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把包好的福紙放籮筐里,對林蘭說道:「穀子收回去後,豆子就要升學考試了。」
「是啊!他倒是信心十足,我覺得年紀小了點,怕他跟不上。」
老李放下木錘,說道:「林蘭,豆子靜的下來,腦子好用記又好,你就放心吧!」
七月半過了就是中秋,我還要備料做月餅。」
「我聽大哥說金家坪子送山貨下來啦?」
「嗯!前幾天送來的,送了不干菌子和條下來,說過了七月半就送豆子、南瓜下來。他們還在山裡收了些野蜂回去,這次回去就可以采了,還說下次給我送來。」
「山里能賣錢的東西很多,送不出來也白搭。」李向微笑著看向林蘭,「難怪有一次你說,要想富,先修路。」
老李笑道:「小蘭沒說錯。像石山嶺如果能修一條機耕道,找輛拖拉機來,就能把那些糧食送他們那去,還能把那些山貨送出來賣錢。」
林蘭想起那次去石山嶺,上山那段狹窄的小路還心有餘悸:「是啊,山裡的路實在難走,彎彎曲曲的不說,下面還是萬丈懸崖,掉下去連骨都找不回來。」
林蘭走到稻桿前,笑著對吳淑群婆媳三人說道:「姨媽,表嫂,辛苦你們了。」
吳淑群直起子,笑道:「這點活有啥辛苦的,今年的產量不錯,稻穗長長的!」
林紅拿了一口瓷缸放裡面:「我剛想小軍起來,和我一起抬過去的。」
林長有沖李向招手:「向,你來幫忙遞谷把,我去拴穀草。」
買了十來斤香瓜,還有兩個大西瓜,還有一些菜。
割穀子的人快速揮鐮,只聽歘歘歘的聲音響過,便放倒一排排谷把子。
只見吳淑群帶著兩個兒媳弓著子,左手拽稻穀,右手握鐮刀,快速的揮鐮刀,一排排谷把整齊的排列在田裡。
李向對周石松說道:「小表哥,你歇會兒,我來。」
林長有、周大山兩挑擔在幫忙遞谷把,還要忙著拴穀草。
三人把所有的福紙包好,寫好,才收拾了東西歇息。
林蘭斜睨他一眼:「你是李師傅,我又不是。」
旺財熱的搖著尾,在兩人腳下鑽來鑽去。
林紅聽到響從屋裡跑了出來:「小姑,小姑父,我爸和爺爺他們早就去了,我和小軍他們留在家曬穀子。和我媽還有二嬸去飯館了,賣到中午就回來。姨婆他們都來幫忙了。」
出了桉樹林,只見大路兩旁的稻田已是金黃一片。
稻草翻曬兩天,出一抹金黃的,趁著晴好天氣,挑回家堆進柴房。
這年頭的穀草用場很多,曬得最好的穀草要掐秧草,墊床板,餵牛;還要當柴燒。
李向也想起上次怕的雙腳發的樣子,笑嘻嘻的說:「自己就是山里出來了,還不如我走山路厲害!」
「你在家,小姑和姑父抬過去。」
拌桶上面的圍擋放在田坎上沒用,拌桶的四個角分別站著林國梁兄弟和周石頭兄弟。四人很有節奏地揮舞著谷把「咚咚、咚咚」撻著穀子。
兩個十來歲的小孩子抱起谷把遞給站在拌桶前的大人,在「咚咚」的撻谷聲中,一粒粒稻子抖落於拌桶里。
林蘭點頭笑道:「乖!夾背里有水果和菜,你提進去,把裝筲箕里晾出來。」
李向它腦袋:「好好看家,我們打穀子去了。」
兩人把車推進院子,院壩里已經打掃的乾乾淨淨,晾桿上一件服也沒有,連帕子都收了,就等著挑穀子回來曬了。
李向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半了,明天早點。」
林蘭和李向抬起水桶去了老太太屋後那塊大田,看到田中央有拌桶那麼大一塊,因為前幾天吹大風倒伏了。
兩人把茶桶放下,林蘭對林國梁幾人說道:「爸、大哥,茶水來了。」
周石松笑著搖頭:「表妹夫,沒事的,才來了半個小時。」
「好。」李向接過林長有的位置。
七月十六一早,林蘭和李向騎車穿過車輛廠巷道,路過桉樹林,看到樹林邊上的南瓜藤上有好幾個老南瓜。
割穀子的鐮刀和割草的不一樣,刀的形狀很像一鉤彎月,刀刃和鋸齒一樣,當地人也它鋸鋸鐮。每年開鐮前就要送到磨刀匠那開鐮。
林長有還擔心下大雨,倒伏的穀子會發芽。
秋風沙沙作響,稻田裡沉甸甸的稻穗有節奏地波著,陣陣稻穀香迎面而來。
吳淑群笑道:「你自己老漢和兄弟有啥不好意思的,再說他們干農活可比你在行多了。」
七月半這天,老李帶著李向三人給親人祖先燒福紙,他邊燒紙邊念叨,請親人祖宗保佑他們一家順順噹噹……
兩人加快速度,蹬著自行車到了林蘭家門口,只見稻田裡已有人在忙碌收割。
林蘭和李向跟著去了灶房,只見水桶里裝了滿滿一桶紅茶。
林蘭看到老太太家屋後的那塊田已經有人了,對李向說道:「我們來晚了。」
林蘭紅著臉說:「我都沒來看過兩次,都是我爸和我哥他們在管。」
林蘭在籮筐里拿了一把鐮刀,拿了一頂草帽遞給李向,自己又戴上一頂,下田朝稻桿前走。
李小和許紅桔笑著搖了搖頭:「不辛苦。」說罷便彎腰利落的幹了起來。
旺財仰頭看著,汪汪了兩聲。
林長有扭頭看了一眼:「放在那就是了。」
「嗯!」林蘭彎腰快速割了起來。
「哎!你們順便把茶帶過去。」林紅說著朝灶房走。
林蘭指著夾背里的和大骨:「乖乖的,今天給你買了大骨。」一直覺得這傢伙聽得懂人話。
沒過多久太就出來了,秋老虎特別厲害,曬在稻田裡收割的人們的上,火辣辣的疼。
大伙兒忙得連汗水的工夫都沒有,都想著趕把穀子收回去,趁著天晴日頭好,暴曬兩三個太就幹了。
不趁著天好,將穀子曬乾,萬一下一場雨穀子被淋便會捂壞發芽。那樣的穀子可沒發公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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