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漫長且驚心魄的數十個回合激戰之後,整個戰場被揚起的漫天塵土所籠罩,遮天蔽日。
與此同時,震耳聾的喊殺聲響徹雲霄,此起彼伏。
這片混喧囂之地的劉整,雙眼如鷹隼一般鎖定著對手圖爾的每一個細微作,不敢有毫懈怠,全神貫注地尋覓著能夠給予敵人致命一擊的絕佳戰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
然而,正所謂久守必失,就在圖爾因為連續進攻而稍有疏忽的一剎那間,一直伺機而的劉整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稍縱即逝的破綻。
他毫不猶豫地抓住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口中猛然發出一聲驚雷般的怒吼,接著施展出自己箱底的絕技——“橫掃千軍”!
剎那之間,隻見劉整手中那原本平平無奇的木槍突然間煥發出令人心悸的芒,仿佛瞬間化為一條張牙舞爪、氣勢洶洶的兇猛蛟龍。
這條由木槍幻化而的蛟龍挾帶著排山倒海般無可匹敵的強大力量,以雷霆萬鈞之勢橫著朝圖爾席卷而去。
麵對如此淩厲恐怖的攻勢,圖爾不由得大驚失,臉上出驚恐萬分的表。
但此刻想要躲閃已然為時過晚,他隻能眼睜睜看著那條狂暴的蛟龍向著自己呼嘯而來。
隻聽得“砰”的一聲沉悶巨響傳來,如同九天之上炸響的旱天雷,震人心魄。
木槍結結實實地重重砸在了圖爾的部,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慘嚎出聲,聲音響徹四野。
到重擊後的圖爾形猛地一,整條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劇烈搖晃起來,整個人也隨之變得搖搖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跌倒在地。
可劉整哪裏會給對方任何息調整的機會?眼見圖爾遭重創,立足未穩,他立刻乘勝追擊,順勢又是一槍如閃電般疾而出。
這一槍速度之快簡直超乎想象,宛如夜空中驟然劃過的一道耀眼流星,快得讓人連眼睛都來不及眨一下,更別提做出有效的應對措施了。
圖爾心知大勢已去,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高聲喊道:“我認輸!”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整個演武場都陷了一片死寂之中。
接著,人群中發出一陣雷鳴般的歡呼聲和掌聲,大家紛紛為劉整的出表現喝彩好。
然而,此時的瓦拉塔王卻再也坐不住了。
他臉沉地站起來,目死死地盯著臺上的劉整,然後轉頭對邊的侍衛低聲吩咐道:“去,把紮爾罕來!”
不一會兒,一名材高大、英姿颯爽的武將便快步來到了瓦拉塔王麵前。
此人正是瓦拉塔王國赫赫有名的第一劍手——紮爾罕。
紮爾罕畢恭畢敬地向著端坐在高位之上、渾散發著王者威嚴的瓦拉塔王深深地鞠了一躬,作標準而又優雅,顯示出他對瓦拉塔王無比的敬重之。
接著,他小心翼翼地出雙手,從旁邊侍從的手中鄭重其事地接過了那把寒四、令人不寒而栗的長劍。
這把劍刃閃爍著冷冽芒的武,似乎預示著接下來這場激戰將會異常激烈與殘酷。
隻見紮爾罕手持長劍,步履沉穩且堅定地一步一步緩緩登上了演武臺。
他那張原本就不茍言笑的麵龐此刻更是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一般,毫無表,讓人難以捉其心真實想法。
而他那冷峻的神,則猶如千年寒冰雕刻而,出一種冰冷刺骨的氣息。
尤其是他那雙狹長而犀利的眼眸,宛如翱翔於天際的鷹隼,目銳利至極,死死地鎖定住了站在演武臺另一端的劉整,仿佛隻要一個眨眼的瞬間,對方就會從自己眼前消失不見似的。
從紮爾罕那高大威猛的軀之中源源不斷地向外散發出來的強烈鬥誌,熾熱而又兇猛,仿佛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所到之就連周圍的空氣都被點燃起來,形一無形的力場籠罩全場。
麵對如此強敵,劉整自然也不敢有毫懈怠之心。
他同樣全神貫注地凝視著這位剛剛登臺亮相的新對手,心中暗自揣測道:“觀此人氣勢洶洶,絕非泛泛之輩,待會兒手之時我定要打起十二分神,切不可掉以輕心才好!”
就在兩人之間的氣氛張到幾乎凝固的時候,隻聽得裁判一聲高嘹亮的呼喊聲驟然響起:“比賽再次開始!”
話音未落,原本還靜止不的紮爾罕突然間形一晃,快若閃電,猶如一陣狂暴的疾風一般朝著劉整風馳電掣般猛撲過去。
與此同時,他手中握的那柄長劍也隨著的急速移在空中揮舞起來,劍影重重,織一片麻麻的劍網。
每一道劍劃過虛空時都會留下一道詭異扭曲的弧線,這些弧線或橫或豎、或斜或彎,看似雜無章卻又暗含玄機,招招不離劉整周各大要害部位,顯然是誌在必得!
麵對這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淩厲的攻勢,劉整額頭上不冒出了一層細汗,但他不敢有哪怕一一毫的大意。
隻見他雙手地握住手中那略顯糙的木槍,雙腳如同紮於大地之上一般穩健,則隨著對手的攻擊靈活地左右移著步伐。
時而,當紮爾罕那鋒利無比的劍尖如毒蛇吐信般猛然刺來時,劉整會迅速揮手中的槍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確無誤地擋住對方的猛刺。
時而,他又會巧妙地運用槍尖挑起對方的劍,使其偏離原本的攻擊目標。
就這樣,兩人之間你來我往,互不相讓,仿佛兩道旋風織在一起,形了一幅令人窒息的戰鬥畫麵。
場上的觀眾們早已被眼前這場彩絕倫的劍槍對決深深吸引住了目,他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張大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的兩人,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彩瞬間。
人群中不時發出陣陣驚歎之聲,有的人甚至激得忍不住大聲呼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