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整個場麵張到了極點。那一道道劍猶如閃電一般急速閃爍著,帶著劃破長空的氣勢,讓人不寒而栗。
而那槍芒則好似流星劃過天際般在空中肆意飛舞,所過之留下一串耀眼的軌跡。
一時間,芒錯,令人眼花繚,分不清到底哪一方更占上風。
場上的兩人依舊你來我往,激烈鋒著。
他們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威力和妙絕倫的技巧,仿佛是兩位絕世高手在生死較量。
誰也無法預測這場驚心魄的對決最終將會鹿死誰手,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等待著結局的揭曉......
而在場下,眾多觀眾們一個個都張得屏住了呼吸,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生怕錯過任何一個彩瞬間。
他們全神貫注地觀看著這場驚心魄的激戰,仿佛自己也置其中一般。
就在眾人都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地盯著場上那激烈異常的比試,心中暗自揣測這場驚心魄的較量究竟會如何收場,是否會一直僵持不下、難分伯仲之際,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與對手旗鼓相當、互不相讓的劉整,突然間像是有意為之般,竟故意出了一個極為顯眼的破綻。這個破綻如此之大,以至於在場所有人都能輕而易舉地察覺到。
一直在苦苦尋覓著能夠突破劉整防線、給予其致命一擊的紮爾罕,見到此此景,一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其中更是難以掩飾地閃過一抹驚喜之。
他在心中暗忖道:“天助我也!如此難得一遇的大好時機,我若不能把握住,豈不是愧對自己多年來的刻苦修煉?”
念及此,紮爾罕不再有毫猶豫,當機立斷地提起手中長劍,如虎撲食一般,直直朝著劉整猛刺過去,妄圖借此一擊便將劉整徹底擊敗。
然而,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紮爾罕又哪裏知道,眼前這看似唾手可得的勝利果實,實際上不過是劉整巧妙布局所拋出的餌而已。
就在紮爾罕的劍尖即將及劉整的一剎那,隻聽得一聲暴喝響起,劉整的形宛如鬼魅一般,猛地向旁邊一閃,輕鬆避開了紮爾罕勢在必得的這一劍。
接著,還未等紮爾罕回過神來,劉整已經迅速掉轉手中長槍,以雷霆萬鈞之勢展開了淩厲的反擊。
隻見劉整手中的長槍舞得呼呼生風,那速度快得驚人,仿佛一陣疾風驟雨驟然降臨,讓人眼花繚,本無從看清其招式變化。
眨眼之間,那長槍便如同一支離弦之箭,帶著無與倫比的威勢和勁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準無誤地刺向了紮爾罕的手腕。
就在那一瞬間,冰冷鋒利的劍尖無地刺了紮爾罕的,一鑽心刺骨般的劇痛如水般洶湧而來,瞬間淹沒了他所有的和意識。
這種痛苦是如此強烈而猝不及防,以至於紮爾罕本無法控製自己的反應,他的手指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不由自主地鬆開了一直握住的劍柄。
伴隨著“哐當”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響,那把曾經與紮爾罕並肩作戰、殺敵無數的長劍,就這樣離了主人的掌控,直直地墜落在堅的地麵之上。
劍與地麵撞所產生的回音,在這片空曠的場地上回著,仿佛是一曲悲涼的挽歌。
然而,紮爾罕此刻已經無暇顧及這些。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幾乎喪失殆盡。
還未等他從這劇痛中稍稍緩過神來,劉整那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便已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絕佳的時機。
隻見他形一閃,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飛躍起,接著便是一記迅猛無比的飛腳,帶著千鈞之力狠狠地踢向了紮爾罕的腹部。
這一腳速度極快,力道更是大得驚人。
可憐的紮爾罕完全沒有任何防備,就這麽結結實實地挨了這一擊。
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後倒飛出去數米遠,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隨著紮爾罕倒地的那一剎那,整個場麵仿佛時間突然凝固了一般,陷了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當中。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瞪大了雙眼,微張,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
他們呆呆地著躺在地上一不的紮爾罕,又看看傲然立在一旁的劉整,心中充滿了震驚和疑。
誰能想到,這場原本被眾人視為勢均力敵、彩紛呈的激烈較量,竟然會以這樣一種出人意料且極其迅速的方式決出勝負呢?
過了好一會兒,人群裏那如雷貫耳、驚天地的掌聲與歡呼聲才逐漸響起來。
這陣陣聲浪織融合到一塊兒,恰似那波濤洶湧、排山倒海的巨浪一樣,一浪接著一浪,不斷地拍打著眾人的耳,似乎要將整個空間都填滿。
就在這時,穩立於演武臺上的劉整,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怡然自得地沐浴在這份專屬於勝利者的榮之中。
再瞧向另一邊,隻見那位瓦拉塔王滿臉木然,目直直地盯著演武臺上威風凜凜、意氣風發的劉整,整個人仿佛都呆住了。
此時此刻,他的心已然被無盡的驚愕以及沉重的挫敗給徹底淹沒。
他無論如何也琢磨不,為什麽自己手下那位實力超群、赫赫有名的勇士紮爾罕竟然會輸得這般淒慘?而且,對手居然還是那個之前默默無聞、毫不起眼的劉整......
郭寶玉笑道:“怎麽樣,是否還需要繼續下去呢,亦或者是要換人?”
他們已經接連勝了七場了,現在便是繼續打也就隻需要打十場,所以就算是繼續打也沒什麽,無非就是瓦拉塔王國的臉再被打幾掌。
而瓦拉塔王沒有說話,他還在自己的沉思之中,他們瓦拉塔王國的勇士為什麽那麽弱,都敗了這實在是接不了的一個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