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臨行三策,掛印而去
曹昂會加以勸阻,秦瑱並不意外。
畢竟他在曹營之中關係的不錯。
可以說,要是知道他要走,恐怕曹營九的人都會加以勸阻。
而這恰恰也是曹忌憚他的原因!
他這種人,在曹麾下想要生存,就只能和賈詡一樣,謹言慎行,不與外臣往。
可賈詡能做到,秦瑱卻做不到。
當軍師這麼多年,榮華富貴他已經得差不多了。
唯一讓他不能放下的,就是百年之後的五胡華。
為漢家子弟,穿越一世,怎麼也必須改變五胡華的歷史。
因此,秦瑱必須諫言,必須保留大漢的元氣。
現在的矛盾就在這裡,他一諫言就會有功勞,曹就會越忌憚。
曹越忌憚,他就越不能達自己的目的。
這顯然已經走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面。
他必須做出一個取捨,是安安穩穩的茍在曹營,等等曹死去之後再度出山。
還是從現在開始從頭再來,尋找另一個人輔佐。
有時候他是真想揭竿而起,就此踏上爭霸之路,可這想法完全不現實!招兵買馬是需要名的!
現在曹掌控了朝廷,他一旦反叛,立馬就會背上謀逆的罪名。
所以,秦瑱選擇了後者,就此離開曹。
對於曹昂的勸阻,秦瑱也不掩飾,直言道:「子脩勿勸,我去意已決,曹公對我已心生忌憚,若此番再敗,定然怪罪於我!」
「現在不走,來日必階下之囚!」
曹昂聽此,面一驚道:
「先生這是何言,便真有大敗,先生亦有勸解,吾父豈會怪罪先生?」
秦瑱聞言,搖頭一嘆道:
「子脩,你不了解曹公!」
「昔日許子將曾言,曹公為治世之能臣,世之雄!」
「今曹公疑我功高震主,因我功勛,只得言語相璣,不復親厚!」
「然則此戰若敗,我軍必然死傷慘重!」
「我為軍師,難辭其咎,曹公必以此為由,責難於我!」
「便是不加責難,此回許昌,吾亦難逃一難!」
他幾乎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結局。
本來原本歷程上,曹兵敗,並沒有責怪任何人,只是後悔自己的舉。
可現在不同,曹對他心生忌憚,可卻不能隨意奪權!一旦兵敗,曹便能以他禍軍心,反張綉為由,將他驅逐出權力中心。
好一點的下場,就是像劉曄一般,雖不重用,但有高厚祿。
差一點的下場,就是終生足,不準他再外出一步!畢竟,曹是一個雄,對他心生忌憚,就不會容許他投往別。
這兩個下場,他都接不了!
而曹昂聽得這番言語,便是越發慌,忙道:「先生乃我父肱,豈能因此而去?」
「待弟子這就前去中軍,必要勸服父親!」
說著,他就邁步朝外行去。
然則行至門口,便聽後一聲呼喚道:
「子脩害我?」
曹昂腳步一頓,忙回道:
「先生這是何言,弟子豈會謀害先生?」
秦瑱淡淡一笑道:
「故知子脩心善,然則如今曹公已生忌憚,若知我離去,必派兵阻攔!」
「子脩若不害我,何故前去通風報信?」
曹昂聞言怔在了原地,突然意識到秦瑱要走他本攔不住!要想攔住,就要告知曹,那就是害了秦瑱。
可如果不告知曹,秦瑱這等奇才,難道真要任其離去?
他想著,看到了秦瑱臉上的笑意,又是一陣心酸。
曹不知道秦瑱的人品,他還不知道麼?他的先生從始至終就沒有任何私心,不論干任何事,都沒有為自己考慮過。
這樣的人,怎麼會有任何異心呢?如今秦瑱被到這一步,可見真的是已經對曹死心了。
想到此,曹昂只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泣聲道:
「先生即是執意要去,弟子自當相隨,求先生帶弟子一路,也好侍奉先生左右。」
「傻小子,我算什麼先生!」秦瑱見狀,上前扶起了曹昂道:「你我相差不過四歲,我歷來把你當做兄弟,豈能行此大禮?」
「更何況你是曹公長子,豈可隨我而去?」
「如今要破此局,還需你留在此地,至於與不,且看天命!」
「即是你不前去于,我這裡有三條應對之策,你且依計行事,或可保曹公無恙!」
說著,他回來到了案前,提筆洋洋灑灑寫下了三條對策。
「這三條對策,你務必謹記,今我將掛印而去,你不得讓外人知曉!」
「若你敢四宣揚,那你我無論師徒之,還是兄弟之誼,都將止於今日!」
看著秦瑱遞過來的布帛,曹昂一時已是淚眼朦朧。
心中,無以復加。
秦瑱對他曹家當真仁至義盡了。
即便曹如此冷落,可臨行之前,秦瑱依舊在盡心儘力的獻策。
相較來說,現在曹尚在營帳之中沉迷。
換做誰來,誰心理不委屈?念及此,曹昂心中悲痛,伏地再拜道:「是我曹氏對不住先生,昂為人子,不應責父,只能以此禮,還敬先生,還先生見諒!」
「若有朝一日,昂若掌權,必迎先生歸來,再敘師徒之!」
「好,好,好啊!」
秦瑱見狀,一時也是有些傷的一笑,再度扶起曹昂道:「子脩休要做小兒態!」
「今日離去,來日未必沒有再見之時!」
「待來日相見,你我一醉方休便是!」
「是極是極!真有那日,昂必尋得先生一醉方休!」
曹昂強自出了一抹笑容,隨之又問道:「但不知先生何時啟程?往何路去?」
「待昂整備兵馬,送先生一程罷!」
秦瑱再度搖了搖頭道:「無需如此,公子萬金之軀,若是大張旗鼓,必引得張綉警戒!」
「我自備幾匹快馬,即刻啟程,帶上隨從,便往許昌自去即可!」
聽著秦瑱馬上就要走,曹昂心中又是一痛,忙道:
「此去許昌,亦有數百里之遙,途中賊甚多,待弟子備些親衛糧草,安排人手護送如何?」
秦瑱笑著回背上了行裝:「休要再言,我有元直護送,些許賊,不必煩憂!」
「子脩莫非忘了,我早已言說,不可張揚,還帶什麼親衛?」
可曹昂一聽這話,便是一驚道:
「元直竟也要隨先生而去?」
元直,自然不是名字。
在東漢末年,有兩個名人字元直。
一個是荊州天才周不疑。
另一個,則是潁川遊俠徐福,而現在已經改名的徐庶。
說起秦瑱與徐庶的相識,也是巧合。
因是多年前徐庶犯事,姓埋名逃往,正好遇到了前去投靠曹的秦瑱。
兩人就此結好友,在秦瑱的勸解之下,徐庶棄武從文,跟從秦瑱學習,二人年齡相仿,亦師亦友。
只不過相較於秦瑱來說,徐庶並未出仕,一直都在秦瑱邊充作佐吏。
曹昂作為秦瑱的弟子,自然知道徐庶此人亦有大才。
雖然比不上秦瑱,卻也是有的人才!
如今聽著徐庶也要離去,曹昂心中已是越發悲涼。
看著曹昂模樣,秦瑱搖了搖頭道:
「元直早就去了,若非我苦苦相勸,決計留不到今日!」
「如今我去,他如何肯留?」
二人正說話間,只見一青年文士行營帳,對著秦瑱便是一拱手道:「軍師,馬匹已經備好,我等可以出發了!」
來人正是徐庶,束髮短須,背負長劍,一勁裝。
見徐庶已至,秦瑱便拍了拍曹昂的肩膀道:「瑱去也,公子務必小心!」
說著,他便將印信懸於案上,朝著營外行去。
曹昂站在原地,看著秦瑱掛印而去,已是淚流滿面,泣聲不止。
如此奇才,他父親竟不能用,著實為一憾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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