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黃金回來了,還帶回來兩張紙。
「那老夫子只問屬下要了一兩銀子,給了兩幅字。」
侍從上前,鋪開。
一副是祁鎮要的「厚德載」
一副是「大才」
林閆覺得奇怪,「他怎麼不要黃金?不要就算了,這個大才是什麼意思?」
祁鎮把字捲起來,「誇我的。」
林閆:「你臉呢?」
祁鎮一臉認真,「就是誇我的,他是我的老師。」
「???」
「他是我第一任老師的門生,也是我的恩師,馬泊嶺。曾在我年時教我識字讀書,教導我寫出治水策論。只不過,我名聲大震後,為人忌憚。他們想法子,要治老師的罪,我就只能放老師離開。『厚德載』是老師臨行前留給我的。他認出我了。」
才收了錢,
才寫了字。
「我方才還有些擔心,怕老師他不肯認我。」
攝政王的名聲可不算好聽。
但老師不僅給他寫了字,還多寫了一副。
「大才」二字,就是給祁鎮的。
是老師對自己學生的肯定。
在老先生的心裡,始終相信,他不會看錯自己的學生。祁子稷擔得起這兩個字。
他們不宜相認,沒有見面,一個憑聲音,一個憑留下的四個字,心有靈犀得完了這一次重逢。
祁鎮的敘述漫不經心,卻有一種無法遮蓋的孤獨從深湧現。
林閆的心有點酸,忽然覺得手裡的不香了。
祁鎮看他的模樣,還以為他是吃不下了,便道:「吃不下就不吃了。」
林閆搖頭,三兩下把啃完了,骨頭扔了,手。
「我們接下來去哪兒玩?」
「看戲聽曲?尋花問柳?」
「好啊!回去之前再去一下書肆,我想多買些話本之類的,回頭在宮裡看打發打發時間。」
祁鎮撐不住笑了,「你就準備整日無所事事?」
林閆一臉理所當然,
他一個演員,說白了,除了演戲,別的什麼也不會。
當然,他也不想摻和到朝局爭鬥當中。哄祁鎮一個就夠了,同那麼多人做戲,他累得慌。
「我若是手了你的事,讓旁人知曉我是個聰明能幹的,不是給你麻煩嗎?不如就讓我當皇宮的米蟲,反正我……」
「小小一個,吃也吃不了多,睡覺也不占地方。」
林閆噎了一下,憋出一句「正是。」
祁鎮忍笑,「你的話,我怎麼聽著……這般像是在為我思慮?」
林閆立馬道:「咱倆現在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當然要為你考慮,你要是蹦躂不了了,我離死也就不遠了。」
他最後一句話出來,祁鎮的臉沉了沉,不大好看。
林閆看他的臉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剛要說點什麼找補,祁鎮便已經起過來牽他的手。
「我膽子小,你別總是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來嚇唬我。」
「林閆。」
祁鎮很認真地著他。
「我會贏的。」
第051章三月之約
林閆的心開始砰砰跳。
不等他說話,祁鎮又道:「我先帶你去聽曲,聽說南坊排了新曲,好些世家公子都去聽了,覺得好,場子日日都排得滿滿當當。」
林閆順著他的話題往下說,將剛才的事按下不提,「那我們還能聽到嗎?」
「這有何難?把他們攆走,或是讓南坊的人為你我私加一場,不是大事。樂坊的人最是懂什麼曲子好聽,什麼戲好看。我不大懂這些,正好你問問他們。」
林閆覺得此計甚妙。
不過,他到底也沒讓祁鎮把人都攆出去,也沒讓南坊加一場。他們本就是著出來的,靜鬧大了,就讓人知曉了。
況且說是場場滿,那也不過是對尋常人而言。
只要銀子給得夠,那自然能去貴賓位。貴賓位又是香紗又是小點心,奢靡異常。坐在這兒,再吃吃酒,聽聽曲。
快活!
南坊的曲子聞名京城。
林閆還是第一次聽到古曲,一時間有些如癡如醉。趴在欄桿邊上,半個子都快探出去了。
祁鎮手將人撈回來,「我就不該帶你來,魂都要被人勾走了。」
林閆還沉醉在樂曲里,沒注意到他話里的酸味。
「要是能錄下來就好了。」給他演的電視劇當ost。
「錄下來?你若是想要曲譜,回頭我讓人給你送去。你能看得懂?」
林閆梗了一下。
此錄非彼錄啊!
「我要譜子幹什麼,擱這兒聽吧。」
祁鎮看著他的模樣,深邃的眼睛裡染上點笑意,覺得心裡平靜異常。若他只是個普通世家子弟,又有這麼一個滿心滿眼喜歡的人在邊,生活平靜祥和,該多好。
只可惜,他不是。
廂房外,有人低聲,「王爺。」
祁鎮看了林閆一眼,沒有驚他,起走到門口。
家將將手裡的信封付給祁鎮。祁鎮打開看了一眼,「辦便好,放手去做吧。」
家將面有些為難。
「鄭閣老聲名在外,他們會信嗎?」
「這事又不是本王編排的,事實如此,況且種種證據皆在眼前,他們為何不信?年紀大了,聽聽曲,寫寫曲,也不是什麼大事。不宜擔任春闈的主考罷了。去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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