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嬈又多了疑心,溫漸說自己有備而來,難道會連這點事都不知道嗎?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東西,所以才會跟提出協議的事。
曲嬈:“溫漸,你今天為什麼來這里?難道就是為了協議的事”
“不然呢?你覺得我有什麼別的目的嗎?”
“我怎麼知道?”
好在曲嬈的手機響了起來,想要去接電話,卻被溫漸給按住,“不許接。”
曲 嬈:“不行,我要是不接電話的話,那邊打電話給我的人肯定會很擔心的,擔心的話他們就會來找我,找我的話,他們就會發現你在這里,他們肯定會報警的,到時候你肯定就完了。”
溫漸瞇著 眼睛看著,似乎在判斷該不該讓接電話。
曲嬈:“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我現在跟你在一起的,這樣的話傳出去對我名聲也不好的。”
“我不覺得你會在在意這些,你只在意裴遠咎不是嗎?曲嬈,你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包括你從前暗裴遠咎的事。”
現在曲嬈沒時間去想他怎麼知道的,只想接這個電話,說不定能找到機會說出報警的事。
溫漸:“接吧。”
他對于曲嬈很興趣,他現在的目的已經變得很奇怪了,他從前覺得自己是爛泥里的一只臭蟲,所以想要將曲嬈這朵開在皚皚雪山上的白蓮給碾碎泥,而后一口吞吃腹,但是現在看到好的曲 嬈,正用平常的口吻跟他說話,他心里那點霾似乎被吹散了許多。
他的心里有很多霾,無數的霾,從小到大,從未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吹散,反而凝聚起來,為他心里的沉疴舊疾。
溫漸現在 看見曲嬈,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照亮了一點,太出來的時候,霾就會散去,心里被照亮有了芒,自然也會散去一些。
溫漸是被曲嬈的芒所吸引的,現在他卻不想占有這些 ,反而想用個罩子給罩起來。
“喂,夏清,我都跟你說過了,宋明弦就是個家暴男,你千萬不能跟他復合!上次他不是還把你打進醫院了嗎?我都跟你說......”
溫漸一把奪過曲嬈的手機,冷冷 的看著:“你以為我不知道宋明弦是誰?”
“你知道嗎?宋明弦就是個家暴男啊!”
曲嬈才不會在這個時候說自己撒謊,他寧愿說是重名也不會說自己撒謊了。
“曲嬈,你有時候真的不聰明,而且你一點都不會撒謊。”
溫漸也覺得自己的行為大膽,但是他覺得值得。
他的人生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他覺到自己真正的活著,因為他的手能夠 到曲嬈,的皮,吹彈可破,像是綢,又像是牛。
總之他不釋手。
曲嬈無法掙開溫漸的手,只能在他手上狠狠咬。
試圖咬傷他,然后趁機逃跑,出去找到鄰居報警求救。
可是溫漸像是覺不到痛楚一般,隨便咬著。
曲嬈咬的牙都酸了,可是溫漸卻還沒有將手給拿開。
溫漸看著冒的傷口,臉上竟然不可思議的在笑著,那笑容讓曲嬈到害怕,退后幾步,卻被溫漸給按住:“曲嬈,會包扎傷口嗎?給我包扎一下吧!”
曲嬈驚訝的看著溫漸,但是現在知道溫漸這個人大概神不正常,所以這個節骨眼千萬不能激怒他,否則他這種人會做出什麼事本無法想象。
一邊的夏清聽見曲嬈說話說的牛頭不對馬的,立時意識到不對了,打電話給裴遠咎,“裴醫生,現在曲嬈可能有危險,但是現在我不確定,你說我要不要先報警,我這個人笨,想不到主意。”
“你先冷靜一下,說一下事的經過。”
裴遠咎聽完之后,果斷報警,之后便自己開車趕了回去。
曲嬈正在幫溫漸包扎,覺得溫漸一直在看著,便狀似隨意的問他:“溫漸,你喜歡我?”
“嗯,我喜歡你。”
溫漸回答的落落大方,“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可以都問我,估計很快警察就要來了。”
曲嬈:“你怎麼知道警察要來?”
溫漸:“因為你剛才打電話不是跟你朋友提示了嗎?意識到不對,肯定會報警的。”
曲嬈沒想到自己的把戲這麼快就被看穿了,現在也不裝了,“那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現在不想對你做什麼了?我就想跟你說說話。”
溫漸的樣子很平靜,似乎對于自己即將進去警局這件事并不在意。
他對曲嬈說:“曲嬈,你現在簽了協議的話,我以后就不會糾纏你了,你要是不簽字的話,我以后一定會一直糾纏你的,你不如現在就把字給簽了。”
“我不簽字,我永遠不會簽字的。”
曲嬈現在似乎知道了溫漸不會傷害,所以便變得有些恣意起來:“溫漸,你既然喜歡我的話,就該知道我不會喜歡你。”
“可是你知道的,我并不是個紳士。曲嬈,你現在最好別跟耍小聰明,萬一我做出點什麼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你是個小姐,一定沒見識過我們這種人折磨人的手段,那只要一出手,就能讓你跪地求饒的。”
曲嬈的臉瞬間變了,沉默的給溫漸藥。
溫漸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剛才對曲嬈那麼暴。
與此同時,裴遠咎跟警察正往別墅這邊來。
裴遠咎先到,他看到院子里的車,便知道家里來了人。
是輛豪車,裴遠咎思考,開這種車的人會對曲嬈做出什麼事來。
還這麼堂而皇之的闖進他家里來。
現在警察還沒來,裴遠咎也不敢擅自行,他只能先看看屋子里面的況。
他先貓到窗邊,而后抬頭去看。
發現屋子里只有兩個人,溫漸跟曲嬈。
曲嬈正幫溫漸涂抹藥膏,兩個人很沉默,誰都沒有張說話。
溫漸一直看著曲嬈,那眼神像是獵人看著獵,又像是極為深而寵溺的看著一起生活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