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無憂和江祈年坐在包廂,把樓下的場麵盡收眼底。
眼裏帶著嘲諷,也不知道這算不算風水流轉?
回想起剛才混的一幕,沒想到聶歡也有這麽抓狂的時候,還真是稀奇。
聶無憂不由得反思,當初這兩人渣的時候,理得是不是太過溫和了?
可轉念一想,在英國的時候裴川幫了,最後又渣了,也算是扯平了,互不相欠了。
以後麵對這兩人的時候可以隨心所,不必顧慮別的事,這樣也好的。
看著江祈年,聶無憂警告道:“以後你要是敢做這種事,或者有一點點苗頭,我打斷你的。”
江祈年忍俊不,“打哪條?”
“三條一起。”
江祈年:“……”
雖然不會有這一天,但此時此刻還是有些後背發涼。
“寶貝,我的書都是男的,應酬的時候也不會帶伴,除非那個人是你。”
聶無憂傲地抬了抬下,“不錯,覺悟高。”
江祈年了,覺悟不高不行啊,他還不想瘸。
“老婆,我的手機你隨便查,全麵接你的監督。”
傲地哼了一聲,“我忙得很,才沒空搞這些。”
聶無憂心想,如果哪天江祈年背叛了,肯定不玩神勝利法那一套。
要做的,是在有限的能力範圍,給狗男最大的回擊,還要保證自己的利益!
想著想著,眼神不由得犀利了幾分。
“老婆,別這麽看我。”江祈年了胳膊,“覺有點怕。”
聶無憂笑得都在抖,“怕什麽?我又不會無緣無故找你的茬。”
“懼。”
“這話要是讓人聽了去,非得笑掉大牙不可。”
“誰敢笑?我是懼,不是懼外。”
聶無憂汗,這話好像有道理。
江祈年看了眼窗外,那兩人已經坐車離開了。
私心裏,他希裴川和聶歡能好好在一起,最好一輩子都不分開,他不想有人覬覦他的老婆。
拿著餐的手不由得挲了一下,如果那兩人有離婚的苗頭,他是不是應該找點事,讓他們離不了?
雖然有些缺德,但那兩人也沒好到哪裏去,江祈年心裏一點負罪都沒有。
聶無憂把魚子醬蜂窩生蠔推到江祈年麵前,“這個你吃吧,對你好。”
江祈年角了,“老婆,你是對我不滿意嗎?”
“我這是未雨綢繆。”
江祈年幽幽地看了一眼,“行,我吃。”
心裏已經在盤算著,等老婆的例假結束,要把真正的實力表現給看。
省得一天天地被懷疑。
要是知道江祈年的想法,聶無憂肯定要喊冤,從來沒懷疑過。
隻不過是想讓他補補,有什麽問題嗎?
知道聶無憂喜歡吃蝦,江祈年拒絕了服務員的幫助,親自手,見吃得滿意,心裏更是升起了滿足。
投喂這種事是會上癮的,江祈年不停地給聶無憂夾菜,碗碟裏都快堆起小山丘。
“我吃不完這麽多。”
“不是說今天要放縱一次嗎?”
“我隻是說說而已。”
江祈年勾,“難怪都說人喜歡口是心非。”
聶無憂一點都不吃虧,“口是心非隻是明麵上的小打小鬧,詭計多端卻是骨子裏的詐狡猾。”
江祈年:“……”
怎麽覺老婆在涵人?
默默地不敢說話了。
江祈年現在的人生信條就是,老婆說的都是對的。
順著老婆,家庭才會和睦。
家庭和睦,才能福利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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