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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后》 第1卷 第471章 番外:至親至疏夫妻

“公主,公主不要這麼說,公主想要什麼,我盡力滿足公主就是。”康肆有些張慌,也不知說什麼好。

他看著二公主這樣,心里也是不好,只是這些隔閡,他也不知該如何消除。

“我以后都不會你了,你還是做你喜歡做的事。看書,畫畫,想做什麼都可以。你是侯爵,我是公主,就算你我什麼都不做,日子也是好過的。我不希你現在這樣……這樣了無生氣。你才多大,你……不該這樣。”

康肆卻沉默了下來。

“你說話啊。”二公主看他一直沉默,就他。

康肆看了幾眼,只是笑了一下:“不知說什麼。”

“就當我從來沒有說過你什麼,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行嗎?”二公主眼淚落下來。

“你不要哭,我都應你就是了。”康肆點頭。

他應了,可二公主卻覺得更心酸。此刻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可就是覺得不該是這樣的。

“你別哭了,我都聽你的就是。”康肆起淚。

二公主拉住他的手,許久沒有說話,只是不停流淚。

其實康肆也是自寵的孩子,他是康家的子,又是嫡出的。他母親年齡不小了生了他。

一家子寵他。

可他了駙馬,就注定不會再是以前那個眾星捧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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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兩年跟公主之間相不好,也有這方面的原因。

只是他十幾年來都是這麼過的,忽然之間,就都不對,公主將他的喜好貶的一文不值。

他滿心歡喜討好公主的一切,都覺得那是浪費時間。

此刻,公主說他跟以前一樣,可是怎麼一樣?

他再也不可能捧著一顆心給看了。

“公主不要傷懷,你我是夫妻,縱然有些齟齬,也不過是小事,日后你我都多注意就是了。”康肆這麼說著。

二公主點頭,可這一日,還是哭的很厲害。

后來,他們之間好像就漸漸好了。

康肆漸漸的恢復了他曾經的喜好,只是他沒有再把自己喜歡的書給二公主看,也沒有再給二公主畫畫。

他倒是畫自己的孩子,畫了許多。

他后來就全心跟著昌茂公去修史,只不過他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會鄭重其事的跟二公主說:“要是公主不滿意了,請告訴我,我怕我有時候心不能察公主的心意。”

二公主說不會,心里一片苦

后來,他們生了第二個孩子,第三個孩子。

昔年肆意瀟灑的二駙馬早就變沉穩的人。他依舊漂亮,只是在二公主面前,再也沒有像剛婚時候那麼自在。

他偶爾也會說笑幾句,可是比起剛婚那時候,卻多了,也有分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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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與二公主親的時候會一聲娘子,但是玉翹兒這個名字,他再也沒有過。

他對公主還是很好的,無微不至,也不會死等著公主召喚,可到底也回不去剛婚的時候了。

不過外頭的人不知道,大家都說二公主和駙馬琴瑟和鳴。

就連容妃也說駙馬很好。

是很好。

二公主苦,是很好,只是與他不是一路人,將他坑了。

后來看到了玉珠兒的駙馬,那個男人沒什麼規矩,鬧,當街就敢把玉珠兒扛起來跑。

玉珠兒那樣一個不多話的人,鬧的臉紅,捶他幾下后會對的駙馬說扛著肚子不舒服,你背我吧。

然后四駙馬就放下,然后彎腰跳上來,還會很直接的說:“你吃胖了!”

玉珠兒也只是笑。

二公主跟玉珠兒私底下說話的時候,不自的說:“你駙馬有時候像個孩子。”

二公主和玉珠兒的姐妹誼其實一般,歲數差的有點多,相的時日也不長,不過們畢竟也沒什麼恩怨,說句心里話還是可以的。

玉珠兒只是含笑:“他是很玩。”

“你不嫌棄嗎?你不會希他沉穩一點嗎?”二公主急切的問。

玉珠兒搖頭:“不啊,我本來就是喜歡他這樣子才跟他婚的啊。我當年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這樣很好,笑起來一口白牙。母后說像是被暴曬了好幾天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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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和駙馬的事,玉珠兒也不知道,于是笑道:“嗯,母后說不管是男人還是人,最煩有的人明明喜歡人家瀟灑,親了又嫌棄人家不顧家上進心。有的人明明喜歡人家穩重,親了又嫌棄人家不會哄自己開心。”

我也忘記了,反正就是說你喜歡紅的,親后你不能希紅的又變綠的吧?就這個意思,他好的,我喜歡。”

二公主維持著笑臉,點頭說是。

話沒說幾句呢,玉珠兒的駙馬就跑來,拉起玉珠兒:“走走走,六哥那有一匹好馬!他說是個彩頭,咱們去贏下來我帶你騎馬。”

“哎呀,二姐姐還在呢。”玉珠兒忙道。

玉珠兒的駙馬回頭對二公主行禮:“二姐姐坐著,我們先走一步。”

二公主對他笑,眼神卻落寞。

原來是這樣嗎?

那一晚上,抱著枕頭落淚。

然后就病了。

駙馬天天都陪著,問了幾次你到底怎麼了?

二公主都說沒事,慢慢的就病好了。

滿世界替駙馬找那些古籍孤本,找一些前朝的書畫。

終于在三十二歲生辰這一日,得到了駙馬給畫的畫,他畫的是喜歡的荷花。

討好駙馬,駙馬也討好

他們確實回不去了,不過日子過得也不艱難。

大概是那幅畫破冰,后來就比以前更好些。他們生了五個孩子,不幸夭折了一個。

是二公主先過世的,臨終的時候,拉著駙馬的手對他笑:“要是還有來生,我還想嫁給你,我一定不會再說那些話傷你的心了。”

康肆嘆氣:“我都說了很多次,我真的已經放下了,你也沒錯,當初年輕,我也負氣。歲數大了,就沒有原來那麼跳了。”

二公主聽著,只是輕笑,重重的他的手:“你還記得我的名字嗎?不是榮安,不是公主。”

康肆頓了頓,低頭:“玉翹兒。”

榻上的人看他許久,含笑閉目。

想,他到底沒說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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