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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鳳冠!剛和離攝政王就抬來聘禮》 第125章 成親這日

沈玉梔不信他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後者正深深地不說清楚不罷休的模樣。

    咬了一下下瓣泛白後,慢慢恢複淺櫻

    再次移開目,低聲說:“……沒不想和師兄做真夫妻。”

    愉悅的輕笑聲響起,沈玉梔又了個大紅臉。

    心有些複雜,有點氣,有點惱,好像還有點高興。

    不過氣惱仍舊占了大部分,鼓了鼓腮幫,衝之下,說:

    “既然師兄也是這麽想的,我就不為昨天晚上的事道歉了。丈夫幫助妻子,有可原。”

    霍北昀眼中笑意更深:“原來你記得昨晚的事。”

    “……”可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記得多?”

    “……”

    沈玉梔兇地看著他,眼裏寫著:再問我真的找個地鑽進去。

    笑意爬上男人好看的眼角眉梢。

    本想再逗逗,問:隻是親了親,就算幫了?

    怕真的惱了,妥協道:“不說了。”

    高高懸了一路的心,也終於落下。

    他擔心會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後悔、懊惱,又和他說什麽撇清關係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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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樣自己真的會發狂,狠狠堵住氣人的小

    “對了,還沒問師兄,那天在宮裏是怎麽回事?”沈玉梔擔憂地問。

    霍北昀不甚在意地道:“一點陳年舊傷的後癥。”

    “可你都失去意識了!大夫怎麽說?”

    他沒想過用這傷去博取什麽同,更不想知道真相後自責。

    便雲淡風輕地道:“在好轉了,用不了多久便能完全恢複。”

    沈玉梔仔細瞧著他,本分辨不出他的話是真是假。

    “什麽傷,會留下這麽嚴重的後癥?”

    他不想說,再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真的在好轉,不必為我擔心。”

    沈玉梔著他天神般俊的臉龐,心裏酸酸,閉上了

    能讓他三緘其口的,恐怕隻有心裏那位“白月”了吧。

    他為了,到底經曆了什麽?

    沈玉梔到好奇的同時,心裏也有點發堵。

    那覺很陌生,像是有鐵一圈圈勒

    忽然很想問問他,那位姑娘到底是怎樣的人?

    他既然那麽喜歡,為什麽會放棄

    “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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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親!”安兒砰砰在外麵拍門,“有人來了!”

    沈玉梔的思緒被打斷,起向外走。

    原是盛府的管家,送了許多禮品,給賠罪。

    沈玉梔征求地看向霍北昀。

    男人淡漠道:“留下吧,這是你應得的補償,盛崢嶸不敢在裏麵做手腳。”

    沈玉梔暗暗咋舌。

    盛崢嶸死了兒子,沒辦法公然報仇不說,還得備上禮賠罪……他定然恨死了霍北昀。

    至於嘛……這種被他護著橫著走的覺,真的爽。

    最終,收下了盛府賠禮。

    表麵上看,這事就算過去了。

    實則……

    “小姐,您料得沒錯,分店門外,一大早就有夥人鬼鬼祟祟的!肯定沒安好心!”迎春氣憤地說。

    今日沈氏鴨貨分店開張,沈玉梔換了裳,正對鏡描眉。

    安兒在腳邊晃來晃去,擺弄妝匣裏麵的螺子黛和胭脂盒子。

    “他們都說了什麽?”

    迎春咬牙切齒地學著:“這沈氏馬上要嫁給攝政王殿下了,怎麽還拋頭麵?不怕丟了殿下的臉?”

    “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好不容易飛上枝頭變凰,不得好好炫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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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說盛家的嫡子不過是和多說了兩句話,就被攝政王砍了腦袋!”

    “嘖嘖,真可憐。”

    “都要當攝政王妃了,還來賺我們窮人的錢!過分!”

    ……

    沈玉梔描完眉,心裏有了計較。

    “果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迎春問:“這些人不會是盛家那個老匹夫派去的吧?”

    “他剛死了兒子,不會這麽直白地報複我。不過盛子傑因我而死的事,應當是他傳出去的,現在全京城都知道要嫁給殿下的人是我了。”

    見迎春還不解,沈玉梔解釋道:“殿下在朝廷樹立頗多,我在商場亦被無數雙眼睛盯著,有太多人不想見到我們過得好。殿下位高權重,顯然我這個帶著孩子的二嫁更好踩,我的一切,都會被挑刺、指責。”

    “我嫁給殿下是貪圖富貴,不嫁給殿下是自命清高;我做生意是滿銅臭,不做生意是一無所有;我帶著孩子是貪婪累贅,不帶孩子是冷漠絕……反正他們總有他們的道理。”

    迎春氣紅了眼睛:“真是太過分了,憑什麽子就要那麽多的苛待。”

    安兒耳朵靈,從剛剛開始就不玩了,聽著們的對話,做錯事了一般,委屈地看著沈玉梔。

    他真的很怕娘親不要他這個“拖油瓶”,他不想失去娘親。

    沈玉梔看到他淚汪汪的眼睛,失笑,朝他張開了手。

    “寶寶怎麽了?”

    安兒一腦袋紮進懷裏,哽咽著說:“娘親別不要我。”

    “說哪兒的話,你舅舅那麽笨,娘親都沒說不要他,安兒聰慧乖巧可,娘親疼都來不及呢。”

    話音落下,沈藏鋒推門進來,咬著牙說:“我可全聽到了!”

    沈玉梔笑得眼睛彎彎:“就是知道你過來我才說的,我可不背後講你。”

    “沈玉梔!!”

    “哈哈,不鬧了。”沈玉梔問,“針灸結束了?可有不適?”

    那日燒退了以後,沈藏鋒就開始每日去針灸。

    他年紀小,底子好,麵已經恢複了紅潤,神頭也回來了。

    他心裏有愧,沈玉梔亦是。

    但比起姐弟友恭,還是這樣打打鬧鬧,更容易拉近他們的距離。

    的調侃,其實是一種示好和補償。

    “沒有。”隻聽沈藏鋒別別扭扭地問,“我來做什麽?”

    “今天分店開業,你過去盯著些,別讓人鬧事。”

    沈藏鋒帶著任務出了門,回來時臉鐵青。

    “姐,你可知外頭那些人說得有多難聽?什麽你一個上不了臺麵的二嫁,姐夫一頂轎子就把你抬進王府了!說你是有史以來最不值錢的正妃!你怎麽都不氣啊?”

    沈玉梔笑笑:“氣?那不正中他們下懷。我值不值錢,他們很快便知道了。”

    流言甚囂塵上,沈玉梔專心備嫁。

    眨眼間,到了親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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