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聶無憂是罵罵咧咧回家的。
到了家門口,打開車門讓狗子下去,“你該回家了。”
“嗚~”
年年還不想走。
另一輛保時捷車窗降下,出江祈年那張人神共憤的臉,“無憂,我要去公司,年年就給你照顧了。”
“下班以後我再來接它。”
像是聽懂了江祈年的話,狗子一不地坐在車座上。
不下車。
沒等聶無憂發話,江祈年發車子直接離開,留下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
點了點狗子的腦袋,“真狗啊。”
“汪~”
沒辦法,聶無憂隻能把年年帶回家。
比起一般的寵犬,田園犬更加兇悍,哪怕年年很乖,脾氣溫和,聶無憂還是怕它嚇到家裏人,隻能一直把它帶在邊。
還代其他人,工作做完就在房間休息,盡量不要出現在年年麵前。
想起席玉說的事,聶無憂吩咐管家去采購食材,下午好招待客人。
代完事,時間已經是八點多了。
“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要吃嗎?”
“不吃了。”
上樓去練瑜伽。
年年屁顛屁顛跟在聶無憂後,也不打擾,趴在落地窗前看風景,看累了就瞇眼打盹,愜意得很。
瑜伽還沒練完,向晚意的電話打來了。
聶無憂深吸一口氣,不用接,基本能猜到對麵的人想跟說什麽。
移開視線,繼續做拉作,又怕母親遇到突發況,連忙拿起手機。
“媽,有什麽事?”
向晚意頓了頓,“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了?”
聶無憂鬆了一口氣,就這麽坐在瑜伽墊上,“我在忙。”
“你這兩天沒去錄節目,忙什麽?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聶無憂著年年的狗頭,漫不經心道:“家裏又給您施了?這次想說什麽,快說吧。”
語氣平淡,和平時沒什麽區別,但向晚意莫名覺得兒好像不耐煩了。
心裏有些難過。
們是親母,難道也要這麽生分嗎?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多聊幾句?
“你和江祈年……”
“沒複合。”
向晚意一噎,“你爺爺說,讓你和江祈年好好相……”
這句話一出來,聶無憂就沒興趣聽下去了,“我的事我會自己看著辦,讓他老人家心,這樣才能延年益壽。”
“媽,沒事的話我先掛了。”
向晚意還想說點什麽,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聽說無憂搬家了,想去深水灣看,還沒來得及問方不方便。
愣愣地看著已經熄屏的手機,心裏有些難,好像又把事搞砸了。
“嫂子,怎麽就你一個人在家,其他人呢?”
看到聶歡回來,向晚意打起神,笑著說道:“公司開東大會,老爺子也去了。”
聶氏現在雖然是聶誠父子在管理,但權還在老爺子手中。
視線及到聶歡脖子上的痕跡,向晚意表僵了僵。
昨晚聶歡去了裴川的公司,一晚上沒回來,上又有那樣的痕跡,很多事不用明說,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心裏更是難過,兒被背叛了,自己這個做母親的不僅沒安,反而還和聶家人一起,向施。
聶家人眼裏隻有利益,沒人關心無憂願不願意和江祈年在一起。
包括……
向晚意突然明白,為什麽無憂掛電話的時候沒有一留,可能,是對不抱期了吧。
聶歡被看得尷尬,拉了拉領,“我先上樓了,中午不用我吃飯。”
客廳裏又隻剩向晚意一人,眼眶潤,眼淚在打轉。
到底在做什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