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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權重的夫君傲嬌霸道,得哄著》 第154章 渣男

謝容玄問:“怎麽不說是你尿的?”

    “好大一泡!丫!”安哥兒煞有其事地道。

    謝容玄不解地問:“好大一泡怎麽了?”

    安哥兒道:“我小,尿小一泡;你大,尿大一泡!”

    謝容玄角不控製地搐兩下:“那你可太謙虛了。”

    安哥兒理直氣壯道:“不虛,奏係、父親尿!”

    謝容玄反駁:“是你尿的!”

    “係你!”

    “是你!”

    “係你!”

    謝容玄扯著安哥兒子:“看看,了,是誰尿的?”

    “父親尿。”安哥兒堅持。

    謝容玄哭笑不得道:“老子尿你上?”

    安哥兒重重點頭:“嗯。”

    薑元意在一旁抿笑。

    謝容玄拔高聲音:“那我怎麽沒?”

    安哥兒看看父親的大子,又看看自己的小子,再看看父親的大子,再看看自己的小子。

    咦……隻有自己的了。

    他昂起小胖臉向謝容玄,道:“父親,真、係我尿丫。”

    “還能有假嗎?”謝容玄問。

    安哥兒吃驚道:“好大一泡、丫!”

    謝容玄道:“你昨晚喝了青菜湯,你不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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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哥兒乎乎地補充:“還喝!甜湯!”

    “知道就好!”謝容玄沒好氣道。

    安哥兒看到以自己為原點,方圓三寸之地都是漉漉的,他問:“那腫麽辦、丫?”

    “你說怎麽辦?”謝容玄和薑元意一樣,一般都會把問題拋給安哥兒,讓他自己解決。

    安哥兒歪著小腦袋想了想,道:“起床!沐浴!”

    謝容玄點頭:“可以。”

    “闊以!闊以!”安哥兒往床上一趴,小胖手小腳丫一用力,“嘿喲”一聲,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謝容玄卻一把將他拉坐下來。

    “幹什麽丫?”安哥兒問。

    謝容玄道:“讓你母親先沐浴。”

    對!

    應該以母親為先!

    安哥兒立馬道:“母親先!”

    父子二人把尿床之謎解開,又這般禮讓,薑元意也沒有客氣,起進了淨房。

    沒一會兒沐浴出來。

    “母親出來啦,出來啦!”安哥兒興地喊。

    謝容玄抱著安哥兒進淨房。

    “你給他洗?”薑元意問。

    “不行嗎?”謝容玄問。

    “行!”安哥兒道。

    “行行行,去吧。”薑元意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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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容玄和安哥兒進到淨房一會兒,裏麵就傳來玩水聲和安哥兒咯咯的笑聲。

    就知道!

    就知道!

    就知道父子二人喜歡玩水!

    薑元意也不直接阻止,聲音道:“夫君,我有點了。”

    水聲消失。

    謝容玄很快抱著安哥兒出來了。

    “母親,我白白啦!”安哥兒小胖臉白白,極其好看。

    “嗯,白白啦。”薑元意眼中是無限的溫

    “我好看。”

    “對,你好看。”

    “嘻嘻。”安哥兒小胖手捧著小胖臉笑。

    謝容玄道:“小樣兒,你有父親好看嗎?”

    “米有!”安哥兒斬釘截鐵道:“父親!第一!好看。”

    “那是。”謝容玄得意的很。

    薑元意笑道:“別貧了,快點穿好裳,用飯了。”

    “嗯。”謝容玄和安哥兒一起應。

    剛剛用完早飯,春桃進來了:“世子爺,世子夫人,春繡抓到了。”

    昨日謝榮霖、宋景之把謝榮慶和車夫到衙門,謝容玄讓護院將汪麻子關進柴房裏,審問之下,得知是府中丫鬟春繡接應,所以他和謝榮慶幾人才能夠那麽快速地把安哥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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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是隻有春繡一人。

    但謝容玄和薑元意有所懷疑,就讓人暗中觀察春繡,看看有沒有其他作或者接頭人,一旦發現異常,就把抓住。

    “做了什麽?”謝容玄問。

    “準備逃跑,被護院抓住。”春桃道。

    薑元意道:“把帶進來。”

    “是。”春桃扯著著樸素,長相清秀的春繡進來。

    春繡雙手被綁著,跪到薑元意和謝容玄麵前。

    “春繡,你準備跑哪兒去?”薑元意問。

    春繡麵平靜道:“奴婢沒有要跑,奴婢是去府外買些花草種子,不知道護院突然抓奴婢,所為何事?”

    春桃將春繡的包袱扔到地上,裏麵的銀子裳撒落一地,道:“買花草種子需要帶這麽多盤纏和裳。”

    春繡是園子裏的丫鬟,專門照看花草樹木,和謝榮慶並沒有直接關係,但肯定有故事,薑元意道:“事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你說實話吧。”

    春繡道:“奴婢不知道世子夫人什麽意思。”

    “汪麻子已經落網了。”

    “汪麻子是誰?”春繡一副不認識的樣子。

    薑元意看一眼謝容玄,然後接著道:“謝榮慶已經落網了。”

    春繡目一閃。

    薑元意敏銳地捕捉到了,道:“他劫持景國公府小爺一事,等待他的就是長長久久的牢獄之刑。”

    春繡聲音發:“世子夫人,奴婢不懂你在說什麽。”

    “反駁的時候,最好控製一下自己的緒,不然很容易暴自己的真實。”薑元意道。

    春繡低頭不語。

    薑元意略微思索一瞬,道:“你喜歡謝榮慶。”

    春繡驀地抬眼看向薑元意。

    “看來你是喜歡他的。”薑元意篤定道。

    春桃忍不住話進來:“他有什麽值得喜歡的?”

    薑元意不說話。

    謝容玄道:“糞球都有屎殼郎喜歡。”

    “三爺不是糞球!”春繡立馬辯解:“他溫文爾雅、熱忱正直、心懷抱負——”

    “等一下,這些詞是形容他的?”謝容玄都懷疑自己了。

    “不係!”安哥兒立刻否定。

    謝容玄看一眼懷裏的安哥兒:“安哥兒說得對。”

    安哥兒點頭。

    “是!是形容他的!”春繡喊道。

    “你辣麽、大聲!幹什麽!”安哥兒皺起小眉頭表示不滿。

    春繡下意識地放低聲音,說自己在府上欺負,是謝榮慶從天而降,救了,也因此住進了他的心裏。

    看到他遭到主母的打心疼死了,平時沒出府,送給他銀子花,得到他深款款的表白後,果斷幫助他報複主母幾人。

    “有沒有可能欺負你的那些人,正是謝榮慶的人?”謝容玄道。

    春繡立馬否定:“不可能!”

    “有沒有可能他就是想騙你錢!”

    “不可能!”

    “那他就是利用你。”

    “不可能!”

    謝容玄也不作辯解,道:“春桃,帶去聽聽汪麻子怎麽說他們的事。”

    “是。”春桃拽著滿臉不平的春繡離開。

    薑元意、謝容玄和安哥兒在堂中玩耍。

    沒一會兒春桃帶著麵如死灰的春繡回來。

    “怎麽樣?”薑元意問。

    春繡仿佛被走靈魂一樣。

    春桃皺眉道:“謝榮慶真是惡心至極,什麽話都同汪麻子說,連和春繡睡……也都說了。”

    春繡忽然站起來,一頭撞向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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