可可不知怎麼,突然從椅子上猛地一下站起來,作太大,在臉上的鴨舌帽掉在了地上。
林鹿眼疾手快,立馬就要手去撿帽子,卻有人比先了一步。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撿起帽子,把它重新戴在秦可可頭上。
“陸總,你朋友?”宋宴行正好從里面出來迎接陸見深,他目在秦可可的臉上停留了兩秒,轉頭問了一句。
他在笑。
但笑容卻不達眼底。
沒等陸見深開口,林鹿搶先回答道:“不是。”
林鹿說完,扶著秦可可走了。
“陸總,走吧,”宋宴行收回視線,低聲道:“季總在樓上等你很久了。”
陸見深點頭:“嗯,走吧。”
今天晚上,他都已經回到西江月了,宋宴行卻突然打電話來說季知南在菲林酒吧等他,他這才又出門的,卻沒想到會在這里到林鹿。
陸見深沒多想,大步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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