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簡直有幾分稽了。
從包廂里追出來的狐朋狗友們全都傻在了當場。
這是什麼況?不是前友來追徹哥麼? 現在看起來怎麼像是兩男爭一的戲碼?還有旁邊倒在地上的醉鬼…… 大伙的Cpu全被干燒了。
秦湘湘追出去的時候,其他人已經圍了一堵墻,探出頭看了一眼,驚呼道:“譚惜姐?” 譚惜的腦袋還在嗡嗡作響。
反應到影響,也變得遲緩了許多,等扭頭看過去,剛好對上秦湘湘去瞧徐肯的目。
也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
包括譚惜在,他們都以為他口中的指的是秦湘湘。
譚惜在恍惚之中扶著顧天站了起來,想住秦湘湘,拜托對方把徐肯送回家去。
可是不等把話說清楚,秦湘湘已經神驚懼的接連后退了好幾步,是個對徐肯避之不及的模樣。
“秦……” 剛出口的話音戛然而止。
譚惜在心底苦笑了一聲。
差點忘了,秦湘湘現在心里只有周嶼徹,他還在這里,怎麼可能去管別的男人?避嫌都怕跑的慢了。
秦湘湘一路退到有遮擋的地方才停,生怕跟徐肯扯上半點關系,特意藏的嚴嚴實實。
譚惜沒有穿的打算,只是自顧自的站穩形,然后對顧天笑了一下,寬道:“你看,我真的沒事,還能站起來呢,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視周嶼徹如無,目從他上輕飄飄的掠了過去。
周嶼徹咬牙關,冷笑一聲繼續盯著瞧,他倒要看看,到底能無視他到什麼時候,大不了他今晚跟耗上了。
“你盡管說就是!”顧天連是什麼忙都不問,直接就一口答應下來,然后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生怕磕出了病。
譚惜一直記的上次徐肯打電話給,但卻被周嶼徹打斷的事,這次說什麼都不能再將他丟在路邊不管,誠懇道:“我想拜托你幫我把徐總送回去,這是我之前答應他的,絕不能言而無信。”
顧天答應的還是很痛快:“沒問題,我們走吧,我先把他送回家,然后再陪你去醫院,你這個況就算不拍片子,也得理一下傷口。”
他跟譚惜一樣,不肯理會周嶼徹,側過去就要把倒在地上的徐肯抗起來帶走。
周嶼徹在他們從邊經過之際,忍無可忍的手拉住了譚惜:“你是看不到這里還有一個人能幫忙麼?” 譚惜目平淡的掃了他一眼:“現在看到了,但是你擋路了。”
周嶼徹更氣了:“你什麼意思?覺得我是路障?” 他剛近,顧天就跟著停住步子,走過來把之前他擋自己那一下給還回去了。
譚惜趁機把手收了回去說:“這話是你自己說的。”
周嶼徹吃了個啞虧。
顧天得意不已的仰起頭:“麻煩你讓一下,我們還有事要理,徹哥,謝謝你組今天這個局。”
他本來是想砸場子的來著,沒想到差錯,反倒被推著跟譚惜又近了一步。
周嶼徹一陣憋悶,氣的肺都快炸了,他知道那幫狐朋狗友還在圍觀,但是半點都不在乎,堅持道:“你送徐肯回家,我送去醫院,這樣還能快一些,難道你想讓延誤治療麼?” 話說的冠冕堂皇,仿佛他真的只是為了譚惜好。
顧天當場搬出譚惜在包廂里默認了的事反駁:“現在是我的朋友、未婚妻,當然應該我送去醫院,你非要幫忙的話就跟我換一下好了,地上那位就拜托你了。”
徐肯醉的厲害,他們爭執到如此地步也沒能把他吵醒,只繼續大著舌頭說:“別走……” 周嶼徹臉黑的能刮下一層鍋底灰來,他也不說理由,單就是重申道:“我送譚惜去醫院。”
兩個人再次杠上了。
狐朋狗友們離的太遠,想上前把他們分開都來不及了,只能寄希于譚惜盡快把其中一個帶走。
裴杰完全不曉得事的嚴重。
他跟著看了好一陣熱鬧,什麼像樣的邏輯也沒領會到,這時見他
們快打起來了,仍舊一臉茫然的問:“這到底是什麼況啊?小顧總打算撿徹哥的剩飯?” 他上向來沒個把門的,對況也了解的不徹底,一句話把正于矛盾旋渦中的雙方全都給得罪了。
顧天今天忍他很久了,當場發道:“你胡說什麼呢?不是剩飯!是個活生生的人!以后再敢胡說,當心我跟你不客氣!” 裴杰悻悻的閉了。
顧天的脾氣算是他們當中最好的,平時大家怎麼跟他開玩笑,他都沒發過火,就算說他是紈绔子弟也無所謂,這次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越是沒脾氣的人,到了發脾氣的那天就越嚇人,周遭雀無聲,沒人敢勸。
譚惜對他們的狐朋狗友全都沒好印象,這時就輕輕拉了下顧天的袖子,示意他不必計較,先把徐肯送回家再說。
周嶼徹注意到這一幕,跟被刺了一下刺的。
他一聲不吭,直接拉過譚惜那只手,然后將打橫抱起,快步帶離了這邊。
顧天剛好依照譚惜的要求,轉去扶徐肯,等他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想去攔,已經晚了。
“你想干什麼?把放下!” 他二話不說就要丟開徐肯,可徐肯興許是把他認了秦湘湘,一把拽住他開始剖白,“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顧天登時起了一皮疙瘩,奈何喝醉的人力氣大的不得了,一時間掙不得。
與此同時,周嶼徹已經抱著譚惜走出去半條街了,再過不到兩百米就能到他停車的地方了,他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譚惜驚出了一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