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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高權重的夫君傲嬌霸道,得哄著》 第189章 IF線:護著她

“當然要打!還要狠狠地打!”謝容玄斬釘截鐵道。

    薑元意擔心道:“可是——”

    “可是什麽?”

    “可是他們有三個人……”

    “小爺剛剛是不想弄壞老百姓的糧食,所以沒有出力,一會兒到了空曠的地方,小爺讓他們知道今年豔麗的花兒為誰開!”謝容玄把薑元意和老船夫拽上船。

    三個大漢在這兒橫行霸道慣了,第一次吃癟,還是吃兩個小年輕的癟,一個個心裏都不服氣,跳上另一隻船,就追謝容玄三人。

    老船夫見狀嚇一跳。

    謝容玄催促:“老人家,劃船啊!”

    “小公子,那三個人生氣了。”老船夫道。

    “生氣就生氣唄。”

    “他們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怕什麽,天塌下來了,小爺給頂著。”

    “可是、可是他們事後會找老朽的麻煩!”

    “放心,小爺不會讓這樣的事發生,劃船!”

    老船夫猶豫:“我……”

    見的不行,謝容玄來的:“不劃船,小爺把你踢下去。”

    老船夫頓時害怕了,忙劃起來。

    三個大漢追不舍。

    老船夫劃的額頭冒汗。

    薑元意張不已。

    謝容玄悠閑地坐在船尾,對著三個大漢笑容燦爛道:“廢們,來追小爺啊,來追啊!”

    三個大漢滿腔怒火。

    兩隻小船終於到了空曠的對岸。

    不用顧忌老百姓的糧食,謝容玄像是解除封印一般,幾息間將三個大漢打倒在地,他樂嗬嗬地蹲下來,著鼻青臉腫的他們,問:“還打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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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大漢算是真正見識了謝容玄的厲害,再打下去,他們不死也要殘,當即搖頭:“不打了不打了。”

    謝容玄繼續問:“還收不收保護費?”

    三個大漢繼續搖頭。

    “回去以後做什麽?”

    三個大漢一臉懵。

    “去衙門自首!”謝容玄撿起地上樹枝往三個大漢頭上打。

    “是是是。”三個大漢連忙答應。

    “說到做到,不然你們這輩子都別想站起來。”

    眼前的年郎功夫是一等一的快、準、狠,三個大漢一點也不敢輕視,連忙答應。

    “回去吧。”謝容玄道。

    “多謝好人,多謝好人。”三個大漢連忙爬起來,慌裏慌張朝河邊跑,一不小心摔了一個屁墩,他們連忙爬起來,對謝容玄三人幹一笑,趕上了小船,然後劃到對岸,直接朝衙門方向去了。

    “真去衙門了!”老船夫著對岸道。

    薑元意問:“他們真的會學好嗎?”

    老船夫擔心他們會找自己的麻煩。

    “謝平一會兒善後,會讓他們再也不敢做壞事。”謝容玄微笑著說出來,卻帶有一種讓人信服的魔力。

    薑元意相信了。

    老船夫沒想到這年郎不但手了得,還一正氣,老船夫越發信服,謝後,道:“小公子、小姑娘,你們在這兒玩,玩好了就衝對岸招招手,老朽來接你們過河。”

    “行。”

    老船夫樂嗬嗬地離開。

    謝容玄帶著薑元意朝小山走,走著走著就看到數隻野在覓食,他二話不說,掏出匕首就扔出去,居然真的紮中了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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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厲害!”薑元意驚呼。

    野十分不好打,謝容玄今日是走運了,一擊擊中,又得到薑元意的讚,他得意的不得了,撿起野道:“走,去清洗一下。”

    薑元意跟著謝容玄蹲到河邊,看他利落地放、拔、清髒……稔,道:“這個你都會。”

    “很奇怪嗎?”謝容玄問。

    薑元意點頭:“你是景國公府的世子爺,份尊貴。”

    謝容玄接話:“應該不辨五穀,是不是?”

    “嗯。”

    “小爺以後是要當大將軍的人,這些糊口技能都得懂,這樣以後才能更好地打仗,所以就自己學了一些。”謝容玄邊清理野邊道。

    薑元意驚訝地問:“你父親也願意讓你學。”

    “他不管我,也管不住我。”

    薑元意不解。

    謝容玄很自然地和說景國公府的況,就是他父親寵妾疼庶子庶,打正妻和嫡嫡子。

    “啊。”薑元意輕呼一聲。

    謝容玄側首:“你以為嫡嫡子就一定到重視和疼?”

    薑元意點頭。

    “傻樣兒,這世間的很多事份無關的,尤其是。”謝容玄笑著向薑元意道:“嫡庶本來就是架在人脖子上的枷鎖,所以你也不要那麽在意,活出自己的樣子才是最重要的。”

    薑元意第一次聽這種話,一時不太明白。

    謝容玄拎著幹淨的到旁邊生火。

    薑元意消化了一會兒,然後挨著謝容玄坐到火架前。

    謝容玄把串到一樹枝上,一邊在火旁烤著,一邊同薑元意閑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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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香啊。”薑元意道。

    謝容玄從懷裏掏出一些佐料灑上麵,然後撕下來一片,遞到薑元意邊:“嚐嚐。”

    薑元意不好意思。

    “又害?”謝容玄問。

    薑元意聞言張咬住,輕輕咀嚼,鹹鮮香的滋味在口腔蔓延。

    “怎麽樣?”謝容玄問。

    “好吃。”薑元意真心實意道。

    “小爺烤的,沒有不好吃的。”謝容玄嘚瑟。

    薑元意笑。

    “走,坐樹上吃。”謝容玄拉著薑元意一提力,坐到高且壯的樹枝上,一眼可以看見河對岸人來人往的全貌。

    這是薑元意第一次待在這麽高的地方,恰好微風吹來,吹的樹葉簌簌作響,吹的烏發飄揚,吹的愉悅,覺自己像隻幸福且自由的鳥兒一樣。

    轉頭便看見謝容玄俊朗無比的模樣,從來沒想過有一日自己會認識這樣一個閃耀的好友,幹淨、溫暖、正直、安全、不拘一格又富有正義

    “被小爺的容貌迷住了?”謝容玄突然出聲。

    薑元意臉頰發燙,立馬低頭。

    “又低頭幹什麽?被小爺迷住,說明你有眼!”

    “哪有人這麽自誇的?”薑元意聲音的。

    “小爺說的是事實。”

    “……”

    “不是事實嗎?”

    “……”

    “說話。”

    “是。”

    “這就對了,來,獎勵你一個吃。”

    “有點燙手。”

    “你有時候真氣。”

    “……”

    “好好好,我說錯話,我氣我氣,行了吧。”

    “嗯。”

    謝容玄把吹一吹,用油紙包著給薑元意。

    “謝謝。”薑元意接過來。

    兩個人坐在樹枝上吃。

    謝容玄忍不住道:“小爺真是太厲害了,簡直可以當大廚。”

    薑元意抿笑。

    謝容玄問:“你說小爺能不能當大廚?”

    薑元意捧場道:“能。”

    “小爺當什麽都行。”

    “嗯。”

    “佩服小爺不?”

    “佩服。”

    “來,誇獎小爺幾句。”

    “不誇。”

    “那你把還我。”

    “我已經吃完了。”

    “那把你扔下去。”

    薑元意一把抱住謝容玄的胳膊:“那我把你一起拽下去。”

    “喲,你現在脾氣大了,敢拽小爺了。”謝容玄白淨的小臉道。

    薑元意點頭:“嗯。”

    “行,看在你進步這麽大的份上,剩下的都獎勵給你了。”謝容玄將樹枝上串著半隻都給

    薑元意一隻手接過來,另一隻手拽著謝容玄的角:“不能把我扔下去。”

    謝容玄低頭看著細白的手指,拽著自己的角,拽得很的,他收回目向遠河麵波粼粼,角不由得上揚,輕聲道:“嗯,不扔。”

    薑元意聞言放開謝容玄的角,拿著半隻道:“這還有一隻,你怎麽不吃?”

    謝容玄回:“我在家吃過了,你吃吧。”

    “那你吃飽了嗎?”

    “吃飽了。”

    “這……”

    “這也不大,你若是吃不了,就扔了吧。”

    扔了?

    薑元意和姚姨娘、薑若筠惹到馬氏不開心,就會肚子,那種太難了,所以格外珍惜糧食,堅決不允許浪費食,而且這個真的很好吃,當即慢條斯理地吃起來。

    謝容玄轉頭看著極好看的吃相,一直看到吃完。

    薑元意抬眼。

    謝容玄趕移開視線。

    薑元意問:“我也吃飽了。”

    “那就在這兒坐一會兒。”

    “好。”

    兩個人並排坐在壯的樹枝上,著微風,俯瞰著京城一隅,誰也沒有說話,卻格外的舒適。

    直到對岸的小販陸續離開,他們才從樹上下來,喊來老船夫,過了河,在街市上逛了一會兒。

    張七姑娘的馬車回來了,起車簾道:“上車吧。”

    謝容玄和薑元意上車。

    張七姑娘說了今日出城的一些事

    馬車很快到了東寧伯府門口。

    薑元意同張七姑娘和謝容玄告別。

    謝容玄道:“我空會把醫書送給你的。”

    薑元意點點頭。

    張七姑娘一臉看才子佳人戲碼的表著二人。

    薑元意有些不好意思。

    一向臉皮厚的謝容玄也有些赧然,道:“你進去吧。”

    薑元意轉下了馬車。

    張七姑娘意味深長地著謝容玄:“容玄,你第一次對一個姑娘這麽上心啊。”

    “你別說,還小。”謝容玄否認。

    張七姑娘道:“小嗎?我在這個年紀,母親都為我相看夫婿了,——”

    謝容玄搶白:“我也下車了,回頭請你和十一用飯。”

    “欸,你別走啊。”張七姑娘道。

    謝容玄已經下了馬車,他回慎行院練槍,沐浴之後,走進書房,正要瀏覽兵書,看到書架上多了許多醫書,忽然想到了那個越來越大膽的小姑娘。

    他眼中不由自主地流出笑意,走上前翻看了幾本醫書,看不懂,便小心翼翼地將醫書放下,準備明日給薑元意送幾本過去。

    結果接連忙了兩三日,第四日他終於有空,揣了兩本書來到東寧伯府西小院,在院牆上趴了一會兒,都不見薑元意那小姑娘出現。

    倒是寶杏急匆匆地從外麵跑回來,道:“姚姨娘,四姑娘,不好了,夫人在正堂找五姑娘麻煩了。”

    謝容玄一聽,臉一變,瞬間從院牆下來,直接朝東寧伯府正堂走,遠遠地就看到薑元意跪在地上,薑廣山、馬氏、薑彩婕、薑彩晶和薑高誌都在周圍坐著。

    “就是你拿了金鐲子,還不承認!”薑彩晶氣急敗壞道。

    “前幾日跟著張七姑娘出去一次,心就野了,回來以後還敢和我們講道理了,今日更是膽子大,居然敢拿二妹妹的金鐲子。”薑彩婕道。

    “我沒有拿。”薑元意道。

    “這時候還,得好好罰。”薑高誌道。

    “父親,把關起來!幾天就承認了!”薑彩婕道。

    “你們看見拿了嗎?”謝容玄出聲問。

    薑廣山等人聞言都看過來。

    薑元意驚訝極了。

    謝容玄大步走進來。

    薑高誌道:“謝世子,你怎麽來了?”門子也不通報一聲。

    謝容玄不理會他,手就將薑元意拉起來,著薑廣山問:“伯爺,你們有什麽證據證明拿了金鐲子?”

    “金鐲子就在手上。”薑彩婕指著薑元意道。

    “是嗎?”謝容玄隨手將玉佩一解,往薑彩婕懷裏一扔,道:“伯爺,伯府大姑娘拿本世子的玉佩,本世子這就去報。”他轉就朝外走。

    薑彩婕一愣。

    薑廣山等人都呆了。

    “高誌!”馬氏大喊一聲。

    薑高誌反應過來,連忙去拉謝容玄:“謝世子,謝世子,別啊別啊,都是誤會。”

    謝容玄重新走回來,指著薑彩婕道:“人贓俱獲,有什麽誤會的?”

    薑廣山道:“謝世子,我們是親眼看著你把玉佩扔出去的。”

    “你親眼?”謝容玄問。

    薑廣山道:“對。”

    “請問還有誰親眼?”

    “人、犬子都看到了。”

    薑高誌和馬氏連連點頭。

    “你們一家人到了公堂上,都不能為證人,說的話等同於放屁!”謝容玄道。

    薑廣山一愣。

    “你們今日必須給本世子一個待!”謝容玄一屁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等著薑廣山一行人解釋。

    薑廣山幾人第一次遇到這樣無賴的人,偏偏他們不知道如何應付,一個個急出了一頭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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