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應該等會就回來了，要不你先進來等？」姚念說。

「不不不，」小呂連忙擺擺手，「我、我遲點再來。」

剛一轉，沈度正好走過來，他看了眼站在門口的姚念，問他：「什麼事？」

小呂咳了一聲，「是這樣的，馮婉秋的一審判決書下來了，跟之前季律預估地差不多，我就是想來問問還要不要上訴？」

沈度拿過他手裡的文件夾翻開看了兩眼，「二審維持原判的概率大，你跟當事人通一下，聯繫法院儘快結案吧。」

「好的……」說完，離開之前，他沒忍住看了看正在喝水的姚念。

沈度瞥了他一眼，幽幽開口：「嫂子。」

小呂一臉錯愕，抱著手裡的文件夾落荒而逃。

姚念猛得嗆了一口水，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什麼？」

沈度慢悠悠地把門關上，眉眼輕挑，「這小子喜歡喊我哥，你一聲嫂子有什麼問題？」

姚念沉默了，「……好沉重的輩分。」

沈度撿起掉到座椅下的那本商法資產，淺淺翻了兩頁，小姑娘的字跡娟秀，但顯然沒做幾道題。

「就寫了兩道？」

姚念鼻子，「我剛剛……睡著了。」

沈度無奈地搖頭，拿起桌上的鋼筆坐到沙發上，「商法考得不深，類似的案例可以不用做，我圈起來的這些你先做完。」

安靜的辦公室里，只聽見筆尖在書頁上發出的沙沙的聲，姚念坐在沈度邊上，手被撐著腮，就這麼靜靜地盯他看。

湊近看了眼容，每個案例他幾乎都標註了對應的法律條文，甚至確到哪條哪款。

視線移回他臉上，男人神專注認真，鼻樑上架著的金邊框眼鏡完全遮住眼底眸，襯衫領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解開一粒扣子，微凸起的結在此刻看起來格外。

姚念看得心猿意馬，輕輕拽了拽沈度的袖子，「好了沒。」

「快了。」他繼續翻書頁，毫沒有察覺出孩眼裡的狡黠。

第85章 看到你就節制不了

姚念慢慢挪到他上，雙臂一勾，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到孩近的，沈度握拳咳了一聲，「不複習了？」

「我得補充點能量才能好好複習。」

「怎麼補充？」

姚念湊到他耳邊：「你親我一下。」

伴著上似有若無的鈴蘭香，小姑娘綿綿的聲線像是電流般劃過耳垂。

沈度幾乎沒有猶豫，放下手裡的書，直接將人拎到懷裡，掰過的下顎，封住住微啟的瓣。

齒廝磨間，姚念不老實地撥開他的襯衫，手剛上他的後腰，卻被沈度一把抓住。

他氣息稍稍急促：「這是辦公室，膽子這麼大？」

姚念往門那看了眼，「有人會進來麼？」

「沒碼進不來。」

「那不就好了？」眨了眨眼，明顯能到男人的變化。

孩一雙鹿眼亮晶晶地泛著水，上的開衫也在剛剛的擁吻中落下一半，白皙纖細的脖頸毫無遮擋的顯出來。

在這個小妖面前，沈度總能輕而易舉地打破自己的原則。

但他不得不承認，某些時候，原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他鬆了松領帶，抓過茶幾上的遙控摁了一下，落地窗兩邊的窗簾緩緩掩上，房間頓時變得昏暗。

下沙發塌陷，姚念雖說還是生，但相比之下還是進步了不，甚至能夠主給予一些回應。

但也正是這一舉，才讓抖地發覺，原來沈度之前……一直都是有所保留的。

窗簾拉開，屋重新恢復一片亮。

姚念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非要去撥沈度，導致現在雙發，連從沙發上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忿忿地看著正在辦公桌前繼續給畫重點的男人，神自如，跟剛剛那副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沈度留意到的目，筆尖一頓，笑著問：「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姚念眼神幽怨，緩緩吐出四個字：「人面心。」

沈度無辜：「是誰先挑頭的？」

「就、就算是我，」小聲辯駁：「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節制一點？」

沈度合上書走到面前，捉過的腳踝輕輕著。

「沒辦法，看到你就節制不了。」

午飯後，沈度不知道從哪搬來一把藤椅，強行讓姚念坐在他邊複習。

每當開始神遊，思緒甚至都還沒來得及飄遠，沈度就會不留面地敲敲桌子，向遞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姚念忽然有一種夢回高三的迫。

但不得不說，這樣也讓複習的效率提高了不，特別是到那些晦難背的法規條文，沈度總能找出適配的案例來加深的印象。

在接下來的幾天，嘗到甜頭後的姚念都跟著沈度準時來他辦公室報到，最經常出現的畫面就是──

小姑娘坐在辦公桌前擰著眉筆疾書，沈度正常辦公，也不避人，時不時偏過頭看一眼，眼眸總會不自覺下幾分。

一周下來，所里所有人都知道，一向不茍言笑的沈大律師，了一個年紀很小還特「學習」的朋友。

考試前一天，姚念回到宿舍，剛進門的瞬間就被雷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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