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納爾西斯也覺得自己太過沉不住氣,再看希拉克略一臉不快,納爾西斯轉而強忍著笑意繼續說道:
“君上,其實末將這也是在為公主考慮。我們拜占庭不管是大姑娘還是小媳婦都是強悍異常,就大唐鎮國王那板……………呃………個頭還行,可是太過於單薄,如何能滿足公主?這不是讓公主守活寡嗎?這可不行。”
“那你閨呢?四四柱,膀大腰圓,虎背熊腰,四肢大,鎮國王就能滿足你閨?你能忍心你閨守活寡?”
希拉克略說完,納爾西斯沉默片刻後才開口,那表好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
“君上,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但是君上你視末將如手足,末將就不瞞君上。那次特利到末將家借用浴室,末將閨不但上麵被燒毀容,下麵也被傷嚴重,不能生孩子。所以,末將閨嫁給鎮國王不存在守活寡的事。”
希拉克略:“……………”
這特麽的得是什麽樣的火?竟然能燒到那?!
就這樣式的閨,你還以為是獎勵人家大唐鎮國王嗎?這特麽是妥妥懲罰。
都不能生孩子了,還怎麽和咱閨爭?現在就先答應你,等生擒活捉了鎮國王再說。
“大將軍,那就嫁你閨給大唐鎮國王。隻要生擒活捉了大唐鎮國王,就立馬舉辦婚禮。”
“君上,婚禮就免了,直接送房。”
“一切都依你,快速準備。”
目的已經達到,納爾西斯的心是激的,子是抖的。
“君上,現如今大唐隻有六萬先頭部隊到來,正忙著在城外安營紮寨。而且現在天已經黑,定然不會過來攻城。這樣,咱們等一夜,等明天天一亮就擺反空城計。”
希拉克略看著天空繁星點點,再遠眺城外,看著連綿火堆,那一定是唐軍正在生火做飯。
“就依大將軍所言,大將軍,這次君士坦丁堡之戰不同以往。這不是勝敗的事,這是國運。勝,我們拜占庭一躍而起。敗,你我可就是亡國之君臣。”
“君上放心,末將心裏有數。末將征戰幾十年,還從來沒在戰略上犯過錯,除非敵軍有貪天之功。”
當納爾西斯前去召集將士安排明日反空城計時,此時還在樓上的希拉克略躊躇滿誌。突然一陣邪風吹過,希拉克略一激靈,差點沒一頭栽下去。
………………
君士坦丁堡城外,張小瑜正帶著大部隊疾馳而來。
這次張小瑜把能搖到的人悉數帶上,除了所有的林軍和麻子雙刀,天上鷹,土撥鼠他們以外,又安排馮老丐從丐幫中挑了一些好手帶上。
張小瑜帶著眾人在前,一幫江湖人押著拜占庭俘虜運送火炮,炮彈在後。
張小瑜他們都是騎兵,速度端是不慢。如若不是因為天黑,道路不悉,速度更快。
“咦?啥味道?怎麽這麽香?”土撥鼠一邊自言自語說完一邊一個縱跳下馬。
尋著香味,土撥鼠七拐八拐直接進了道路邊上的樹林裏。
沒一會,土撥鼠一邊喊一邊跑了出來,手裏還提著東西。“瑜哥,這兒竟然有人吃燒烤,不用說一定是老薛他們幹的好事,一大堆呢。”
黑燈瞎火,道路兩邊又是高大的樹林,遮天蔽日的樹枝遮擋住了微弱的月,一時之間誰也不知道土撥鼠拿的是什麽。
張小瑜打開火折子,湊近一看,我尼瑪,土撥鼠手裏提的竟然是個人。雖然已經燒焦,黑不溜秋,但是從那雙四十六碼的大腳來看,絕對是個壯漢的腳。
“臥槽,耗子,你特麽的也太惡心了吧?你看看你手裏拿的是什麽?”
“瑜哥,你說老薛他們不能吃人了吧?”聽到張小瑜的提醒,土撥鼠一邊說一邊嫌棄的把手中斷腳丟出去。“,我說怎麽近距離能聞到一子腳臭味。”
“別扯淡,老子的妹夫能是那種人?看來老薛他們已經和拜占庭上了手。沒想到拜占庭人這麽猛,竟然敢出城迎戰。都別愣著,大家加把勁,應該快到了。”
“小瑜,你這次總不會再食言吧?”繼續趕了一刻鍾路程後,看著前方點點篝火,天上鷹忙裏閑衝張小瑜問道。
“鷹哥,你就這麽喜歡打炮?”
“小瑜,你沒到哥這年紀。等你到了哥這年紀,你就會明白哥現在的想法。幾十年了,誰不膩歪?當然,主要原因還是力不從心,換個方式也許會更好。”
張小瑜:“……………”
“鷹哥,你放心,這次絕對讓你打個夠。這是拜占庭都城,拜占庭又撤了五十萬大軍進去駐守。想要攻破這樣的城池,肯定要用火炮猛轟。把心放肚子裏,這次不了你們打炮的機會。”
“這就好,咱老鷹這輩子啥炮都打過,就是還沒打過火炮。上次在伊帕爾汗城,到的鴨子飛了,這次萬萬不能錯過。”
說話間,眾人來到了營地。
此時薛仁貴他們已經準備了晚飯,全馬宴,烤的,煮的,味道端是不錯,唯一不足的就是沒有酒。
“老薛,拜占庭那邊什麽況?”眾人落座後,半斤馬肚,張小瑜一邊問一邊嚼著馬蹄筋。
“大哥,那幫王八蛋真是牛,都被我們追著跑了,竟然還派人出來送死。兩萬人就想阻擋我六萬先鋒軍,這不是送死是幹嘛?可惜他們那個將軍,高大威猛,是個猛將,結果被打了篩子。”
“誰問你這個了?我問的是君士坦丁堡的城牆怎麽樣?和我們大唐的城池相比如何?”
“一個樣子,都是石頭壘的牆。”
“就這?有多高?容不容易攻下,你就沒派人去偵查一二?”
聽到張小瑜問這個,薛仁貴一臉懵。
“大哥,你難道忘記咱們有火炮的事了?都有火炮了,誰還管他的城牆有多高?火炮直接轟唄。甭管多高的牆,一炮搞定。如果一炮搞不定,那就接著放,一直放,直到倒塌為止。這次運了那麽多炮彈過來,擔心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