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又想不起來,傅明干脆問道,“溫錦,你畫的這個人是不是我認識的?我怎麼覺得有點眼。”
“隨便畫的。”溫錦把畫取下來,隨手夾進畫本里,并扯開話題,“你畫的怎麼樣,我看看。”
“我還沒畫好,你看看怎麼樣?”傅明把自己的畫拿過來給看。
傅明畫的是一個漫孩,可可的,畫風偏甜類型,“這麼短的時間能畫的這麼好,確實很厲害。”
“沒看到你的畫時,我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看了你的畫,我覺得自己是個草包。”說著,傅明自己笑了出來。
溫錦道,“別這麼說,我學的時間比你久。”
“你學了多久?為什麼后來沒有走這個專業?”
“后來沒那麼喜歡了。”
兩個人休息了一會,又繼續創作。
……
溫晴之前為了在傅棱琛立大家閨秀的人設,說自己喜歡酷琴棋書畫,并且對茶藝和畫畫都有研究。
當時隨口說自己的愿就是辦個畫展,邀請五湖四海的畫友齊聚一堂,沒想到傅棱琛當時就人安排了。
前兩天他的下屬告訴,說畫展安排上了,可是對畫畫一竅不通,甚至連個畫友都沒有。
溫晴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從朋友那打聽到樂天公園每天都有不人在這里寫生,便打算過來搭訕幾個朋友。
只是沒想到,朋友還沒搭訕到,倒是先看到了溫錦。
想起上次去道歉的恥辱,溫晴眸一厲,這個仇,勢必要報回來!
溫晴趾高氣昂的走過去,見溫錦面前放著畫板,眉頭一皺,這個賤人什麼時候學的畫畫,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姐姐這是赤腳醫生騙不下去,又走文藝風了?”
故意溫錦‘姐姐’,這樣溫錦就能聯想到自己被溫家斷絕關系的事。
溫錦看一眼,也沒想到在這里能遇到溫晴,“又來認錯?”
溫晴臉一沉,剛要開口,目掃到溫錦畫板上的畫,兩眼瞪大,“這是你畫的?”
“要道歉,還是耳,趕的,別影響我畫畫。”溫錦沒看,把不想理都寫在臉上。
“你——”溫晴氣的臉如青菜,目落在地上那些畫上,越看越覺得有點悉,眼底流一轉,“沒想到你對畫畫這麼有天賦,過段時間傅總要幫我辦個畫展,有沒有興趣來參加?”
“沒興趣。”
溫晴哼笑一聲,“也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為別的人辦畫展,當然沒心去,況且當天來的都是書畫界有名的人,對了、”
溫晴頓了頓,故意拔高聲量,“我還邀請了漫畫界封筆多年的大佬晴也,到時候絕對會轟全國各地。”
距離不遠的幾個畫友聞言,有人不可思議的說了句,“晴也?”
“剛剛說的是晴也,我沒聽錯吧?”
“我好像也聽到了晴也的名字,難道晴也大佬要出山了?”
“快快快,過去問問清楚。”
溫晴瞬間被一群人包圍,大家七八舌的都在問晴也,溫晴打著晴也的幌子,順利加上好幾個好友。
傅明上完洗手間回來,就看到不遠圍著一群人,好奇的問道,“那邊出什麼事了?”
溫錦淡聲道,“有個騙子在行騙。”
傅明一臉詫異,朝溫晴那邊看過去,“現在的騙子膽子都這麼大嗎?天化日之下就敢行騙。”
……
溫錦和傅明在公園泡了一下午,晚上兩個人又一起吃了飯。
吃飯的時候,話題不知道怎麼就轉移到了傅棱琛上,傅明問,“我哥哥的況現在怎麼樣了?有好轉嗎?”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之前服用的藥剛停不久,如果后面沒什麼排異,很快就能恢復正常。”
傅明高興又崇拜的道,“太好了,溫錦,你真厲害!”
溫錦笑笑,沒說話。
“不過我哥哥這兩天病了,早上我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聲音焉的,好像病得不輕,我想去看看他,他又不讓我去。”
看來那個男人還是沒有好好吃給的藥。
溫錦邊吃邊說道,“昨天做治療的時候有點冒。”
兩個人聊了幾句,很快就吃好了,因為畫了一下午,都有點累了,吃完飯就各回各家。
溫錦回到家洗漱完和嗯嘰玩了一會,又在手機上回了幾個信息,沒聊結束,就困的睡了過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覺手機在震,在枕邊了,抓到手機,
一看是張嬸打來的。
溫錦迷迷瞪瞪的看著屏幕,好一會才接起來把電話擱在耳邊,“喂,張嬸。”
“溫小姐,打擾您休息了吧?”
“沒有,什麼事您說。”上說著沒有,眼皮卻在打架。
那邊傳來張嬸焦急的聲音,“您趕勸勸我家三爺吧,燒了兩天,愣是不肯吃藥,這會兒人燒的跟火球一樣,也不醒,我都快急死了。”
溫錦一下子清醒了不,“他不是有私人醫生?”
“醫生剛好這兩天出去度假了,先生又不肯去醫院,我是實在沒有辦法才給您打的電話。”
溫錦默了片刻,“要不您通知他家里人吧,畢竟我去了他也未必肯聽我的。”
“我倒是想通知夫人,可是三爺不想讓夫人擔心,不讓我說。三爺的脾氣您是知道的,他的話沒人敢不聽。”
溫錦也是頭疼,不管的話,張嬸今晚恐怕又要沒得休息了,“您等我一下,我現在過來。”
“好好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溫錦起床隨便穿了一件服,拿了包就匆匆出門。
到外面才發現下起了小雨,只能了家里的司機送。
晚上的車子不多,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張嬸給留了門,溫錦直接進了別墅。
換好鞋子進去,剛好看到張嬸端著碗從樓上下來。
“溫小姐,您來了?”張嬸看到,出一臉輕松。
“嗯。”溫錦應了一聲,“他怎麼樣了?”
張嬸愁眉苦臉,“剛剛喂了點水,人還是不清醒。”
“我上去看看,您去休息吧。”溫錦見張嬸的面憔悴,黑眼圈很深,不用想也知道這兩天沒休息好。
畢竟年紀大了,經不住熬。
溫錦上樓,推開主臥的門,臥室線昏暗,灰大床上,男人安靜的躺在那,走近,能看到男人臉上那抹不正常的紅。
溫錦手在男人額上試了試,燒的燙手。
這個犟種,也不怕把腦子燒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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