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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總別虐,夫人已經燒成灰燼了》 第210章 哥哥,玩不玩打針的遊戲?

“......”喬星純隻當沒聽見薄靳言說的話。

    一個星期前他對做的事,還沒忘呢!

    “怎麽不笑了?我馬上就要回北城了,你不開心嗎?”薄靳言厚著臉皮問道。

    “你回不回來,關我什麽事?”

    “這麽說就是你的不對了。再怎麽說,我都是你的男人。我回去,你理應開心的。”

    “不要臉。”

    “要臉做什麽?我隻要你。”

    薄靳言深邃的眼眸一直停駐在手機屏幕上喬星純的俏臉上。

    幾天不見,他整個人都燥起來了。

    “爸爸,你好麻哦。”念念嫌棄地看向自家甜言語不斷的爸爸,覺得爸爸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酷。

    “你媽媽就喜歡聽這些。”

    薄靳言倒是不覺得自己麻,要不是孩子在場,他能把話說得骨一百倍。

    “我還有事,先不聊了。小白,念念,還有大雄,乖乖聽話乖乖吃飯哦~”

    “什麽意思?我還沒有大雄重要?”

    薄靳言見喬星純獨獨沒有提到自己,心下越發不爽。

    “那是自然,大雄長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比你這種冠禽重要。”

    “好,好得很。等我回去,我就再做一次禽。”

    薄靳言結束了視頻通話,就來勢洶洶地改簽了機票,立馬殺回了北城。

    當天晚上,十一點多。

    薄靳言剛下飛機,就給喬星純打了一通電話,“來首都機場,接我。”

    “這麽大的人了,你不會自己打車回來?”

    “行,我自己打車回去。”

    薄靳言也沒有指過喬星純會來接,但心裏還是有些小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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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知道他這段時間對的態度不太好。

    其實,他並不想和冷戰。

    他隻是想要得到的一點點關心。

    回到戰家莊園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一點。

    喬星純聽到門外的靜,即刻放下手中的書,將茶幾上的保溫盒放到了更為顯眼的化妝臺上。

    才放好保溫盒,薄靳言就叩響了臥室的房門,“我可以進來嗎?”

    “不可以。”

    “那...我踹門了?”

    薄靳言自認為自己還是有禮貌的,踹門前還特地打了一聲招呼。

    “別!”

    喬星純趕給他開了門,低了聲說:“大半夜的,你想做什麽?”

    “做你。”薄靳言順利登堂室,進門後很是自然地反鎖了房門。

    “......”

    喬星純又氣又惱,薄靳言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段時間不見,差點兒忘了他的行為有多惡劣,腦海裏滿是他英俊的帥臉。

    不過他一開口,他做的那些混賬事,就全部記起來了。

    “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沒有。”

    “得了吧。大半夜的還給我準備了補湯,你就知道口是心非。”

    薄靳言一眼看到了化妝臺上的補湯,揭開蓋子,端起來就大口地喝。

    “不是給你準備的。”

    “你該不會是想說,這玩意兒是給戰寒洲準備的吧?”

    “我就不能是給我自己準備的?”

    “你又不吃,突然準備了一碗排骨湯,你覺得我會相信?”

    薄靳言心底裏還是開心的,他還以為這人得記恨他好一陣子,沒想到居然還會主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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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言,那個...”

    “什麽?”

    “解藥。”

    喬星純毒發作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沒有。”

    薄靳言原本還高興的,一回到家就有熱湯喝。

    聽喬星純這麽一說,就好像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

    想來,隻是為了得到他手裏的解藥,才會突然向他示好吧?

    “你不能這樣!我的毒馬上就要發作了的。”喬星純出手,著急地向他討要。

    “想要解藥的話,一碗湯可收買不了我。”

    “那你還想要什麽?”

    “親我一口,主一點,吻到我開心為止。”

    “......”

    喬星純聽他這麽一說,瞬間有些猶豫了。

    才不要親他。

    他每次都是占完便宜就走人,活的渣男做派。

    可是...沒有解藥的話,到時候毒發肯定會很難

    思來想去。

    喬星純最終還是下定決心,單手拽著他的領帶,將他往麵前拽。

    薄靳言也很配合,彎著腰靜靜地等著的下一步作。

    “薄靳言,你今晚過來,帶解藥了的,對吧?”

    “帶了。”

    “那就好。”

    喬星純滿意地點了點頭,旋即一把將他推到沙發上,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坐在了他上。

    “...你?”

    薄靳言詫異地看向喬星純,今晚的未免太主了吧?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別勝新婚?

    “哥哥,玩不玩打針的遊戲?”

    喬星純拍了拍薄靳言的臉,長長的睫微微著,看上去格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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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針?”

    薄靳言蹙著眉頭,總覺哪裏不對勁。

    但是他哥哥了,他能不答應?

    “玩。”

    薄靳言的結不地上下滾著,這樣火辣的喬星純,他可太了。

    誇張一點說,就是死在上,也是值得的。

    “閉上眼,哥哥。”

    喬星純最近看了一部網劇,天哥哥,哥哥地,把男主迷得七葷八素的。

    很想知道,薄靳言是不是也很喜歡被人哥哥。

    結果,薄靳言還不如網劇裏的男主,人家起碼掙紮了十幾集。

    他剛出場,就直接繳械投降了。

    “...你這樣我頂不住。”薄靳言很聽話地閉上了眼。

    其實,他真的很好哄。

    隻要給他一點甜頭,他就可以很安心很滿足地繼續當狗。

    可惜喬星純大部分時間都不願意哄他。

    不止不願意哄他,還時常給他戴綠帽,氣得他一度懷疑人生。

    喬星純見薄靳言閉上了雙眼,這才出了藏在被子底下的針管,往他胳膊上紮去。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睜開眼錯愕地看著

    他還想問問打算做什麽。

    結果因為過快的藥效,竟突然說不出話來。

    “別怕,我不過是想要拿回我的解藥。”

    喬星純再三確認薄靳言不了,這才上手翻著他的口袋和兜。

    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藍的藥瓶。

    除了藥瓶,他的兜裏還放著煙,打火機,以及安全套。

    喬星純仔細地觀察著安全套,失憶之後還沒有近距離見過這玩意兒,一時間沒有認出來。

    等認出來之後,又嫌棄地扔到了他的臉上。

    “......”

    薄靳言的臉越來越差,他沒想到,這人居然開始耍手段了。

    喬星純服下解藥,而後又慢悠悠地踱步到沙發邊,笑看著滿臉慍的薄靳言。

    “前些天,你是怎麽對我的,你可還記得?”

    喬星純話音一落,就直接上了手,開始手他的服,“以往都是你當禽,我也要當一回禽。”

    薄靳言眸,雖然被人強上有點兒丟人。

    但他心底裏還是期待的。

    換句話說,他不得喬星純狠狠地他。

    然而,喬星純開他的服之後,並沒有接著去他的子。

    先是對著他的拍了好幾張照片。

    隨後又拿出了自己的,蓋在他上。

    順帶還給他擺出了各種人的姿勢。

    薄靳言的心是崩潰的,這人怎麽敢這麽玩他?!

    等他能夠彈的時候,他非要讓見識見識他的厲害。

    “薄靳言,我可警告你,我現在手裏頭握有你的豔照!你以後要是再欺負我,我就把照片傳到網上,讓你抬不起頭。”

    喬星純拍完照,倒也沒有對他置之不理。

    順帶還幫他清理了一下胳膊上已然愈合的傷口。

    “你放心好了,你胳膊上的疤我會負責到底。”

    “其實我覺得你這人還不錯的,可惜你總想著欺負我。”

    “往後我們和諧相好嗎?我保證,隻要你不威脅我,我也不會拿你的豔私照威脅你...”

    喬星純滿以為照片在手,薄靳言再也不敢來。

    結果下一秒。

    薄靳言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拎小一樣,將拎到了沙發上。

    “啊...”

    喬星純嚇得失聲尖,簡雲澈給藥劑的時候,跟說過,半個小時被紮的人絕對彈不了。

    可這才十來分鍾,薄靳言怎麽就恢複正常了?

    不知道的是,薄靳言這段時間頻繁用藥,對大部分藥劑都有了一定的耐藥

    因而原本半小時的藥效,直接被他了十來分鍾。

    “喬星純,你膽了?”

    “對不起!”

    喬星純速認錯,抱著薄靳言的胳膊好聲好氣地求饒,“我錯了,我不該造次。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晚了。”

    薄靳言一手製著喬星純,另一隻手已經奪過了的手機,將拍下的照片全部刪除幹淨。

    喬星純看著自己用來自保的籌碼被刪得一幹二淨,小心髒哇涼一片。

    “道歉。”

    薄靳言刪完照片,就將手機扔到了一旁。

    “對不起。”

    “再有下次,你就完蛋了。”

    “嗯嗯!”

    喬星純還以為薄靳言這麽快就放過了,結果他竟直接將倒扣在他上,抬起手掌狠狠地揍著的屁

    “薄靳言,你是不是有病?”

    喬星純又又惱,原本白的臉瞬間通紅一片。

    “怎麽,還敢罵我?”

    “我剛才都道歉了。”

    “你自己說,你像話嗎?給我穿你的,你怎麽想的?”薄靳言越想越氣,這人絕對是皮了的。

    “誰天威脅我?”

    “好,以後我不威脅你了。”薄靳言話音剛落,又咬牙切齒地補了一句,“以後我直接上你,絕不會和你多說半句廢話。”

    “......”

    喬星純瞬間不說話了,鬱悶地趴在他的上,做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薄靳言見這般模樣,反倒下不去手了。

    他小心翼翼地將翻了個麵,再三確定沒哭,才鬆了口氣。

    “我還以為你又哭了。”

    “你走吧,我困了。”

    喬星純忽然覺得很無趣,連威脅他的籌碼都沒了,再不樂意哄他。

    “看在你今晚那幾聲哥哥的份上,這次就先放過你了。”

    薄靳言無奈地歎了口氣,他多想歡歡喜喜地摟著傾訴這幾天的思念。

    可惜這人沒心沒肺的,短時間他怕是沒辦法走進的心裏...

    喬星純連連點頭,聲附和道:“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跟我說晚安。”

    薄靳言起了,當著的麵慢條斯理地穿著服。

    “...晚安。”

    “冷冰冰的,就不能帶點?”薄靳言不滿地說。

    “你有毒吧?”

    “剛才怎麽我的?加上稱呼,再道晚安。”薄靳言發現自己好像也變態的,他居然很喜歡聽他哥哥。

    “哥哥,晚安。”喬星純麵無表地補充道。

    “乖。”

    薄靳言的頭,忽然有些後悔。

    他應該讓老公的。

    算了,下次再說。

    要是一次提太多要求,這隻小野貓怕是要炸了。

    喬星純不敢再頂

    畢竟今晚,是先招惹的他。

    等薄靳言離開之後。

    喬星純這才反鎖上房門,進被窩裏一陣嘎嘎怪

    太丟人了!

    今晚非但沒有拿到威脅他的籌碼,還被揍了一頓屁

    說是揍,不如說是又又掐。

    “啊...太恥了!”

    喬星純在沙發上翻來覆去了一整夜,臉上的熱度久久降不下去。

    其實吧,薄靳言說把他當備胎這事兒還真不是毫無依據。

    就拿剛才發生的事來說。

    真的就是明目張膽地在勾引他。

    喬星純捂著滾燙的臉頰,小聲地寬著自己。

    反正和戰寒洲隻是假夫妻,這麽做本構不出軌,沒什麽的。

    天亮時分,戰寒洲帶著一疲憊回到了臥室。

    才解決完兩個戰嶼森拍過來的眼線,他又花了好幾天功夫排查了一遍他的心腹。

    好不容易做完所有事兒,一想到往後可以多花點時間陪陪喬星純,他疲憊的臉上驟然現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戰寒洲緩緩踱步至沙發旁,看了眼睡得安穩的喬星純,正想的臉,眼角餘突然瞥見了地板上一個未拆封的安全套。

    他蹙著眉頭撿起了安全套,眼裏驟然現出幾抹戾氣。

    這個牌子,他從未用過,本不可能是他的。

    所以,這到底是誰留下的?

    “喬星純,你給老子起來!”

    戰寒洲晃醒了喬星純,尤為憤怒地問:“這玩意兒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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