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不善應對真心。
越是真心,越是手足無措。
他張了張,找不到詞,大腦仿佛沸騰了,都能聽到沸騰冒泡的聲音。
他懷疑祁鎮找到了他這個弱點!
他又閉上,
不行,不能就這麼輸了!
復又張開。
「你想怎麼惹我?」
沒事閒的,想把老婆惹的都是渣男!
祁鎮想了想,「比如,早朝之前先盡個興?」
「……」
第049章落荒而逃
這下林閆話都說不出了。
他手還被祁鎮拉著,又捱著他半是溫半是灼熱的視線。
這種困境……
他寧願祁鎮把他摁著艸一頓。
祁鎮看了片刻,心難耐,低頭親了親他的,低聲,「你睡著的時候也很好看。」
所以會想。
林閆覺自己的心臟被輕輕撥了一下,他覺祁鎮現在整個人都散發著點。這種平平淡淡的話語,不帶著,不帶著目的的簡述,殺傷力太大,林閆不住,覺得自己從神經到細胞,都要淪陷了。
他惱怒,力掙扎,
「你看的是小皇帝!」
祁鎮掏心掏肺說得認真,本來沒什麼,但一看林閆的反應,祁鎮略一回想才覺得自己說的話比打趣調戲更讓人臉紅。
耳朵便燒了起來。
即便如此,有了前車之鑑,祁鎮他臉皮不要了,也要說清楚,
「是你,我看的是你。」
林閆著了,猛地了手。
慌不擇路,口不擇言,
「我要放水!撒手!」
祁鎮:「……」
第二日,祁鎮如常醒來,眼睛還沒睜,就像往常一樣把人往懷裡團,低頭要去親他。結果,和往日不同。
他疑得睜開眼,看到林閆用紗巾蒙著臉睡覺。
祁鎮愣了好久,反應過來,抱著他一點點笑開,笑得腔震,越笑越放肆,後來都沒法抱著他,躺在大床上笑得驚天地,把林閆吵醒,把外頭的徐福全都給驚進來了。
林閆迷迷糊糊睜開眼,坐起來。
「怎麼了?」
祁鎮好容易才止了笑,掀了他的紗巾。
「你這是等著我日日來掀你蓋頭嗎?」
林閆一把扯回巾,咬牙切齒,站起來就往床底下翻。
咬牙切齒,「不是!」
-
恆王出了宮,上了前來迎接的馬車,眼神沉。
祁鎮那個狗東西!仗著一張好臉,把小皇帝迷得五迷三道的!
恆王越想越覺得來氣,一把抓住自己的車夫,指著自己的臉,問:「本王這張臉,長得如何?」
車夫被嚇了一跳,但求生讓他磕磕得開口說:「英勇不凡。」
「瑪德!」
恆王猛地鬆了手,將車夫推開。
一聽就不是啥好詞!
靠臉是比不過了,那就只能讓小皇帝意識到,祁鎮是個蛇蠍心腸,殺人如麻的惡魔!
如果還不行,那就只能把那個傻子給殺了!
-
祁鎮第二日散了朝就帶林閆上街。
他們出行低調,去了一家雅致的酒樓,上了包廂。包廂臨街,開了窗就能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賣的商販。
朝局張,百姓倒還算是安居樂業。
林閆去夾桌子上的炙豬,「這個味道好像前陣子咱倆吃的那個。」
「嗯。」祁鎮喝了口茶,「這家酒樓是我的。」
林閆頓住,「你還有產業?」
以祁鎮的份,還用得著經商?不得有數不清的人想拿著銀子來結他嗎?
「有,京城好幾條街,好些個莊子都是我的。朝中的鹽鐵生意也大半都握在我手裡。不過,只做幕後老闆。」
林閆目瞪口呆。
我去,
好有錢!
祁鎮看他的表覺得好笑,「這麼驚訝做什麼?我還是太子時,就有不產業。若無產業,哪來的銀錢?靠皇權份斂財?那朝中上下腐敗之風將會盛行,我朝必衰。」
林閆還是第一次聽他正兒八經地說政務,一時有些興趣。
「那其他人,比如恆王是不是也跟你一樣有自己的產業?」
「原先是探聽到一些,但他是個人,又手,沒多久就倒了。」
林閆有點想笑。
祁鎮又道:「他那一黨的人,倒是有人生意做得風生水起。」
「什麼生意?」
「皮生意。」
林閆愣住。
祁鎮:「逝世的江大人,他兒子經常去的院就是自家的。」
林閆震驚,去自家院?!
他緩了一秒,更震驚,「江大人死了?!」
他沒記錯的話,他和這位大人是見過的。
上個月見的時候還生龍活虎的,
這個月就死了?
祁鎮面如常,「聽說是自縊。」
聽說兩字,就把自己給擇了出去,沒惹林閆一點兒懷疑。林閆心唏噓,真實的皇權爭鬥,就是容易死人。
太可怕了,讓人膽寒。
他向祁鎮。
雖說祁鎮上有主角環,死不了,但是主角該走的節肯定還是有。他上就有疤,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在什麼樣的況下,被誰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