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秋水說出了一個讓二人心寒的事實。
一旦真的被鬼盯上……開不開門都得死?
那豈不是說,他們本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不對,不對!!”
王九釧略有些激,唾沫星子橫飛。
“之前我來找你的時候,你說看見窗外有黑影在晃悠,但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那就是鬼!”
“鬼已經盯上你了,可你活了兩夜都沒有死!”
寧秋水也陷了思索。
確實。
老小區鬧鬼,據目前已經獲知的線索,他覺得青燈寺老和尚的話可信度很高,鬼就算不是他們的心魘,也跟他們的心結有關。
之前他被鬼影盯上,按理說早該死了,可他卻活到了現在。
“寧秋水,你說你昨夜喝醉了?”
“嗯。”
杜付元眸子一亮:
“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你喝醉了,睡得很死,所以……鬼沒法蠱你!”
寧秋水:
“不排除這個……”
上雖然這麼說,可寧秋水的心里卻仍然覺得不大對。
只要睡著了就沒事?
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他才活了下來?
寧秋水胡思想了一會兒,又在房間里翻找了一下。
“你在找什麼?”
二人奇怪地看著他。
“找找有沒有和黃袁旬心結有關的。”
三人直接將黃袁旬的家里翻了個遍,期間,王九釧覺得心里有愧,給黃袁旬燒焦的尸鞠了好幾個躬,生怕它忽然坐起來。
“也沒有。”
“白忙活。”
杜付元嘆了口氣,又點煙開始房間里吞云吐霧。
“可惜了,沒法聯系警局,不然也許可以從他們那里拿一些信息。”
寧秋水盯著尸半天,里喃喃道:
“被燒死……”
忽然,他出門去,找周圍的鄰居詢問了黃袁旬有關的事,因為眾人沒將這事聲張,警察也沒來,所以老小區的其他人并不知道,挨個挨個問遍,只有一名住在臺走廊盡頭的養花人知道一些,說道:
“黃袁旬啊……以前好像在火葬場工作,我大侄子之前還去過那兒,不過后來沒待了,說火葬場里頭氣重,待久了疑神疑鬼的……”
“黃袁旬倒是在火葬場干久,不過后來也辭了,原因我不太清楚,他沒跟我講,每次問起的時候,黃袁旬就生氣,臉也很難看,我怕刺激他,所以就沒問了。”
寧秋水:
“火葬場……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啊!”
人關門之后,寧秋水對著旁的二人說道:
“看來他的心結和火葬場有關。”
煙的杜付元眸子一瞇:
“火葬場不都是燒的尸嗎,能有什麼心結?”
“難不,他還燒了個活人?”
杜付元言罷,二人都看向了他,對視的時候,他神猛地一僵。
“草……不,不會吧?”
寧秋水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
“當然,知道這個還沒有用,我剛才在想另外一件事……”
二人眼神游弋。
“啥事?”
寧秋水緩緩說出了一句讓二人冰冷的話:
“我們好像因為鬼敲門的事,下意識地將鬼放在了門外去思考,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鬼一直都藏在我們的房間里?”
王九釧給他說的一激靈:
“不能吧哥,那黑影不是外面的廊燈照出來的嗎?”
寧秋水盯著他:
“可是……我房間的燈也開著的啊。”
王九釧怔住,說不出話。
寧秋水又說道:
“『開門』說不定只是一個特殊的發機制,也許鬼需要『門打開』才能殺我們,但我也不確定,這聽上去很匪夷所思……當時我的確是被鬼盯上了,但之所以它放過了我,我猜和王九釧你有關。”
王九釧眸子一。
“因為……我來了?”
寧秋水點頭。
“嗯。”
“說不太清楚,但人多的話可能會安全一些。”
“今夜你們就留宿在我那里吧。”
“是或者不是,今夜就知道了。”
“而且大家都在一起,一個人出了問題,其他人能有個照應。”
杜付元和王九釧對視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
“好!”
…
楓林小區。
一對年輕的夫婦熱地為一名頹廢男人打開了房間的門。
“老樂,哈哈哈!”
“快進來,進來,房間都已經給你收拾好了!”
頹廢男人見到二人如此熱,暖心的同時,反倒還有一拘謹。
“真是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了,我那邊出了點事兒……暫時不太方便住人。”
“今天先湊合一晚,明天我就去找租房。”
男人熱心地牽住他的手:
“沒事!”
“就當自己家一樣,想住多久都可以!”
“來,看看我們為你準備的房間!”
他引著頹廢男人,二人有說有笑,來到了最里面的臥室,男人和他的妻子面帶笑容的站在一旁,對著頹廢男人說道:
“來!”
“親手打開看看!”
“絕對讓你滿意!”
樂呈笑道:
“我真沒錯你這個朋友!”
男人和他的妻子依然保持微笑,不遠,客廳的燈將二人的影子拉長到了墻壁上,重疊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樂呈約覺得上有些發,但也沒有多想,他將手按在了門把手上,然后用力一推——
屋子里一片漆黑。
樂呈走了房間,將燈打開,而后他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這里……
不就是他在老小區的房子嗎?
…
ps:晚安!