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李斯琳漲工資。」藺雨舟提出自己的唯一條件:「川哥你現在多有點小氣了。高沛文說李斯琳的工資跟幾年前一樣,市場又發展了三四年,工資怎麼能一樣呢?」
顧峻川哼一聲:「是自己說跟之前一樣就好。」
「反正我知道川哥不是那種人,早晚會給漲。」
「別給我扣高帽,我這輩子唯二搞不定的人就是你們姐弟,一個混不吝一個滾刀。」
藺雨舟捂著話筒笑了兩聲,掛斷電話。看了眼時間,決定去做點吃的,畢竟晚上還有大仗要打,剛剛顧峻川說了:我兒可是每天都要洗白白的。昨晚沒洗,今天是逃不過了。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研究給小朋友洗白白,終於知道顧峻川拿來那一堆東西里一個奇怪的東西是幹什麼的了,兜小孩的。
「難度不大吧?」李斯琳說:「我琢磨著控制水溫和一個小傢伙,不比你做實驗簡單多了?」
「我覺得問題不大。」藺雨舟覺得自己膨脹了。
直到晚上手忙腳把手腳一直撲騰的小小藺放到網兜上,而著屁的突然拉了臭臭,他們才意識到是他們盲目自信了。藺雨舟著腋窩把咯咯笑的移出去,李斯琳跟在後面給屁裹浴巾,然後接過,藺雨舟重新去清洗小浴盆加消毒放水。半個小時過去了。
小小藺終於洗上了澡。張著大啃咬自己的小拳頭,著李斯琳的沐浴服務。而藺雨舟在一邊張候著,生怕那一下玩過頭了摔出來。
李斯琳累出一汗,給抹香香的時候故意板起臉:「誒,你這個小傢伙難伺候啊。」
小小藺就把自己小腳丫過去,賞賜親的小腳丫。
「咦,腳心有一個小桃心!」李斯琳著小小藺的腳丫給藺雨舟看,藺雨舟呢,點點頭:「你也有。」
「?我?我腳上沒有。」
「你別的地方有。」
「哪裡?」
李斯琳不知道自己哪裡有桃心,全當藺雨舟胡說八道。是在小小藺睡後,李斯琳去廚房找吃的,藺雨舟跟在後,為自己的正名:「你真的有。」
「哪有?」
「在你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我可以拍給你看,你把你手機給我。」
李斯琳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把手機給藺雨舟。而藺雨舟呢,紅著臉蹲下。李斯琳捂著睡擺向一邊躥了一步:「你幹什麼?」
「給你拍。」
「你先跟我說在哪兒。」
藺雨舟的手虛指了一個位置,李斯琳震驚地合不攏:「我們發生關係的時候關著燈呢!」
「第一次沒有。」
「?第一次你慌什麼樣了?還能記住這個?」
藺雨舟不好說他是事後回憶的,總之他十分肯定就是有。李斯琳不肯信他,還說他為了耍流氓無所不用其極。藺雨舟急了,突然將李斯琳轉過去,單跪地扯下。
一顆小心。他就知道自己沒記錯。
李斯琳被藺雨舟突然生出的蠻力嚇傻了,人呆呆站在那,過了很久才回神:「真有嗎?在哪裡?」
「這裡。」
藺雨舟指尖了下快速收回,他還不太習慣這樣的形,李斯琳長吸一口氣。手臂支在灶臺上,手掌突然攥起拳頭,又問他:「在哪?」李斯琳覺得有一件事自己的判斷出現了失誤,那就是對藺雨舟,其實已經有了一些上的依賴。那天信誓旦旦說你放心,我短時間不會再把你怎麼樣,是這麼說的嗎?不記得了。騙他的,騙到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藺雨舟又點了下:「這裡。」那顆淡淡的小桃心,是一個淺淺的胎記,長在一個很的地方。
「藺雨舟。」李斯琳嗓音啞了:「在哪?」
藺雨舟終於知道為什麼李斯琳說他是一個無趣的人了,他是在一剎那間領悟的。細膩的舌尖抵上去,李斯琳吸了口氣:「我知道了。」
逗過他了,想適可而止,要轉的瞬間卻被藺雨舟的手按住。李斯琳把這一切的發生全然怪在自己上,在浪席捲的時候,支在灶臺上的手臂已經麻木了。
一個不穩跌進他懷中,熱烘烘的膛烘烤著的脊背。李斯琳眼裡含著淚花,回擁抱他。覺得自己哪裡都是空的,只有心是滿的。
藺雨舟口中的熱氣燙著皮:「你知道嗎李斯琳,其實我也不是全然無趣。我只是眼界窄,需要學習。」
藺雨舟竟然記仇。
李斯琳抬起頭看著他,用力擁抱他:「藺雨舟,我不想走路,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好。」
在藺雨舟看來輕飄飄的,如果抱吃力,那就是他自己不夠男子漢,好在他可以,他覺得他能抱著李斯琳走三百米。又謙虛了。將輕置於床上,卻摟著他的脖子不撒手,與他耳語:「我可以為你服務。我們去沙發。」
「不用。」藺雨舟說:「我不自在,我們等小小藺不在的時候好嗎?」
「好。」
「那你可以答應我,下次結束後,別突然跟我劃清界限好嗎?」
「好。」
摟著藺雨舟脖子,跟他說著悄悄話,生怕吵到小小藺,可又不想鬆手。親親他的臉又親親他的下、,疊在一起的兩個人,又安靜地親吻。小小藺突然哭了,他們慌忙分開,藺雨舟去拍,而李斯琳拿著新衝進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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