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應傅懷謙絕不會婚紅杏出牆,就會說到做好吧。
今天同周景一說那麼幾句,並沒說曖昧的話,也沒同周景一說十個月後自己會跟他在一起,不管從哪裡看,兩人都清清白白坦坦。
不過兩個小時後,溫苓跟傅懷慊在傅宅的餐廳吃過飯回房睡覺時,溫苓才察覺到傅懷慊的異樣。
傅懷慊不給抹妊娠油了。
溫苓才洗完澡,為了方便塗抹妊娠油和,穿的是睡,彼此靠坐床頭,已經把綜藝找好,就等傅懷慊給抹油時,抱起平板就可以追綜藝了。
可傅懷慊洗過澡,直接掀被上了他那一側的床,拿起平板回復起了郵件。
溫苓一點點擰起了眉頭,在他從浴室出來,往大床這邊走時,已經掀起了睡擺,以為他會像平常一樣不用開口便主過來給抹油。
「懷慊哥,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麼?」溫苓雙手還扯著睡擺,扭頭喊人。
傅懷慊頭也不抬,語氣淡淡:「忘了什麼?」
「……」
溫苓睜大眼,晃了晃掀起的睡擺:「給我抹妊娠油啊。」
傅懷慊不作反應,「今天事忙,你自己手。」
「……」溫苓氣:「我今天好累,我一點也不想自己手。」
「一天不抹也沒事。」傅懷慊理好最後一封郵件,將平板放在床頭柜上,平躺進被子裡,闔上雙眸:「早睡,溫苓。」
「……?」
他就這麼睡了?
溫苓坐著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是真的就打算這麼睡了。
看了眼時間,晚上十點二十,並不算太晚,他今天又休假在家,不信他會困到給抹油的力都沒有。
溫苓放下擺,人從這側床頭爬去了傅懷慊那一側,然後半跪著往下附,準對著傅懷慊的耳朵吹氣。
「懷慊哥。」聲音細小,跟電視劇里鬼要吸男人氣前似的喊,「你睡著了嗎?沒睡著的話,麻煩你起來一下,給我抹妊娠油。」
傅懷慊不,眼眸闔著,像是秒睡了過去。
溫苓不信邪,吹氣不管用,開始手腳,小手去傅懷慊的耳垂。
他耳垂很涼,溫苓的小手很熱,著著,一雙杏眼專注地去看傅懷慊,就等他睫或者眼皮一,立即揭破他假睡的真相。
可傅懷慊像是真的睡的很,眼皮也不。
溫苓毫不氣餒,一隻耳垂沒用,打算兩隻手並用他的兩隻耳垂。
左手著他的有耳垂,溫苓的右手越過他俊的臉龐去他的左耳朵,可不等右手抵達左耳垂,一隻大手橫空出世,攥住了溫苓那隻右手。
溫苓只覺右手被拉了一下,整個人就載向了傅懷慊上。
跟上次意外跌他懷裡不同,這次是傅懷慊將拽進了懷裡。
溫苓從他結實寬厚的膛上撐起,也只能撐起一點,後腰上多了一隻溫熱的大手,住了起的作。
細眉輕輕擰起,看著下的傅懷慊。
室燈亮著,男人睜開了眼看,那雙褐眸此刻格外深邃,裡面好似藏著洶湧波濤,卻又好似寂靜無波。
溫苓沒心思揣男人微深的眸,後腰扣著的那隻大手結實強悍,溫苓起不來,只能半撐著,隔著十幾公分的距離看著男人俊的臉龐,小一癟:「你本沒睡著,那你為什麼不幫我抹油?懷慊哥,你是不是厭倦了伺候我?」
那張小一張就是滔滔不絕的控訴。
「我現在才四個多月,你只給我抹了幾天的妊娠油就厭倦了的話,後面肚子大起來,我要人伺候的時候,你是不是會覺得我很煩,要把我丟出去,不跟我同住了?」
「懷慊哥,你要是真的煩了厭倦了,你就直說,我才不會熱臉你的冷——」
溫苓的話戛然而止,因為的後腦勺被男人另只大手扣住低,的臉在一瞬間無限接近傅懷慊那張俊如神詆的臉龐,男人洶湧的鼻息一瞬間鋪滿鼻尖,杏眼一下睜地很大,下意識住了。
覺傅懷慊要親——
可並沒有。
傅懷慊將腦袋往下倒一定程度,就在兩人瓣快要相的時候,他大手突然鬆了力道,溫苓嚇得忘記了後退,就這麼近距離睜圓眼睛看著傅懷慊。
男人的眸此刻晦暗不明。
鼻息厚重。
傅懷慊從爬到他床頭俯下他耳垂時,一抑不住的衝就浮上心頭,甜香肆無忌憚衝進他鼻腔,指腹溫著他的耳垂,他要竭力克制,鼻息才沒有重起來。
他想著最好住手,不然他不會確保發生什麼。
可的子顯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他一隻耳朵不過癮,又來他另一隻,越過他臉頰,脯在了他鼻樑上,甜到發膩的香味在此刻更囂張地鑽進他的鼻腔,占據他的思維,他平放在腹上的雙手手臂上青筋凸起,竭力克制過後,還是擋不住那陣甜香,他了手,抓住了的手腕,將拉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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