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帆笑容微妙,“你真的相信我的承諾嗎?”
陳默有些驚恐地看著他,“你明明說過的,君子一言!”
顧司帆高高在上地站在一邊,“對啊,君子確實要守諾,但我剛才忘記告訴你了,我不是君子。”
“你……”陳默實在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顧司帆揮了揮手,“把陳默和那些實驗品暫時關在一起,生死勿論。”
陳默很驚恐,“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科學家,我代表人類未來!我掌握的果是無價的。”
“是嗎?你知道你害了多人嗎?”顧司帆語氣冷沉。
他們全家生離死別,還是輕的。
很多人被陳默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我知道啊!但那又怎麼樣?科學的進步必然有犧牲,我還以為像你這種人會明白呢。”陳默語氣傲然,沒有一點愧疚。
“那行吧,你去跟那些實驗品講道理去!”顧司帆擺了擺手。
陳默每天都在實驗室里慘,因為那些人恨死了他,恨不得吃他的,喝他的,現在終于有了機會,自然要好好折磨。
雖然覺得很過癮,但還是很落寞,因為兒不見了。
顧司帆抱起景秋嫻,把抱到床上,“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找回兒的。”
兒趴在他懷里,“你不懂,菲國真的很,兒年紀那麼小,也許命都沒有了,被丟在垃圾堆里,連尸我們都找不到。”
這就是菲國很多人的命運。
顧司帆抱住景秋嫻安,但并沒有讓停止悲傷,從此一直神懨懨。
;顧司帆雖然用了各種渠道尋找,始終沒有結果。
兩人只能先返回國。
和顧司帆下飛機,老爺子帶著寶寶和貝貝接。
寶寶穿著燕尾服,貝貝穿著香檳金禮服,脖子上還戴著一大串珍珠項鏈,連頭發都燙了卷發,和寶寶蓬蓬的枯黃頭發都格外顯眼。
景秋嫻無奈地走了過去,“爸爸,怎麼把貝貝打扮這樣啊?”
“不是我,是劉月搞的,我都說了,小孩子不用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有些奇怪,“劉月是誰?”
“瞧瞧我這記,是你二哥的老婆,本來不知道你活著回來了,知道了以后就咋咋呼呼地跑了過來。”老爺子的態度有些微妙。
景秋嫻“哦”了一聲,在和老爺子說話的時候,顧司帆已經抱起來寶寶和貝貝。
寶寶和貝貝正在親他。
景秋嫻湊過去手了貝貝圓圓的小肚子。
貝貝往顧司帆的方向了,嘎嘎笑了起來,“媽咪,好啊,你欺負貝貝。”
“吃什麼了?小肚子鼓鼓的。”景秋嫻笑著詢問。
貝貝捂著肚子,“雪糕,二舅媽給買了很多雪糕!”
“吃一點,多吃會拉肚子的。”景秋嫻叮囑。
貝貝乖乖地點頭。
他們一家到了景家,就看到一個高挑麗人踩著高跟鞋走了出來。
“景秋嫻!你真的回來了!”人快速地跑了過來,驚喜地看著。
景秋嫻被抱得的,差一點被勒死。
“你就是我的二嫂劉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