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地大多是貧瘠的,即便是便宜買進了也是長不出什麼東西,月夕啊,你怎麼會想做這樣的虧本生意?”
顧父首先考慮到的就是本與收益的問題,村里土地的況他也多有過耳聞目睹,如果秦月夕真的去仔細看過的話,應該不難看出那些地并不有增值的價值。
即便是有些還算沃的,那些擁有土地的人家又怎麼會輕易就賣給別人。
“顧伯父,您什麼時候看到我做過虧本生意,只要能買到地,我就有法子保證能穩賺不賠。”
秦月夕有說這話的底氣,只是的底氣因何而起卻不是顧家人能想到的了。
“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好攔你。”顧父說著,忽地瞥了顧梓晨一眼,那一眼雖短,卻被秦月夕給捕捉到了,也下意識地向顧梓晨看去。
察覺到幾道目都投注在自己上,原本一直沉默的顧梓晨抬起頭來,與秦月夕的目相對。
“只要不搞得一傷回來,想做什麼去做就是了,不必求得任何人同意。”
他沒有任何異議地支持了秦月夕的決定,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尤其是秦月夕。
原本以為他至會出一個不贊同的表來,畢竟的這個決定對不知究竟的人來說,顯得有些太過妄自尊大了。
但他居然就這樣輕飄飄地選擇了支持,只是,等等,什麼只要不搞出一傷來?
秦月夕眉頭微皺,總覺得顧梓晨這句話又不像是完全在支持,而是一種退而求其次的選擇。
不過現在沒時間計較這些,既然顧家人沒有反對的,就要為下午進城做準備了。
吃過午飯后,秦月夕和顧青青各背了一個背簍,將顧梓晨前一晚理好的虎皮、虎骨和部分虎裝進去,跟著顧氏父子一起往老宅那邊走。
牛車一直在老宅這邊,每天早晚接送來干活的人,所以秦月夕要進城自然是選擇過來坐牛車。
顧青青是自告勇來幫忙的,只是看眼睛亮晶晶的樣子,就知道這小丫頭還了出去玩的心思,不過誰也沒有穿,就遂了的心思。
“早些賣了早點兒回來,青青不要貪玩纏著月夕不回家。”顧父先囑咐了秦月夕,又重點提點了顧青青。
“我才沒有纏著月夕姐,也不是去玩的,是去幫忙!”顧青青不依地反駁著。
“好了,快點兒上路吧。”
顧梓晨開口打斷的話,又順手將一直帶在邊的一個包袱遞給顧青青:“幫我理一下。”
顧青青剛想問里面是什麼,顧梓晨就干脆地調轉椅走了,本沒給開口的機會。
隔著包袱一,眼睛頓時就笑了彎月牙。
牛車恰好在此時啟,子一晃險些栽倒,還好秦月夕眼疾手快扶著坐下來。
“笑什麼呢,也不怕摔著。”顧青青坐穩后急急地把包袱打開,獻寶似的拿給秦月夕看。
“月夕姐,你看,這是我哥做的小玩意兒,他讓我拿去幫著賣呢。”
秦月夕看了一眼,包袱里裝的都是些木頭刀劍,竹蜻蜓九連環這樣的玩,頓時來了興致,把包裹接過來打開,細細地看了起來。
雖然都是一些小玩意兒,但看得出來制作的人是用了十分的認真。
木頭刀劍都打磨得很,連一刺兒都沒有,還刷了一層明的桐油。
還有那個特別開發智力的九連環,也不知他是在什麼時候做出來的,看不出他還是個手藝巧的人。
“怎麼樣,我哥手很巧吧,月夕姐這個九連環你拿著,反正他也不知道。”
顧青青見的目一直流連在那個九連環上,直接抓起來就塞進秦月夕手中,擅自替顧梓晨做了主。
“這可是顧大哥做來補家用的。”
秦月夕把玩了一下,還是重新塞回包袱里,倒是看上了一把巧的木頭匕首,或許可以找個時間讓顧梓晨再做一把。
顧青青將的言不由衷看在眼里,彎起角,眼里閃過一抹狡黠,又不知心里在打什麼主意。
秦月夕進城之后先去了皮貨行。
一個伙計滿面笑容地迎過來,先探頭往后的背簍瞧了一眼,就快要咧到耳去了。
“這位姑娘,您這是來賣皮貨的吧,快里面請!”
他殷勤地將秦月夕二人迎進門,手一直向前著,腰幾乎彎了九十度,點頭哈腰的樣子極盡諂。
秦月夕知道他的態度都是因為自己背著的那張虎皮,面上表也就淡淡的,只是掛著一淺笑,跟著往里面走。
那伙計將二人帶到了里面相對清凈的一個單間中,又連忙開始張羅茶水。
“來來,二位姑娘請坐,喝杯清茶消消暑氣。”
還不等二人去端茶杯,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著手,一副急著驗貨的樣子。
秦月夕沒那杯茶,也不是來喝茶的,只是把背簍往地上一放,那伙計的眼神立刻就飄了過來,牢牢黏在那張虎皮上。
“還說是先看貨吧,后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多,就不在這兒多耽擱了。”
“是是是,姑娘說的是,那咱們就把貨鋪開來看看!”
的話正中伙計下懷,立刻將雙手在上用力抹了兩把,然后小心地一手拖著虎頭,一手到皮子最下面,將整張虎皮托出來,慢慢鋪展在房間里的長條桌上。
從頭到尾長達八米的一張虎皮鋪開,萬之王的氣勢便撲面而來,雖然只剩一張皮,但那怒睜的虎目中依舊殺意不褪,仿佛隨時都會活過來一樣。
“這,這簡直太完了!”
伙計激得和聲音都在抖,完的皮子他不是沒有收到過,但都是些狐貍、野兔,也有狼和熊的,但是老虎,尤其是這樣巨型的一頭老虎,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七
興的同時,伙計也知道這一單生意可不是他能招待得了的,只能再次不釋手地了下虎皮,對秦月夕說:“姑娘,還得煩請您稍等一下,由我們總管來接待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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