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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260.第259章 異常舉動,日夜襲擾

第259章異常舉,日夜襲擾

卻說秦瑱宣告四日破營之後,就遣三千兵馬渡河北上,這一舉可是讓張遼與高順一陣不解。

至於原因也很簡單,因為渡河北上顯然對他們造不影響。

畢竟鍾離之地於東城的西北方向,而這支北上之後,是進了沛國境

沛國是劉備軍自己的領土,所以這支兵馬應該不是去斷呂布的後路。

而三千人雖然不,可下邳方向兵馬足有上萬之多,這支兵馬殺下邳也是送菜。

同樣,天化日之下渡河,現在被他們探知,就很難繞后突襲!細細一分析之後,直覺就告訴二將,這支兵馬乃是虛張聲勢。

可問題在於秦瑱此人好奇策,戰造詣極高,顯然不會浪費士卒之力,來搞這種虛頭腦的東西!因而張遼高順心中自然滿是疑,難以理解秦瑱的戰意圖。

張遼有心和高順商議一番,又顧及面子,不好意思前去。

反倒是高順一聽到消息,便不顧方才張遼言語,主尋來道:「將軍可知方才我等回軍之後,秦瑱便令人渡河北上。」

「而今此人言說四日破寨,今又出此等異常之舉,不知將軍如何守?」

張遼聽著這話,心中以為高順是來拱火,一時氣悶不已,沉聲道:「管他如何調兵遣將,我軍自在此即可!」

高順見狀,心知張遼還在生氣,便忙勸解道:「吾知將軍怨我方才之言,可末將並無毫埋怨之意。」

「乃因我等主公重託於此,對敵之人又是秦瑱,不可大意。」

「方才言語不當,還將軍莫要見怪!」

「現在末將前來,並非要與將軍置氣,只想知曉將軍如何為之,也好配合將軍防!」

張遼見他言語懇切,心中怒氣也消了不,不過言語還是保持方才態度道:「吾亦非狹隘置氣之人,但伯平問我如何防,吾之言還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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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如何調兵遣將,我等自在營中不出,看他如何行事!」

針對防秦瑱的問題,他當然是經過仔細思考的。

在他看來,秦瑱這人花招極多,很難想清楚其目的。

但有一個基本點是改不了的,那就是秦瑱無論如何都要取營。

那他們要守住大寨,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不管秦瑱幹什麼,窩在營寨之中即可!

高順聽其言語,知其策略便是如此,即點頭認可道:「吾意與將軍類似,只管堅守營寨,不管秦瑱如何作!」

「然則秦瑱說出兵馬不可不慮,我意出百騎渡河北上,沿路跟隨此軍,看看敵軍是何態勢!」

在他們軍中,有騎兵七百餘人,百騎並不算多。

張遼想了一會兒,也同意了高順的意見。

說實話,他雖然上說不在意秦瑱的舉,可這支兵馬的向卻不想忽視。

兩人如此一合計,當即便派百餘騎朝著營外行去。

二人這般作之後,秦瑱的三千兵馬便進了監視之中。

而出乎二人意料的是,秦瑱這支兵馬北上之後,便在一路西行朝著壽春方向行去。

見得此狀,二人頓時一陣驚異,隨之張遼便沉聲道:

「不好,這支兵馬恐是秦瑱派往壽春的援兵。」

「他知溫侯繞城而進,壽春空虛,故而派遣這支兵馬還軍。」

「如此北上,我軍未曾追擊,乃中敵軍之計也!」

高順一聽這話,自是恍然大悟,想清楚了秦瑱為何派兵北上。

因為他們麾下有騎兵,秦瑱不渡河的話,可能會被他們兵馬追擊。

而在渡河之後,他們不理解秦瑱舉,自然就不敢輕易派兵前去。

「若是如此的話,便能解釋秦瑱今日異常之舉。」

「然則如此推斷算來,秦瑱四日破敵之言,莫非就是為了安全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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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還未可知,我等不可鬆懈!」

張遼搖了搖頭,負著雙手,來回走:「也許此法是秦瑱讓我等輕敵之計,不可不慮!」

如此說著,他便是一陣頭疼,在沒有確切消息之前,可能實在太多。

鬼知道這一回秦瑱用得又是什麼路數!高順見狀,不由也是道:

「即可能是敵軍輕敵之計,那我等今夜不妨相繼守夜!」

「我守前半夜,三更之後,將軍來守後半夜。」

「明日換,如此可保秦瑱難有可趁之機!」

張遼聽此,自是點了點頭,對高順道:

「前半夜若是有什麼消息,將軍速來告我!」

如此說罷,二人又分了兩班,一人負責一班值守大寨。

隨著時間流逝,很快就到了夜間,天黑之後,張遼先睡一陣,直到三更,二人又了班。

結果時間剛來到四更,忽聽營外一聲高呼道:

「敵襲,敵襲,速速起來迎敵!」

一聲高呼響起,整個營外頓時鑼鼓喧囂。

張遼頓時面一變,急忙來到前營查看。

高順本來剛剛睡著,聽到這聲,便急忙爬了起來快步行出營帳道:「何敵襲,何有敵軍突襲?」

可他剛一行出營寨,便見大量士兵都出營觀察。

但營寨之,卻毫無敵軍的蹤影。

看著這個狀況,高順不由來到了前營尋到張遼道:「文遠兄,方才是何靜,營外哪有敵軍?」

言罷就見張遼一臉氣憤道:

「營外哪有敵軍,分明便是秦瑱小兒令人前來詐我等!」

高順聽得此言,一時皺眉道:

「原來如此,既是這般,不妨多派探子在外,免得又讓敵軍靠近!」

張遼見他一臉疲憊模樣,心中也有些愧疚:「此事吾自慮之,伯平且去休息!」「這回吾便派二百兵馬在外,他若敢來,定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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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其如此表態,高順便不再多言,點了點頭又朝營帳行去。

好不容易又再睡下,忽聽一陣鑼鼓聲響,營外卻響起了一陣廝殺之聲。

高順本就睡得不,聽著營外殺聲,急忙又正起來朝外行去。

一路行至前營,卻見張遼騎著馬匹一臉氣憤的返回營寨。

看著張遼這幅模樣,高順又忙上前問話,張遼隨之氣悶道:「秦瑱小兒當真狡猾,此番竟然令千餘兵馬后營,險些被此人得逞。」

「還好吾方才在外留了兵馬策應,被我軍攔住一陣好殺!」

「吾方帶兵殺出,彼等又即退去,好生無賴!」

言罷,許是見得高順臉不好,他便道:

「伯平自去睡來,這回不管外面如何吵鬧,自有我來看顧!」

高順問起言語,面上便出了一陣苦的笑容:

「話雖如此,秦瑱兩番都是佯攻,若是下次是猛攻又當如何?」

「也罷,今夜吾也不睡,將軍自守前營,我去守后營。」

「這般便是秦瑱再至,將軍也可從容出擊!」

張遼看他這麼勉強的模樣,自是皺了皺眉頭道:

「此乃秦瑱疲敵之計,若我等休息不好,豈不是如之所願?」

高順也是善戰之將,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可不這麼作,讓他去睡他也睡不著,沉思片刻即道:「此亦無妨,我等夜間不睡,便等白天休息。」

「夜間四下黑暗不好防備,白日便可安歇!」

張遼也知這實屬無奈之舉,心中暗恨秦瑱,只得答應此事。

由是二人便分作兩,分別在前後營堅守。

為了防止秦瑱再度靠近,張遼甚至在營外安置了一支伏兵,就等秦瑱派兵前來。

可這回他們二人準備周全之後,秦瑱的兵馬卻沒有再度襲來。

如此到了朝升起,張遼已然頗為睏倦,高順卻是足足熬了一夜,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張遼本想先補補覺,可見高順這般模樣,只得讓高順先去休息。

但用過了早飯之後,西邊再度傳來消息道:

「報將軍,敵軍派兵出城,恐是要來營外挑戰!」

張遼經得一夜襲擾,正憋著一肚子氣,聞言就騎馬領兵朝著營外殺出。

他們的營寨和鍾離城相據五里範圍,如此行了二里地,卻聽探子來報道:「將軍,敵軍行至半道,已回軍城!」

張遼一聽,一時然大怒,喝令兵馬便道:

「秦瑱小兒欺吾等在外,諸位與我前去挑戰!」

言罷,他就帶著兵馬來到城牆罵一陣。

然則無論他怎麼罵,城都沒有回應,這可把張遼氣得夠嗆。

他幾番帶兵即強沖,又被回。

一來一回兩個時辰便已過去,回到營中已是下午時分。

結果他一營中,就見高順一臉疲憊的坐在大帳之

張遼看他如此,又急忙聞其緣故,高順還沒搭話,其親衛便苦道:「將軍有所不知,在將軍離去之後,敵軍不知何又來一支兵馬。」

「於寨外一陣喊,便即朝著南邊行去,將軍才剛睡下不久,卻被此等人得醒來!」

原來是秦瑱昨天晚上命令出城的兵馬就沒回城。

張遼這邊帶著騎兵出營,這些兵馬又來營外戰。

高順無奈起,這些兵馬卻又紛沓而去。

也就是說,張遼陣之時,高順在營中同樣沒有得到多休息時間。

一時間兩個熊貓眼互相看著,頓時面面相覷。

這才過去一天,他們便被秦瑱折磨這樣,要是四天過去,那得什麼樣?

想到此,張遼就一把將刀在地上,悶聲道:

「秦瑱此人太過狡猾,我等不可再如此應之!」

「不然不等秦瑱來此,我軍便當自潰矣!」

高順此時睜著疲憊的雙目看著張遼道:「我等在城外,他在城,又能奈何?」

現在的問題就是在於秦瑱在城,而他們在城外。

論防備,他們肯定不是敵軍對手。

秦瑱要是一心想用疲敵之策,他們還真沒什麼辦法防備。

不過張遼其人雖為勇將,謀略卻是不差,細細思慮一陣,便得一計曰:

「眼下我軍立寨於此,敵軍襲擾方便。」

「既是如此,不如後撤五里。」

「伯平在此守候,吾先將歇半日。」

「待得夜間,你於營安睡,我自在外埋伏。」

「若他不出城便罷,若他出城,管教他來多我殺多!」

高順聽得此計,也知沒有其他辦法,只得點頭應諾,強撐著讓張遼去補覺。

而秦瑱顯然不打算讓二人休息,張遼剛去睡下,他們的探子再度回報。

言說秦瑱在繼昨日派出三千兵馬之後,現在又派了一千兵馬渡河北上。

這個消息直接就把高順給搞蒙了,心說昨天那三千兵馬是增援,那這一千兵馬又是什麼目的?(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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