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不知道啊!”
喬菱連忙道:“節目組邀請我的時候,我在微信上問過他,但他說沒檔期。我就覺得他是在婉拒嘛,畢竟咖位在那里,哪能跟我們一起上這種糊綜藝啊!但我真的不知道他答應了!”
姜云:“……”
“你是不是跟他說,我也會參加?”姜云問。
喬菱輕咳一聲:“我就是問問嘛,綜藝這種事,人肯定更好玩。你,你生氣了?”
“沒有生氣,不過以后不要做這種事了。”姜云眉心,“他其實不太喜歡這種節目。”
“對不起啊寶!”喬菱心知自己做錯事了,說,“我不是故意的,我當時是覺得,你和宴神,你們倆也不是不喜歡對方,可能就是有點誤會,差點契機,我就是覺得你們特別合適,要是錯過的話可能會憾一輩子,我沒有要利用他的意思,我真的只是單純的希你們能好。”
“我知道。”
姜云聽著喬菱自責的聲音,心底無奈,只好開玩笑道:“畢竟那可是你偶像,你肯定想把這世上最好的男人送到我面前!不然怎麼是好閨呢!”
“哈哈哈哈哈哈,對!我偶像是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爸以外我覺得最好的男人了,我爸是不可能送給你的,所以我要把我偶像送給你!”
“...我謝謝你!”
姜云也笑了。
...
《荒島旅行》已經宣,看著上面林玥的名字,姜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撥了個電話出去。
“事辦的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一個男聲說:“就這兩天。”
距離林玥說的半月之期已經只剩下幾天了,姜云叮囑道:“那就兩天理完。”
“沒問題。等我消息。”
“好。”
掛了電話后,姜云找到行程安排,看了眼關于《荒島旅行》的錄制時間。
馬上要過年了。
《火眼》這部戲沒那麼快殺青,過年還有放幾天假,而《荒島旅行》年后就要開錄。
宴涔不是要開演唱會嗎?
在發專輯之前,演唱會還需要長時間的準備……
想到這里,給宴涔發消息。
剛點開聊天框,就看到上面的備注昵稱變麼[對方正在輸]。
突然停了下來。
[對方正在輸]又變了[太空人]。
他好像也停了下來。
姜云啞然一笑,慢吞吞的打字:[你真的要去錄《荒島旅行》?]
[太空人:嗯。]
[姜云:那你檔期夠嗎?你不是要開演唱會?]
[太空人:演唱會時間定了。]
姜云一怔,剛準備問什麼時候,宴涔的消息又過來了。
[太空人:2月14日。]
人節?
[姜云:會不會太趕?舞臺搭建和設計也需要時間吧,還有服裝造型。]
是真的覺得時間太了。
但宴涔卻說:[剛剛好。]
[太空人:明天有時間嗎?]
姜云看了眼明天的安排,的戲從下午到晚上,后面還有一場戲份很重的夜戲。
;[姜云:中午到晚上都得在片場,可能得拍到凌晨。]
劇組拍夜戲,拍到凌晨是常見的事。
有時候趕進度,可能會24小時不停的拍,唯一的休息時間,就只能是化妝的時候,趁機瞇會兒。
猜到宴涔想過來,連忙又說:[你專心籌備演唱會吧,我到時候會去的。]
[太空人:嗯,晚安。]
...
姜云做了個夢。
夢見自己突然回到了很久之前,站在炫彩斑斕的燈之下,看著舞臺上的人,與邊的其他人一樣,在節奏與歌聲中,揮著手里的熒棒。
現場震耳聾。
能聽見的,除了他的歌聲外,還有歌迷們狂熱而撕心竭力的歡呼聲。
好興。
恨不得手舞足蹈。
沒人知道,臺上那位耀眼的頂流巨星,是男朋友。聽著臺上的人唱著的話,于千萬人之中,對視。
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悅。
突然。
燈絢爛的舞臺在一瞬間滅掉,變得黑暗,所有的設施像是地震般的坍塌下來。
沉猛的恐懼席卷。
熒棒還在揮舞閃耀,但舞臺已經沒了,剛剛還跟一樣欣喜若狂的們,突然一個個出尖尖的獠牙,朝張開盆大口——
“宴涔!”
姜云驟然喊道。
猛地睜眼,屋子里一片漆黑,面獠牙已消失不見,但那種突發的恐懼,依舊侵占著的全。
大口的著氣,覺不控制。
想抬手都抬不起來。
過了好久之后,的才漸漸的有了知覺,能支配。
渾冷汗的開了燈。
手機上顯示,現在是凌晨四點。
那個夢真實的懷疑這是不是什麼預兆,有些擔心,演唱會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起床喝了杯水后,去浴室沖了個熱水澡。
一的冷汗讓不太舒服。
收拾完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五點了,有些睡不著,看著窗外路邊已經有燈亮起來時,套上厚重的服出了酒店。
冬寒料峭。
冬日的寒風在走出酒店的一瞬間侵襲而來,姜云忍不住的瑟了一下。
太冷了。
裹了裹圍巾,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圍巾里,雙手的抱著自己,朝著酒店邊不遠的一家早餐店走去。
路上很清冷。
昨晚下過雨,地上,有的地方已經結冰了,走的很小心。
酒店邊有個小花壇。
里面有棵樹,姜云隨意一瞥,被那冰晶晃了下眼。
很漂亮。
像霧凇一樣。
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覺得很有意思,就發到了朋友圈。
收了手機,朝早餐店走去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突然一愣。
宴涔?
是看到發的朋友圈了嗎?
“你怎麼也醒這麼早?”
“嗯。”宴涔應了聲,問,“你怎麼這麼早?不是上午沒戲嗎?”
“突然就醒了,睡不著,準備下來吃早餐。”
沒說自己是被夢嚇醒的,畢竟不是什麼好夢。
正低頭慢悠悠的朝早餐店走去,就聽電話里傳來他帶著點笑意的聲音:
“介不介意,一起吃個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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