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恬又嚇得臉發白,紀飛寒嘆了一口氣:“我是想說,你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不要想別的。”
姜恬垂著頭:“我會的。”
紀飛寒沒敢再做大作,他真怕把人給嚇壞了。
輕輕親了姜恬一下,紀飛寒才回去睡覺。
第二天,紀飛寒白天想了一天應該怎麼讓姜恬對他產生好,回去一看,一個著考究、面容溫潤清俊的青年,正坐在沙發上,喝著他朋友泡的茶,悠哉悠哉。
紀飛寒在心里暗罵了一句。
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姜恬上,忘記了陸斯河說的回國日期。
看到紀飛寒正坐在門口瞪他,陸斯河微微一笑:“飛寒,這里不是你家嗎,你在門口干什麼?”
紀飛寒看到姜恬也在看他,忍下一肚子的火氣,同樣坐在沙發上。
“先生,我剛給陸先生泡的紅茶,您要喝嗎?”
理解由于外人在場,姜恬才會喊他先生,可紀飛寒還是非常不爽。
“是我家的保姆,不是你家的保姆,不要隨意指使。”
陸斯河詫異地挑了挑眉:“作為你的兄弟,我的地位都這麼慘了嗎,連一個保姆都比不上?”
“對,比不上。”
紀飛寒懶得理陸斯河,徑直回去換服了。
“你老板脾氣真不好,你苦了。”
陸斯河對姜恬笑得溫和。
他對紀飛寒新招的保姆印象不錯,話不多,人還勤快,長得不是多,氣質倒是讓人舒服的。
姜恬也朝著他笑了一下,沒有開口。
這時紀飛寒的聲音遠遠傳來:“姜恬,過來幫我找找服。”
從昨天確定關系,紀飛寒就不再喊姜姐了,他要努力淡化年齡差。
陸斯河無奈搖了搖頭:“真沒教養,連聲姐都不會。”
姜恬假裝沒聽到他的吐槽,略帶歉意地說:“抱歉,陸先生,我先過去一下。”
“你忙你的就好,我對他家比我家還要。”
姜恬趕過去了,一進門,紀飛寒就迅速把門關上。
紀飛寒本以為一次就不會那麼興趣了,誰能想到,況愈演愈烈還差不多。
要不是姜恬快要呼吸不了,紀飛寒不會松開。
看沒力氣似的窩在自己的懷里,紀飛寒心中滿足。
輕輕拍拍的背,覺的呼吸平穩了,紀飛寒抱著,此刻的靜謐。
“他住一個月就走,你不用管他。”
想到陸斯河,他提醒了姜恬一句。
“好。”
姜恬在他的面前依舊沉默寡言,但沒有那麼抗拒他,紀飛寒就認為是進步。
紀飛寒把頭靠在的肩膀上。
的上有清淡的香氣,初時不會惹人在意,后來只會讓人神牽。
紀飛寒真想就這樣天荒地老。
可惜姜恬輕輕推了推他:“陸先生還在外面等著,我得去做飯了。”
紀飛寒心里嘆息了一聲,還是放過了姜恬。
可看真要走,他又舍不得,上去牽住了的手。
客廳是公共活區域,他要是敢對姜恬手腳,陸斯河絕對能看出貓膩。
也就是在這里,才能一下朋友的溫。
紀飛寒恨不得把陸斯河趕走,可他又深知,陸斯河不達目的不罷休,趕走了還會再來。
更何況,沒有特殊原因,他不會來借住。
種種因素影響,紀飛寒真不想讓姜恬走。
姜恬有些急了:“松開吧,我要去做飯。”
紀飛寒不,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靠在姜恬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姜恬的臉一下子紅了。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讓你走。”紀飛寒鐵了心。
姜恬只好咬著,點點頭。
紀飛寒這才滿意了。
晚飯做的是陸斯河點的菜。
他在國外太久了,好久沒有吃川菜,饞得不行。
打聽到姜恬會做一手川菜,他連忙央求做一道辣子,再做一道水煮片。
他說話的技巧很足,不會讓人產生反,反而會同他。
姜恬果然被他打了:“好,我給你做。”
“姜姐,你太好了。”陸斯河眉開眼笑。
他屬于溫文爾雅那一掛,平日里不說話會給人距離,但一笑,又變了一個讓人極容易產生好的青年。
“沒關系。”
姜恬剛進廚房,紀飛寒就換好服出來了。
看到陸斯河也換了家居服,還是跟他同款不同,紀飛寒臉上又不太好看。
“你就不能學我?”
陸斯河故作無辜地笑:“都來你家做客了,我肯定得穿你送的服。”
“你要點臉,是我送的還是你搶的?你老年癡呆了?”
陸斯河不想跟他繼續無聊的話題,而是提起了他公司的事。
“那個單子我簽下來了,給的價格合適,你不用怕吃虧。”
陸斯河:“我對你信任的很。”
紀飛寒反問他:“你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非要來我家住,我家不會有風險吧?”
一聽他提起國外,陸斯河的笑容收斂了:“沒什麼事,就是有些人不安分,得等等才能理。至于你家,你自己的小區安保做的怎麼樣,不用問我。”
紀飛寒聽他的話,知曉事不太嚴重,就懶得跟他繼續聊了。
他的目放在了正在廚房里忙活的某個影上。
以為他在放空,陸斯河又提起了一個人:“我在國外遇到沈清曉了,碩士剛畢業,不久后要回國。”
紀飛寒的目還追隨著姜恬,聽到沈清曉的名字,他只是淡淡“嗯”了一聲。
“太從西邊出來了?你們當初多好,要回國,你再去把追回來。”
對于紀飛寒的平淡,陸斯河非常不滿意。
紀飛寒終于舍得把目分給陸斯河:“我跟談過不假,你暗過也是真的。你要是還喜歡,把追回來,我絕對不手。”
被他反將一軍,陸斯河失笑著搖頭。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那些青的早就消失了。
“飯做好了,你們去洗洗手,準備吃吧?”
姜恬一邊端菜,一邊笑著對兩個人說。
紀飛寒迅速站起來,陸斯河以為他連洗手都要搶,沒想到他接過了姜恬端的菜。
“你站在一邊,這菜太燙了。”
紀飛寒叮囑姜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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