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孩說說笑笑地吃完了一頓飯,宿舍關系總算沒有之前那麼僵了。
期間虞枝枝和許思婉去了趟衛生間,包間里只剩下秦迎夏和楊黛面面相覷。
楊黛撐著拐杖要起來,秦迎夏連忙過去扶,“學姐我扶你。”
“…謝謝。”
雖然兩人把話說開了,但相間還是有那麼點微妙的尷尬。
“扶我去前臺吧,我結下賬。”
秦迎夏扶著,“不用的,宿舍聚餐怎麼能讓你請客呢…”
楊黛扯了扯,“該我請的,算是向你們賠禮道歉了,不讓我請我心里過意不去…”
停頓了下,抬起眼看向秦迎夏,鄭重其事道,“秦迎夏,對不起,我為我從前做的事道歉,是我妄想抹黑你…”
秦迎夏盯著看了兩秒,而后笑開,“學姐,事都過去了,我也接你的道歉。”
“…那你,”楊黛咬牙,還是問出口了,“你和靳酌現在是…”
秦迎夏忽的紅了臉,抿,茶的眼眸在燈下明亮人。
見四下無人,湊到楊黛耳邊,小聲告訴,“靳酌向我表白了。”
楊黛吃驚地瞪大了眼,“靳酌先表白都嗎?那你…”
“我還沒有答應他…”秦迎夏知道想問什麼。
楊黛很是不解,“你喜歡了他那麼多年,為什麼不答應他呢?”
秦迎夏想了想,眼底帶著閃著碎,終究是抿不語。
楊黛已經想開了,“接心理疏導的這些天我看開了很多事,靳酌不屬于我,不是我的我怎麼也得不到…”
“但你不同。”笑意輕松,眼神也和之前不一樣了,了妒忌心,“秦迎夏,靳酌是屬于你的。”
…
最終這頓飯還是楊黛執意要請的,三人都拗不過。
楊家父母將楊黛接回去后,幾人才折返回去拿包和手機。
“姐妹們,時間還早,接下來怎麼說?”虞枝枝看向兩人,提議道,“要不要換場子?去唱K?”
秦迎夏沒意見,反正今晚靳酌他們也在聚餐,回宿舍也是一個人待著無聊,不如和虞枝枝兩人在外面玩夠了再說。
“婉拒了哈,”許思婉提上包,又搖了搖手機,“我也有家長來接了寶寶們…”
這個家長當然說的是的男朋友——方璟。
方璟年長許思婉三歲,如今已經畢業了。
現在他人在帝城創業,也更加方便陪伴許思婉,不用再像從前異地那樣捱過相思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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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思婉離開后就只剩下秦迎夏和虞枝枝兩人互相依靠了。
兩人沒急著回學校,像是在休息區坐了會。
“你說婉婉學姐和男朋友是不是一畢業就能結婚啦?”虞枝枝突然冒出一句。
秦迎夏在嚼服務員送上來的酸梅,“我不知道…”
虞枝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從前我覺得結婚這個詞離我們好遠好遠,現在覺也沒幾年了…”
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有神了,“迎迎,你到時候和靳酌結婚的時候別忘了請我當伴娘啊…”
可是暗地撮合了兩人好幾回呢!
又有功勞又有苦勞的。
秦迎夏被嚇得不輕,左右張,生怕靳酌又從哪個角落冒出來聽了個正著,“枝枝你又說這話…”
直到那聲悉又低沉的輕笑聲傳來。
秦迎夏懸著的心終于死了。
是靳酌。
是無不在的靳酌啊!
格柵燈發出黃白的冷,映照出靳酌立端正的五,線落下,令他高大頎長的形都散發著醉人的暈。
他臉上端著玩味又閑散的笑意,指尖把玩著手機,整個人都懶洋洋的。
不同以往,靳酌今天穿了件黑襯衫,袖口挽起,出結實的小臂,舉止投足間難掩矜貴,“好巧啊,小秦學妹~”
秦迎夏還沉浸在他的之中無法自拔。
“你倆這緣分,不去演電視劇可惜了。”虞枝枝忍不住拍手好,“世界那麼大偏偏遇到你~”
靳酌朝秦迎夏走近,在面前半蹲著,“怎麼沒回學校?”
秦迎夏終于醒神了,臉上紅撲撲一臉,聲音也,“因為還沒有玩夠呢,不想回…”
“那要不要跟我玩?”
他這話像是在給秦迎夏下套,卻頭也不回地往里鉆了,“…那我們…玩什麼?”
靳酌難以自控,起湊近,氣息都出幾分危險。
他了的下,引道,“牽我。”
秦迎夏的目不由自主地順著靳酌敞開的領口往里鉆,還十分不爭氣地紅了耳朵。
靳酌稍稍偏頭,滾燙的吐息落在的耳尖,他的語氣略帶氣,“我子好不好看?”
啪。
秦迎夏腦海中那束升騰而起的煙花徹底炸開,炸的腦袋都止不住地發暈。
“牽著我。”
他乘勝追擊,繼續蠱。
秦迎夏的眼里染上水霧,是被淬過的潤。乖乖手去牽他,像是聽話的小綿羊,心甘愿掉進大灰狼的圈套。
靳酌如愿以償地被喜歡的孩牽著手,他帶著走向自己所在的包間,還不忘虞枝枝跟上。
虞枝枝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親親好室友被走了!
猛然站起,氣勢洶洶走了兩步就被接電話回來的謝遲給見,“虞枝枝?你怎麼也在這,這麼巧啊?”
“我好姐們兒被拐走了,我得過去看看。”
就剛剛那場景,秦迎夏分明是被靳酌勾引得死死的。
這要是真的在一起了,那還不是分分鐘被吃抹干凈?
這還得了?
“你帶我去你們包間。”虞枝枝揪住謝遲的胳膊不放。
謝遲吃痛,“行行行,沒說不帶你去啊,跟我。”
會所的走廊采用的是鏡面,稍稍一個不注意都可能走錯方向。
…
靳酌他們包間比生們訂的那間要大很多,娛樂設備和酒水一應俱全,音樂聲不噪,是悠揚的純大提琴音。
“哇去,小秦學妹怎麼也來了?”江應淮放下手里的臺球桿,“酌哥你這是從哪帶來的啊?”
靳酌端了杯果給秦迎夏,聞言輕笑,“門口撿到的…”
他撐著額頭著乖乖喝果的姑娘,聲問,“還想吃點什麼嗎?蛋糕果盤烤串零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